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罗家有一些私密事要处理,她也不好在这里,于是耐住心思跟着余氏进了罗二果的房间。
“暖宝,快来。”
老太太看着自己孙女来了,眉眼间皆是笑意。
她这孙女,是她的福星。
三年前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三年后,又带她找到了唯一的哥哥。
温暖在房间的椅子上坐下。
罗二果忙拿出余氏一早出门买的点心。
温暖虽早饭吃了不少,这走了好几条街才到罗家,肚子也有了空隙,看着这做工还算别致的樱桃酥,有些蠢蠢欲动。
递了一块给阿宝,自己也捻了一块吃起来。
温暖吃点心的空档,罗二果正在和老太太普及罗家和外面跪着的少年的关系。
房门并不隔音,温暖就坐在靠窗的位置,外面的动静里面一清二楚。
温暖一心三用,一边吃点心,一边听罗二果和老太太聊往事,一边听外面的动静。
“罗大娘,求求您,救救我姐姐吧,以后我和我姐姐一定将您当亲娘孝顺。”
“孩子,你快起来。”
余氏昨日是对周家落井下石退婚的行为十分气愤,但是后来她男人和儿子都回来了,她也就不气了。
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丈夫儿子都平安归来更好的事儿了。
周小亮依然跪地不起。
他也是走投无路了。
昨日他听了罗想梅的点拨去了曹家,连二门都没有进去就被摔了出来。
他后来又去求了好几个他爹生前的好友,那些人都闭门不见。
知道罗家人都回来了,只得又厚着脸皮求到罗家头上。
周小亮一个劲儿的磕头,,磕的额头上都是血。
到底是看着长大的,余氏心有不忍。
“孩子,不是大娘不帮你,只是,你大伯大伯娘昨日才来拿回了婚书,我们两家的亲事已经不作数了,就算我们想帮,也没有由头啊。”
儿女婚姻大事向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周家要将女儿送去给曹家公子配阴婚之事,就连官府都没有办法,更不用说他们这没有一点沾亲带故的外人了。
“大娘,您和我娘是手帕之交,我姐姐也是您看着长大的,我爹还救过落水的想梅哥,您就帮帮我,我大伯就是看中了曹家二百两的聘礼,亮自知自己不值银子,我愿以二百两银子将我和我姐姐一起卖身罗家当牛做马。我大伯得了银子,想来就会放过我姐姐了。”
周小亮读过几年书,也学过几堂君子之道,很是看不上这种狎恩图报的行为。
但是他今日实在是走投无路了,爹娘都走了,就剩下他和姐姐相依为命,难不成,为了所谓的君子之风,就要让他姐姐送命吗?
周小亮这话一出,余氏和钟氏也沉默了,就连一向易怒暴躁的罗继军这会儿也没跳脚。
这事儿余氏也做不了主了,只得敲响了罗二果的房门。
“公爹。”
“嗯。”
“周家小子的话我听到了,咱家确实是欠了周家一条命,那两孩子,也是命苦,你让想梅去将他爹和二叔都叫回来,去周家走一趟吧。”
这几日罗家遭难,落井下石的人也不少,但雪中送炭的人也有,罗盼梅罗望梅两兄弟一早就备了礼物上门答谢去了。
“知道了公爹。”
余氏带上门出去,冲一旁垂头立着的罗想梅道。
“你去将你爹和你二叔都叫回来。”
“是,娘,我这就去。”
罗想梅得了话,跑得飞快。
他昨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还是觉得自己错怪周家姑娘了,婚姻大事,岂是他一个闺阁女儿家能做主的。
余氏冲一旁的大儿子说完,又弯腰扶起地上跪着的周小亮。
“孩子,你先起来吃点东西,等你两个叔叔一回来,咱们就去你家。”
“谢谢罗爷爷,谢谢罗大娘,以后我当牛做马,一定报答罗家。”
周小亮感恩戴德的磕了头,没有吃东西,起身又往家里跑。
等待罗盼梅和罗望梅回家的空隙,温暖已经从罗二果口中得知了罗家和周家的渊源,还有曹公子的病情。
对于曹公子具体得了什么病,乌梅镇的大夫都不清楚,更不用说外行人罗二果了。
罗二果和曹老爷子也有一定的交情,只知道曹公子一月前突然腹胀,呕吐,吃不下饭,接着那肚子就像妇人的孕肚,一天天的长大。
这才一月不到,那肚子竟像是妇人怀胎九月即将生产的模样。
他们家这几日手忙脚乱的,他也没心思管曹家的事,这配阴婚一事他还是周小亮找上门才知道的。
......
“爹”
罗盼梅和罗望梅是在回家的路上碰到罗想梅,几人很快回了院子。
余氏和罗盼梅夫妻俩带着他们家三分之一的财产去了周家。
钟氏张罗起了午饭。
午饭没到,余氏和罗盼梅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怎么,周家不放人?”
罗盼梅点头。
周老大一看他们愿意拿出二百两银子娶周小月,竟然临时坐地起价,开价三百两。
这多一百两银子的主,他们夫妻俩可是做不得的。
只得回家来想办法。
罗二果抽了一嘴旱烟,皱起了眉头。
这周老大两口子的脾性作风他是了解的,那就是过境的蝗虫,吸血的蚂蝗。
咬着人就不松口的。
当初,要不是看在过世的周老二夫妻面子,还有周小月周小亮二人人品清正,他是不会同意自家长孙为了报恩娶周小亮的。
这会儿事情发展成这样,若是罗家拿了三百两银子去,周老大保不齐又要四百两,五百两。
“大表婶,若是周家姑娘不是去配阴婚,嫁给其他人,能拿到多少聘礼?”
一旁的温暖看大家都没了法子,这才开口。
“在乌梅镇,像是周姑娘那没了双亲的孤女,一般也就几两银子,咱们家当初出了三十两。”
余氏虽不知温暖问这做什么,但也还是回答了。
“那咱乌梅镇除了曹公子,还有没有什么大户人家有什么傻儿子或者是老头子高价聘礼娶小妾什么的?”
温暖又问。
“没有,咱们乌梅镇本来就不富裕,最富裕的就是曹老爷,其他家境殷实的人家,没有傻孩子,也没有人高价聘人做妾。”
答话的是罗二果。
他是一家之主,家里孩子婚嫁什么的,都要问过他的意见,乌梅镇各家的婚丧嫁娶他都清楚。
“舅公,若是那曹公子不用死,那周姑娘没了配阴婚这事儿,周家拿不到二百两聘礼,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温暖本来就想去看看曹公子的病。
她现在不能坐诊,接触到的病人十分有限。
她既然学了这医术,就不想只是纸上谈兵。
“只是,镇上都在传曹家公子不行了,就是这几日的时间了,这不,才那么急着找人配阴婚。”
余氏听到这话也丧了气,若是曹家公子的病能好,也就没有这些事儿了。
“这曹老爷也真是的,趁着儿子没死娶个媳妇儿冲喜也好,非得干那缺德事配阴婚,这是存了心思找人给他儿子陪葬啊。”
罗盼梅一拳头捶在柱子上。
周小亮姐弟俩的父亲跟他是莫逆之交,又救过落水的想梅,这会儿眼看着恩人兼好友的孩子即将丧命,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你想去给那曹公子治病?”
老太太一语道破温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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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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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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