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走的时候付了饭资,酒钱是不够,可是人家说了,会送自己十瓶。
开始,赵富贵并未当真,张浪随从一句话,赵富贵信了。
烧刀子是张刺史家的产业,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难怪张嘴就送自己十瓶。
偏偏自己还想留作传家宝!
笑死个人!
价值一百贯一瓶的烧刀子,十瓶就是一千贯,那么大一笔财富,张刺史送出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钱财与身家性命相比孰轻孰重?不言而喻,赵富贵首选身家性命。
可是,从赵富贵接触张浪开始一直到张浪离开酒楼,自己没有探听出半点有用的信息。
而堂侄赵有才,就是负责前厅招待客人的店小二,偏偏又三番五次给自己打暗号,结果呢?
别说危险!还一瓶烧刀子换来十瓶。
赵富贵百思不得其解。
再说,赵有才素来稳重,头脑灵活,所以自己才会把接待客人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他。
到底问题出在哪?
与其在这里抓耳挠腮,不如找当事人赵有才问问,到底张浪和他说了什么?才让赵有才有如此反应。
不然,赵富贵寝食难安。
须臾,赵有才进了后院,先是对赵富贵施了一礼,然后小声说道:“叔,你找俺?”
看着脸颊红肿的赵有才,赵富贵关切的问:“有才呀,方才打你一巴掌事出无奈,你不会记恨叔吧?”
“侄儿不敢,侄儿晓得叔是为了俺好!”
赵富贵欣慰的点点头,侄儿还是明白事理的嘛,至于是不是那一巴掌起到了效果,赵富贵不清楚,反正当时赵富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你一个跑堂的伙计,居然插嘴取笑泾州刺史,谁给的勇气?
好在张浪没有计较,不然祸福难料。
“今日张刺史到底与你讲些什么?”赵富贵伸着脖子,紧盯赵有才,生怕漏掉一个字。
赵有才先是抓了抓头皮,然后开口说道:“今日,酒楼来了两个番邦贩子,就在张刺史隔壁那一桌用膳,其中一个贩卖马匹的贩子说教另外一个卖石头的,可能声音过大,引起了张刺史的注意。”
说着赵有才停了下来,做沉思状,赵富贵静静的看着,怕打扰到赵有才。
赵有才想了一会接着又道:“后来张刺史把俺叫了过去,开始俺吓了一跳,以为张刺史要找酒楼麻烦,到了张刺史跟前这才明白,原来张刺史想向俺打听那两个番邦贩子说了些什么,俺当时想都没想就把俺听到的说与张刺史听,哪知张刺史听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俺,您是没看见,当时张刺史的眼神好吓人!俺以为张刺史害了癔症,吓了半死,于是给账房叔叔发了危险信号,后来生怕叔叔没有收到,再一次警示叔叔!”
赵有才描述的绘声绘色,差点没把赵富贵给气笑。
原来都是误会,只不过这个误会也太吓人了,要是再来一次赵富贵担心能不能挺过去。
世人都说鬼很恐怖,熟知自己吓自己不逞多让!
赵富贵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长舒一口气。
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赵富贵心情大好,加之酒楼食客渐稀,打烊将至,赵富贵与堂侄赵有才后宅拉起了家常。
张浪一行三人离开酒楼返回府衙,隔老远就听见张苟发出的笑声,很猥琐。
张浪笑骂:“妈蛋!待会要是回答不上来,公子有你好看!”
不知道是自己太帅还是张三太酷的缘故,张浪看见王朝马汉如标枪一样身子笔直的站在府衙两侧。
“王朝马汉,这是干嘛?”
刚才还勾肩搭背,共商晚间宾至如归走一遭,转眼各就各位,搞的跟陛下要来巡视似的,张苟能不感觉奇怪?
“你眼瞎呀,没见俺对你打眼色了吗?”
王朝内心纠结要不要提醒这个坏坯一下,可是,张刺史刚才瞪自己了!
王朝目不斜视轻咳一声!
张苟戏谑着道:“王朝,是不是昨晚如花那里染了风寒?”
接着,张苟大笑。
然后……
“哎哟!谁踢我?”
张苟回头一看,公子张浪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瞬间,张苟如阉了的小鸡,耷拉着脑袋,明白了什么是乐极生悲!
“进来!”
张浪呵斥道。
张苟轻轻哦了一声跟在张浪身后,张三双肩不停耸动,终于……“噗呲”笑出声来!
“公子,喝茶!”
后宅,张苟端了一杯茶放在张浪身旁茶几上,低着头小声说道。
张浪板着个脸,端起来喝了一口。
“公子息怒,狗娃再也不去那地方了!”
“刚才不是讲的蛮来劲的蛮,王朝,是不是如花那里染了风寒?”
张浪模仿张苟的声音、表情,还有张苟特有的兰花指。
“我呸!恶心!倘若让公子知道你还去那里,公子非把你送进皇宫不可,李沧海不止一次和公子说过:他想退休了,就缺一个衣钵传人!”
李沧海?衣钵传人?
不就是阉人嘛!
张苟不自觉的夹紧双腿,控制不住的颤栗;要不是张浪早就说过张府不兴下跪,估计这会张苟早就吓趴了。
本来张苟还想插科打诨糊弄过去,哪知张浪脸色铁青,张苟知道糊弄不过去了,怯生生道:
“公子,狗娃打死不去了!”
张浪一声冷哼:“谅你也不敢!”
“卢家最近运走多少烧刀子?”
公子终于不再追究喝花酒的事情了,张苟偷偷吐出一口浊气,如实回答:“禀公子,一百斤装的烧刀子卢掌柜运走一百坛,蓝田八十坛,泾州二十坛,您知道的,泾州酿酒作坊投产不久!”
“无须自责,公子没有那个意思,今日公子在悦来酒楼见到了玻璃瓶装的烧刀子,是否张记生产?”
“有玻璃瓶装的烧刀子?卢掌柜怎么没有提起过?除了蓝田张记作坊和泾州张记,没听说还有谁掌握了玻璃制造工艺呀?”
张苟疑惑的看着张浪,小眼睛差点眯一块了。
“卧槽!大总管张苟都不知道这个事情,难道是卢道那个老匹夫在蓝田作坊定制了一批玻璃瓶,自作主张瓶装烧刀子?”
“玻璃瓶售价合理还好?否则……嘿嘿……那就不好意思了!”
如果没有泄密,整个大唐能够生产玻璃制品的唯有张记!除非还有其他穿越者。
张浪冷笑过后,朝张苟吩咐道:“泾州玻璃作坊给公子看好了,谁要是把玻璃工艺泄露出去公子唯你是问!你出去的时候把张三和九号叫进来!”
说完,张浪踢了一脚张苟,不轻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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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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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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