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迟没说话,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她快上来。
陈双晚抿着唇,盯着他宽阔结实的背,犹豫了几秒钟,把暮迟拉起来。
“暮先生……其实我可以光脚走回去的。”
“别废话,上来。”
暮迟语气平淡,但态度坚决,根本容不得她拒绝。
陈双晚只好趴了上去。
暮迟的背很温暖,肌肉结实,陈双晚的双臂缠绕在他的脖间,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
她的脸颊贴紧暮迟的脖颈,蔷薇花香传进鼻腔。
暮迟迈着稳健的步伐沿着原路往回走。
幽黄的路灯洒落一片柔和的碎芒,两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暮迟的步调很慢,像是刻意放缓节奏,陈双晚完全感受不到颠簸。
“晚儿。”
暮迟忽然唤道。
“嗯。”
陈双晚低应。
“能不能叫我一声?”
陈双晚微怔,侧头看向暮迟的脸,发现他眼眸深邃,似乎带着某种期盼。
暮迟托着陈双晚的手往上一颠,让她趴得舒服些。
“暮先生。”
陈双晚唤他。
暮迟的眉毛挑了挑,薄唇轻勾,笑而不语。
陈双晚不解,晃了晃他的肩膀,又喊了一声。
“暮先生……”
“嗯,很好听。”
暮迟低哑地说道。
陈双晚双脚点地,踩在暮迟的鞋上,暮迟环住她的腰。
“到了。”
暮迟打横将陈双晚抱起来,迈着大步朝房子的方向走去。
“啊——”
陈双晚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
暮迟将陈双晚安置在沙发上,自己站着居高临下俯视她。
陈双晚刚坐直身体就迎来了暮迟的注视,手上还拿着她自己的那双鞋,顿时有些无措。
暮迟接过她手里的鞋子,递给梁姐。
修长的手指捻起她一片裙角,拎起来。
“你衣服脏了。”
想来是陈双晚玩水的时候把裙边弄湿了,又粘上了些泥土。
“我去洗澡。”
陈双晚起身就走。
暮迟弯下身,凑近她耳边,轻笑了一声,低沉醇厚的嗓音透出一股蛊惑性。
“要不要我帮你?”
陈双晚浑身一僵,转头瞪了他一眼。
“不用了!”
她飞奔上楼,跑进卧室,嘭的关门。
暮迟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抬头望向二楼,目光幽暗。
……
陈双晚换了套干净的睡衣,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吹着头发。
她穿着吊带睡裙,胸口的风景若隐若现,纤细白皙的胳膊裸露在空气中,长长的睫毛沾着些水雾,衬得皮肤格外透亮。
陈双晚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扭过头去,只见暮迟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斜倚着门框。
暮迟已经换了一件松散的家居服,袖口挽至肘处,露出流畅的手臂线条,领口敞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腹肌。
他一条腿曲起,另一条腿随意交叠,身躯微倾,黑色的短发垂落,遮挡住他的表情。
陈双晚看着他的眼睛。
透过发丝她看到。
那分明是情欲。
暮迟盯着她看个没完,嘴角始终含着一抹笑,“怎么不吹头发了?”
陈双晚撇撇嘴,转过头不看他,打开了手上的风筒。
“我帮你吹。”
暮迟走上前去,从她手里抢过风筒。
“诶!”
陈双晚伸手想阻止,却被他避开,她扑了个空。
风筒被暮迟握在掌心里,按下开关,暖流顺着风筒喷洒在她的发丝上,他的动作轻柔而温暖,拨弄着她的秀发。
陈双晚发丝上的香味瞬间随着风筒的风弥漫了整个洗手间。
暮迟站在她身后,一低头就能看见那片雪白,那片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耀眼的光泽,像一块美玉。
暮迟忍不住咽了咽喉咙,手指滑过她耳边的发丝,触摸到她耳后柔软的皮肤,指腹下细腻的触感,让人舍不得挪开。
陈双晚看着镜子里那人直勾勾的目光,泛起一阵寒意,寒毛都竖起来了。
“怎么了?”
暮迟觉察到她的异常。
“没事。”
暮迟停下手上的动作,凝神看着她。
陈双晚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瞳仁里。
“好了。”
暮迟收了风筒,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陈双晚躺在床上,裹紧小被子,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暮迟走过去,坐到她旁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早点休息。”
“哦。”
陈双晚乖巧的应了声。
看到她背对自己缩成一团,暮迟失笑。
“诶……”
他掀开被子躺进去,手臂揽过她的肩,将她圈进怀里。
“晚儿,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陈双晚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温热的体感从后背传来,在黑暗里分外滚烫。
“今天晚上开心吗?”
暮迟问,手指插入她的长发之中,撩动着她的发梢。
“嗯。”
陈双晚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暮迟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轻嗅着她的发丝清香,闭上眼睛。
“晚儿,你别这样。”
陈双晚的身体绷紧。
暮迟不喜欢这样的她,总觉得她离自己很远。
他喜欢原来肆意的陈双晚,那时的她会在餐桌上大快朵颐,会说会笑,会主动贴上他的胸膛……
那时的她眼睛是亮亮的,充满活力,就算是生气,也是明丽鲜活的。
现在她虽然会有求必应,但暮迟知道她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我怎么样?”
陈双晚反问他,声音冷漠。
她平躺着,暮迟刚好能看见她的眼睛。
“我不喜欢这样的你。”
暮迟的声音沉了下去,眼底浮现了一层阴霾。
“那真是抱歉,暮先生。”
陈双晚的声音里透着嘲讽。
这小孩儿绝对是故意的。
暮迟的眼底浮出一丝怒气,气不打一处来,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翻身覆上她,看着她晶莹的唇瓣,突然吻了下去。
陈双晚推开他,偏过头去,“暮先生……别闹了。”
暮迟压抑着情绪,重新吻上了她的唇。
“我困了,早点睡好吗?”
陈双晚声音软了下来,带着恳切。
闻言,暮迟的怒火消散了些。
从她的唇瓣挪开,他撑起半个身子,凝视着她。
看她说的是否是真话。
他没再强迫她,侧身躺了下来。
“好,闭眼。”
暮迟的手覆上她的眼睛,他的嗓音依旧低沉,陈双晚听话地合上了眼。
……
夜很深了。
暮迟站在窗边,点燃了烟,抽了一口。
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面容。
陈双晚在睡梦中轻咳了两声,皱了皱眉头,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陈双晚被热醒了,坐起身来,看见窗边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暮先生,是你吗?”
陈双晚试探地问。
暮迟掐灭烟蒂扔进垃圾桶,转身走回她的床边,低眸看着她。
“不是我,你还想是别人?”
暮迟的手指拂过她的额角,指尖被濡湿。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暮迟抽了张纸巾,擦掉她额头和脖子上的汗,“做噩梦了?”
陈双晚摇摇头,“你怎么醒了?”
“睡不着。”暮迟解释。
暮迟拨开她的头发,按着她躺下,“你先睡。”
一夜无眠。
陈双晚躺在床上,身后的火机声一直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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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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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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