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舒大大咧咧走进来,往梁祁烨书房的太师椅上一坐,道:“姐夫上职辛苦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她也知道小姨子大晚上找姐夫不太好,姐姐非得叫她来。
梁祁烨问她要说什么,她便把姐姐教她的话都说了。
“月又白被抓了姐夫知道吧?你会救他的吧?”
梁祁烨道:“我在想办法。”
“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她说了她的计策,梁祁烨看着她那张憨厚老实的脸,问:“你姐姐教你说的?”
宜舒大眼圆瞪:“你什么意思?我就这么笨,我自己不能想到这个办法?”
“你不笨,可这些政要信息你一向不上心,也没有消息来源。”ΗtτPS://Www.sndswx.com/
宜舒大眼滴溜,想再找理由搪塞一下,梁祁烨已经开口送客:“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宜舒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答应,她把话带到了就不管了。
梁祁烨回到寝院,一进门便嗅到一股药酒味,是宜黛身上传出来的,他皱眉:“你伤着了?”
宜黛看了眼他又垂下眼帘,上午刚吵过架这会儿还不大自在,“不算伤着了,就是今日在周贵妃宫里没站稳扭了脚,当时觉着不疼,下午睡过一觉后觉着有点胀胀的,便找了些药酒来涂。”
梁祁烨知道她的尿性,若是只有一点点疼,她根本不会用药,他撩起她的裙摆来看,白皙纤细的脚腕上有一块涂了药酒有些淡黄,他轻轻捏了捏,她便嘶声喊疼。
“这几日卧床养着,早午晚都要上药酒,让水吟给你按按,伤筋动骨容易落下病根的。”
他不亲自上手,怕自己手劲大把她按疼了。
宜黛小声嘀咕:“没这么严重吧。”
梁祁烨目光沉沉看着她,她便噤声了。
“宜舒来找过我,那法子是你给她想的吧?”
宜黛抿唇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泛虚,不知该作何解释。
梁祁烨心里怒火上扬,忍着情绪道:“月又白是我的合作伙伴,他出了事我会帮忙,你既然关心他便直接找我商量,又何必让宜舒来传话。”
“我是怕你又吃醋,才让舒儿和你说的,而且这事本就是她惹出来的,我让她自己处理。”
梁祁烨眼里有几分冷意,笑里带着几分自嘲:“你知道我会吃醋,为何还要管呢?担心他受牢狱之灾,还是怕我伺机报复?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肚量狭小之人吗?”
她不必说他也会和月又白里应外合,她今日听说月又白出事便进宫去了,回来又教宜舒找他求援,她如此上心,他如何能不多心。
宜黛抿嘴叹气,脸上也带了几分不悦,“他和盈盈都是我的朋友,他们在京城也就我这一个朋友,我不管他们还能指望谁管?”
“我知道了,你想的法子不错,我明日便会安排人在朝中提出来。”
“嗯,谢谢。”
她客套疏离,两人一时对坐无言,屋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宜黛不想面对他,便道:“舒儿说昨夜我们没回来,她一人在府中有些害怕,今夜她要和我睡……”
“你脚伤着别乱动,让她过来陪你吧,我去书房睡。”
成婚半月两人头一次分房睡,宜黛也没有叫宜舒过来,晚上一人独眠想些乱七八糟的,到下半夜才睡着。
翌日梁祁烨上朝时向陛下呈上奏折,为北疆的十万驻军申请过冬棉衣棉被,一人两套棉衣棉裤换着穿是要的,北疆严寒,棉衣棉被都要做的非常厚实,自然花费也不小,他浅算了一下,需要银钱五十万两。
户部尚书立刻喊没钱,张口就是五十万两他上哪儿刮啊,这好女婿真能给他找事。
皇帝便问:“众卿家有何良策啊?”
有那么个小机灵鬼便提议:“月家曾经是江南首富,便是这几年衰落了下来,想必还有几分家底,眼下月又白正关在大理寺,不如问问他愿不愿意出这笔钱?”
皇帝抚须思虑,“这倒是个法子,只是如此一来,势必不能再将他定罪了。”
瑞王一系的朝臣便道:“一码事归一码事,北疆驻军护社稷安宁,凡是大燕子民皆有义务为他们提供粮衣,月又白出这笔钱也是本分,岂能挟功抵过?他犯下如此大罪,若是出些钱便能摆平,日后怕会更加张狂,也给其余心术不正之人做了榜样,原来只要有钱,哪怕是伤了皇子也不会获罪。”
皇帝面色不佳,“爱卿此言有理,他伤了朕的爱子岂能轻易放过,既然凡大燕子民皆有义务为军队建设出力,也没道理薅着月又白一人出钱,诸位卿家一人捐一些,朕相信不靠月家也能筹齐这五十万两。”
朝臣震惊,忙道:“陛下,臣认为此事还能再商量商量。”
本来都是看热闹不嫌台高的,突然间让他们出钱这谁能愿意?要出你们自己出,凭什么连累他们。
梁祁煜暗暗咬牙,他再不出来表态真要得罪所有大臣了,只能主动站出来:“儿臣幸得父皇怜爱,若我捱这一刀,能换月又白出资五十万两为北疆驻军添置过冬棉衣,将士们吃饱穿暖才能抵御外敌保住北疆安宁,儿臣便是再捱几刀又有什么要紧呢。”
朝臣盛赞瑞王大义,皇帝也很是欣慰,梁祁煜趁机道:“父皇,儿臣想亲自为北疆驻军带去御寒物资,与将士们一同体受北疆苦寒,时刻谨省自身,感念将士们牺牲大义,不敢贪图享乐,必要辅佐父皇建设大燕社稷才对得起将士们负重前行。”
这话说的漂亮,皇帝又夸了他几句,梁祁烨道:“四弟心系家国令人动容,不过北疆苦寒路途遥远,四弟还伤着手,怕路上行军求医不便,若是伤势加重,父皇如何能放心,儿臣在北疆驻扎四年,与北疆将士同吃同住,也熟悉沿途地势气候,儿臣愿意代四弟向北疆将士们送去温暖。”
梁祁煜忙道:“儿臣……”
皇帝抬手让他打住,“你们兄弟俩如此心系边疆国土,朕心甚慰,英王说的有理,瑞王还伤着手,安心在京城养伤吧,你二哥有行军经验,让他代你去。”
梁祁烨道:“儿臣谨遵圣命,定然不负父皇信任和四弟一片苦心。”
梁祁煜咬紧牙关绷住情绪,还得装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模样,让二哥注意安全,其实心里在呕血,刀子是他捱的,钱是月又白出的,好处全让梁祁烨得了,他从没做过这么亏本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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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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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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