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不光有卧室,书房,但更多的是摞在木架上的那些账薄。
张浪醒来时,一看天色尚早复又返回木榻躺下,见木榻上放着一本账薄,张浪顺手拿在手里翻看起来:贞观十年六月初一,与卢氏易盐两百斗,每斗作价一十五文,共计三千文,尽管写的都是繁体字,但张浪还是看懂了。
一斗为十升,升是容积单位,古人还是十分聪明的,以米为媒介,一升米约重1.5公斤,就有了质量单位,对于其它物品交易就方便很多了。
现如今一斗米值五文钱,盐价是米的三倍,已经不便宜了。
张浪再翻,没了,全是空白,看来这是最近的交易记录,那么现在就是贞观十年,这是属于一代雄主李世民的时代,能穿越到这样一个太平盛世张浪无疑是幸运的。
合上账薄,张浪打开房门,热浪扑面而来,又是一个艳阳天,看来冰这个东西可以搞了。
制冰需要大量的水,水源很重要,小打小闹赚不了几个钱,还有作坊选址要偏僻,最后就是作坊的安保人员必须信得过,因为制冰很简单,有了硝石,制作过程任谁看一眼就会,一旦泄密前功尽弃。
谋而后动是张浪一贯的作风,怎样才能防患于未然呢?
张浪使劲的抓着头皮,脑瓜疼,麻痹的,看来是自己想当然了,把所有事情想的太简单。
“族长,是要出门吗?”
门口的壮汉躬身问道。
“嗯,是要出门。”
张浪随口回了一句。
忽然,张浪转身盯着壮汉,接着哈哈大笑......
张浪的眼神,还有莫名其妙的笑声,让壮汉浑身不得劲,莫名烦躁。
人一旦受到外界的刺激,自然而然激发保护机制,壮汉瞬间肌肉紧绷,向外无尽释放着暴力......
卧槽!这是杀气!张浪一蹦三尺远,作为特种兵的张浪太熟悉了,看来老族长当初所言非虚,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护院,更像是杀手!
这绝对是守护作坊的绝佳人选,张浪太满意了,张浪问道:“见过血?上过战场?”
壮汉惊诧,这个新族长眼睛很毒呀,居然一眼就看出吾等身手,不应该呀,这个小年轻怎么会有如此犀利的眼神?
老族长果然还是老族长,慧眼识人!
壮汉按捺住心里的冲动,恭恭敬敬回答:“回族长!见过血,但无缘战场”
张浪从壮汉的眼睛里看到了渴望,语气中听出了落寞。
也是,这样身手的汉子不屑做一个军中小卒,但是将领又做不来,不是身手不好,想必是出身不好。
子承父业讲的就是这个道理,老子是王爷,儿子就是小王爷,老子是将军,儿子必在其父帐下听令。
封建社会同时注重长幼有序,嫡庶之分,规矩很多……
张浪不忍出言打击壮汉,只能安慰和鼓励:“莫灰心,有机会的!”
“真的有吗?”
张浪的话不啻天籁之音,让原本心灰意冷的壮汉重新燃起熊熊烈火。
卧槽!兄弟呀!我那是不想打击你好不好,你这理解能力也太强悍了,我张浪就服你!
“嗯!”张浪很无奈,只能勉为其难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
往后打死都不再和这些人提战场的事情,张浪发誓。
张浪显然不知,这位仁兄已经把张浪归纳为同道中人了。
张浪前世是军人,和盼望成为军人的壮汉自然有着许多共同语言,聊着聊着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这不,二人忘记了主仆尊卑,抛弃了门第观念,勾肩搭背,壮汉嚷嚷着要拉着张浪去库房和余下兄弟把酒言欢。
张浪实在抗拒不了这位仁兄的好意只能前往,跟着同去的自然少不了我们的张苟大人以及穆罕默德。
——
库房有点远,位于蓝田西北角,紧邻终南余脉。
张浪看着库房还有库房后面的莽莽群山,欣喜若狂,居然哼起了小调:
人人(那个)都说(哎)
终南山好
终南(那个)山上(哎)
好风光
青山(那个)绿水(哎)
多好看
风吹(那个)草低(哎)
见牛羊
高梁(那个)红来(哎)
稻花香
…………
“兄弟!好才情,这个歌怎么没有听过?是兄弟创作的吗?荡气回肠,很有味道!”
“必须好听!是哥创作的,叫调调歌”
张浪剽的很无耻,很是理直气壮,反正你们不知道,我为何不剽?
“张苟!死过来!”
作坊有了,水也有了,护院也有了!制冰,干就完了,硝石还没有,这事交给张苟大人才放心,所以张浪赶紧呼叫张苟。
“公子,有何吩咐!”
气喘吁吁的张苟跑了过来,躬身问道。
张浪揽过张苟的肩膀,低声吩咐:“你去……”
“……”
“就这些了,速去!”
“好内!”
张苟转身就要跑!
“麻痹的!给某回来!”张浪指着张苟怒骂。
“咋滴啦?”折返回来的张苟也很烦,叫我去的是你,叫我回来也是你!好吧!你是公子,某必须听你的,这话没毛病。但你得告诉我为什么呀。
“你说咋滴啦?你想想……”
张浪使劲戳着张苟的脑袋,笑骂道。hΤTpS://WWω.sndswx.com/
“停停停!公子别戳了,再戳就傻了”
张苟使劲想,张浪使劲戳!张苟怎么想?满脑子都是浆糊,只能一边躲一边求饶。
“公子!真想不起来了。”张苟都快哭了。
“你个瓜怂,买东西不用钱呀,你是想打白条还是准备去打劫呀,接着!”
张浪看着一脸苦瓜的张苟,从钱袋掏出一个金饼子扔向张苟。
“啊!是喔!买东西要钱,果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接过张浪扔来的金饼子,张苟恍然大悟。
“张三,你只管跟着他,其它莫管,记得带点酒菜回来!”
张浪示意身旁的壮汉。
“喏!族长那某去了!”
张三,就是壮汉,张三原本不姓张,复姓公孙。
公孙不让是其先祖,据说是荆轲一类的人物,真假已无从考究,因刺杀大秦丞相李斯未遂逃逸,于逃亡途中得张氏先祖搭救,公孙不让感其恩,以祖宗名义起誓誓死护卫张氏一脉,子子孙孙。
后公孙氏得张氏资助娶妻生子,并赐其姓张,准其后代葬于张氏祖坟一侧。
公孙氏绵延至今族人近千,尽皆恪守祖训,族人隐于阡陌或江湖,令出,但有驱策,莫敢不从。
据说张浪佩戴的玉佩就是张氏先祖与公孙氏一块打磨而成,绘于族谱上,故张三一眼认出。
当时张浪听了张三的那些话吓了一跳,玉佩居然有那么大的作用,能驱使上千人的武装力量,还个个是高手,如若落在有心人手里那还得了?想一毁了之。
张浪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留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哪天碰到过不去的坎,此玉佩就是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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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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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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