“不会不礼貌。”

  君晏摸摸她的脑袋,手把手教学,“下次可以试试骂我的腰和肾。”

  “……然后再被你抓到机会罚吗?”

  君晏有些诧异,“心照不宣的事情,六姑娘还需要问吗?”

  宋窈:“……”

  你真的很不要脸,宋窈十分认真的指着自己,“你对着我这张脸,就不能想想别的事情吗?”

  “我对这你这张脸,成日里想别的事情,那你就得怀疑,”君晏瞥她一眼,凉凉道,“我是不是不行。”

  再者,“成婚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日子还是我们两个过。你总得在婚前试试我的体力,速度,时辰,对你的需求,这些你满不满意,先验货再收货,总比收了货,不满意又退了得好?都是成年人,做事情之前得考虑一下效益。”

  “……”

  宋窈觉得他说的挺好,无法反驳,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可以反驳。

  正想着,就见还挺行的君晏拿着束带上榻,将宋窈往怀里勾,宋窈回过神来,立马不乐意,“你身上有汗,远一点。”

  “啧。”

  君晏迁就着退了一步,指指她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你准备就这么走出去?”

  宋窈这才注意到自己散开的衣裙,恶狠狠地瞪他,“我为什么会这么走出去,君晏你找找你自己的问题。”

  君晏叹口气。觉得还是折腾的太轻,让小姑娘可劲的作,这会儿还翘着兰花指,哼哼唧唧道:

  “我不管,你要给我的衣衫穿好,还有头发!我要原来的,半夏给我梳的款式,哦,还要贴花钿,来的时候太匆忙了没有贴。”

  宋窈给他比量,指着额间的位置,“要白雀翎的花钿。”

  白雀,是宫中御兽园里的瑞兽,“贴完我就去你娘面前转一圈。她肯定能瞧见我不一样了。”

  君晏的娘嘛,生他养他,她不能打不能骂,但她能给对方添堵呀!

  你不是不让我嫁给你儿子吗?

  我不仅要嫁,我还要在这个档口亲你儿子,让他给我拿白孔雀的花钿,“我要同你事先说好,你娘没生我养我,孝顺她是你的事情,你不能拉着我一起来,不能勉强我。她上次欺负我,我不计较,谁让她儿子以后就是我儿……咳咳,是我郎君。”

  “往后她对我好,我就孝顺她,否则我就表面应酬。她别妄想欺负咱俩!”

  反正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大多水火不容,交恶可比交善容易。

  不虚以委蛇互相应付,还遂了宋窈的愿呢。

  “你不必特地同我说,你想如何自如何。”

  君晏是第一次给人穿衣裳,虽说一开始有些不顺手,但好在宋窈只是嘴上挑,很是配合的抬手,收腰,只是有些动作必不可免的要碰到她身上的软,她身子一僵,羞涩异常,下意识的后退耳尖红红,快要滴血。

  反倒是君晏,不似以往那般生涩,因此这套襦裙给宋窈穿起来很是顺利。

  只是领口那处的红绳是系在贴肤背脊上的,宋窈想自己伸手去系,但是够不到地方,被君晏一手拍开,“别乱蹭,衣衫蹭乱了。”

  他挑开她的领口,微凉的指尖蹭到她灼-热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快速的给红绳系了个结便抽出手,呼吸一松,拿过一旁的帕子替宋窈擦干净乱到唇边的口脂。

  宋窈被他伺候的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却还不忘提点,“要记得再给我涂口脂!”

  “不要郎红,要霁红。”

  君晏指尖顿了下:“……这两个颜色有什么区别?”

  宋窈:“区别就是一个是郎红,一个是霁红,好明显的哦,你拿眼睛看不就看出来了?”

  “……”

  行吧,听君一席话,犹如一席话。

  君晏决定先不说这个,看着她散在榻上的青丝道,“先梳发,一会儿再涂口脂。”

  宋窈一开始听见君晏要给自己穿衣裳,是有些惧怕的,如今又听说这厮要给自己梳发,不免有些怀疑。

  一个平素靠旁人伺候的太子殿下,自己的发都是下人挽的,还要来给她梳头发,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谁知君晏说完话,径直来到榻边,将小姑娘散落的珠花发簪捡到手里,然后让人站到身前。

  宋窈嘟囔,慢吞吞的不情愿,“半夏给我梳头的时候,我都是坐着的。”

  君晏瞥她一眼,“今时不同往日。”

  宋窈知道,她高傲不起来了,磨磨唧唧地走过去,“你都没有拿木梳。”

  伸手拿着小姑娘乌黑的发丝,君晏尝试性给她编麻花辫,发现有些复杂,站起身子,言简意赅,“转。”

  嗯?

  宋窈瞪着双雾蒙蒙的鹿眼看他。

  君晏捏着她白嫩的脸腮,又重复一遍,“转圈会吗?转。”

  宋窈:“……”

  他催得紧,宋窈只好搞起来,檀香阵阵的侧殿,小姑娘的襦裙如盛开的海棠花瓣在脚边荡开。

  君晏的指尖虚按在她的肩膀处,看着拧巴在一起的黑发,一字一顿漫不经心道,“转快些。”

  宋窈的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她平衡挺好,就是一转圈就晕,偶尔做马车也晕,听说这种晕好像和人脑的构造有什么关系,宋窈自然不想别人觉得她脑子有问题,不蒸馒头争口气,硬是小腿一倒腾,转的更快些,那盛开在腕骨的海棠花香扑面而来,裹挟着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和奶香味儿,蹭过君晏的脚踝处,酥酥痒痒勾人心魄。

  随着宋窈不懈努力,君晏手里的两撮头发成型,被他给宋窈盘在两侧,带上发绳绢花和簪子。

  宋窈停下来,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只能瞧见几只金色的小鸟在她脑袋上飞,天旋地转间,她忍着胃里的恶心,就这样倒在了君晏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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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窈嘟嘟囔囔,从没受过这种委屈她晕的不知道骂骂咧咧,一个劲儿的想吐,睁开眼闭上眼都是天旋地转,整个入眼的空间被打乱次序,于是紧紧的攥着君晏的袄袍,生怕从对方怀里——一个可依靠的地方被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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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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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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