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重生后,病娇小撩精每天花样诱夫>第312章 虽然禽兽,但很好嗑!
  尊煌很快推翻了嚼碎再喂的这一想法。

  怕嚼着嚼着自己咽了。

  还是含化再喂比较好。

  尊煌重度嗜甜,讨厌一切苦涩味道的东西,以前极少数的生病或是受伤时,他宁愿硬扛到高烧昏厥,打针输液,也坚决不吃一片药,除非裴蜜出面管他。

  尊煌张嘴将药丸含进去,一股多种药材混合的怪异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他眉心微蹙,药入口中的这一刻,才总算明白陆沉辞的“想方设法”。

  妈的,这药丸苦得要死,难吃得要死,是生怕白蔹尝不出来药味吗?

  刚刚他多虑了,这玩意儿根本咽不下去!

  尊煌强忍着吐掉的冲动,感觉到药丸完全融化后,他俯下身,长指轻轻捏攥住白蔹的下巴,稍微蓄力往下一扯,让其张口,露出与苍白薄唇截然相反的粉。

  尊煌腰线下弯,覆吻攫住那抹冰凉柔软的唇瓣。

  苦涩怪异的药汁,全数渡进白蔹口腔。

  直到白蔹吞咽下,尊煌唇才撤离。

  “嘶……好苦啊白蔹老婆。”

  尊煌哑声低喃。

  他优越高挺的鼻梁骨,疼惜地蹭了下白蔹的鼻尖。

  呼吸短暂汇缠。

  随即吻又落下。

  念叨着太苦的尊煌,再次入侵席卷,青涩却汹涌,强势的摄取吞噬着白蔹口中残留的药味,扫荡一空。

  尊煌恣意惯了,从在沙漠峡谷找到白蔹的那一刻起,他便想这样肆吻白蔹,很想,狂想,想得骨头疼。

  他不知道白蔹这二十年来是如何忍耐的,只知道他快憋疯了。

  忍不了,克制不了,满心满脑子全是渴望跟白蔹亲密的念头。

  想亲一亲,贴一贴,尝一尝白蔹。

  他知道的,白蔹也渴望着他。

  “啧,你吻技好烂哦,小扳手。”

  一不留神亲上瘾的尊煌,完全忘记了监控的存在。

  鬼卿调侃戏谑的嗓音,从隐形耳麦里清晰地传来,充满嘲笑,“人家白蔹一温润如玉的美人,不是圆白菜,你轻点啃,视觉观感太糟蹋了。”

  含着白蔹唇瓣的尊煌:“……”

  尊煌呼吸沉乱,似喘,他(没)懒(空)得搭理鬼卿,恋恋不舍地松开白蔹的唇。

  他反手抓住一旁的被子,胳膊一扬,盖过头顶,监控摄像头失去意义。

  鬼卿笑骂了句艹,听着耳麦里继续响起津津有味的“啃圆白菜”的声音,似乎不受一丝影响,身心投入,听得鬼卿不由再次感叹——这么禽兽,不愧是尊煌!

  白蔹病得快死了,瘦成一把骨头,他还有心情搞红绿灯的黄!んτΤΡS://Www.sndswx.com/

  让他黄的时候他不黄!

  让他喂个药他耍流氓!

  果然,煞笔的脑回路永远揣摩不透!

  鬼卿眯起含笑的煞眸,视线盯着屏幕里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唇角上天,温馨提醒:“别留印儿。”

  话落,鬼卿长指摘掉耳麦,脚下一蹬,带滑轮的黑色皮椅往后去,大长腿得以舒展,他甚是欣慰的双手交叉轻点,闭目养神。

  虽然禽兽,但好好磕。

  ~

  躲在被子里,感觉更妙。

  黑。

  氧气稀薄。

  呼吸心跳乱得一塌糊涂。

  仿佛世界压缩的只剩下这一小片狭窄的空间,天昏地暗,只有彼此,沉溺在柔软滚烫的唇齿中,忘却一切痛苦和未知的荆棘艰险。

  “……唔,老子醉了,白蔹老婆好甜……”尊煌沙哑咕哝着,从被子里缓缓钻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他张唇呼吸着新鲜空气,湿润的眼眸迷离泛红,显然情念躁动。

  没点着白蔹,自己烧起来了。

  尊煌喘了几口气,耳根通红,大手也给白蔹掖了被角,露出苍白清俊的脸庞。

  白蔹鸦羽般的长睫毛紧紧闭着,原本黯然的薄唇被反复描绘的湿红,没个轻重,微微红肿。

  此时,明明是撩拨进攻者的尊煌,软趴趴地靠在白蔹怀里,压抑情愫的同时,突兀的喉结线条不停地滚动,他湿漉漉的眼睛里充斥着未餍足的难受。

  莫名委屈娇儿的不行。

  似乎他才是被趁机欺负的人。

  “……白蔹老婆,我好像有点明白,你为什么总是洗冷水澡了,原来是因为……呜呜呜呜呜呜老婆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让你难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想在哪就在哪,想多久就多久……我会乖的。”

  首次尝到忍耐痛苦滋味的尊煌,感同身受后,对白蔹的心疼愧疚攀至顶峰。

  他是个混蛋。

  他从来没有让白蔹舒服过。

  尊煌脑海里闪过几帧他激烈反抗白蔹的画面,要么流着眼泪颤颤巍巍的咒骂,要么狠狠咬在白蔹的皮肉里,逮哪咬哪,后背抓得鲜血淋漓,一有空隙便想逃……总逼得一开始温柔的白蔹,极力取悦他的白蔹,撕碎克制的柔情,发狠疯狂。

  最后遭罪的是他。

  不省人事的是他。

  可他次次也没有学乖。

  没有一次不伤白蔹的心。

  没有一次不让白蔹疼。

  做的时候闹。

  醒来他还会变本加厉的闹。

  最恶毒刻薄的话劈头盖脸的砸向白蔹。

  白蔹蹲跪在床边,沉默地注视着他,一个字也不反驳,实在难过难堪的撑不住了,白蔹便垂下眼眸,不再看他,不再读取他刀子般的唇语。

  纵使被甩耳光,白蔹也只是怔了怔,红着眼眶,亲吻他的手指,笑着哄他,“是我的错,楚楚怎么生气,怎么打,都没关系……”

  白蔹越是好脾气,尊煌越是觉得虚伪。

  被疼惜啄吻的手指从白蔹掌心里抽走,下一瞬,用力地掐住白蔹的脖子,虎口收紧,再收紧,愤恨厌恶的盯着白蔹逐渐缺氧,痛苦蹙眉的脆弱脸庞。

  白蔹似乎很愿意死在他手里。

  没有一丝挣扎。

  哪怕俊脸从苍白,涨红,泛紫……到险些真的被尊煌活活掐死,白蔹也没有出手反击。趴倒在床边,张着流血青紫的薄唇,狼狈剧烈的呛咳,喘息。

  尊煌冷漠的从另一边下床。

  嫌脏,去了浴室洗手。

  虽然白蔹细心的给尊煌做了清理上药,但羞耻的痛感和长腿的酸软,让尊煌笃定,白蔹是虐待狂。

  一巴掌还是轻的。

  刚刚不该心软应该掐死他。

  浴室的门被咔哒推开。

  正掀起宽大t恤垂眸检查腰间淤紫指痕的尊煌,闻声惊慌之际,他人已经被按着肩膀翻转过来,后腰撞上冰凉的洗手台。

  疼得尊煌“嘶”的吸气。

  “你他妈还想干嘛……唔!”

  弥漫着血腥的唇覆压下来。

  比洗手台还要冷的手探进衣摆,禁锢住挣扎的腰肢,一掐,尊煌牙关松动,颤抖着墨眸,承受汹涌。

  没一会儿,尊煌便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些张牙舞爪锋利尖锐的刺全部软掉。

  “……不是你说,怎么打你都没关系么,呜呜怎么又疯了?”意识到白蔹意图的尊煌秒怂,眼底浮现出星星点点的水光,让白蔹冷静一些。

  动怒疯批的白蔹他打不过,不,是完全不是对手,不然也不会被弄得这么惨。

  白蔹眼底布满细密的血丝,脸色沉冷慑人,“还闹吗?”

  没有勇气将昨晚的惨烈再经历一遍的尊煌,头摇的犹如拨浪鼓,软声软气,“不闹了。”

  “亲我。”

  “……”尊煌抿紧唇瓣,拒绝的很明显。

  白蔹的掌心不知何时游走到了尊煌的后腰,垫在冷硬的洗手台边缘,眸色暗如寒潭,“选择题,除了亲我,你也可以选择……”

  尊煌自然知道第二种选择会吃尽苦头,没等白蔹说出来,他便抬头,亲了一下白蔹晕染着鲜血和水光的唇角。

  白蔹呼吸沉重,“不够。”

  尊煌又亲了亲白蔹浮现指印的脸颊。

  轻又敷衍。

  白蔹喉咙紧涩,微微仰颈,闭上殷红痛楚的桃花眸。

  尊煌识趣默契地亲白蔹脖子。

  连续在渗血的掐痕上亲了好几口。

  “可以了吗?”

  尊煌颤音问询,颇有些惧怕的意味。

  白蔹睁开眼睛,红血丝浓郁,嗓音沉哑,“手。”

  尊煌立即勾搂住白蔹的后颈,两人鼻尖蹭过,乖得不行。

  横在腰间的手臂蓄力,白蔹将尊煌抱出浴室。

  再次回到充满危险性的柔软大床,白蔹端起床头的甜粥,一手将尊煌圈在怀里,他先尝了一勺凉不凉,温度正好,甜而不腻,才一口一口的喂给尊煌吃。

  尊煌的心思全在如何逃跑上,表面乖如白兔,心底的小算盘噼里啪啦爆炸响。

  他吃得又快又急,宛如饿死鬼,一碗粥很快见了底。

  “还有吗?没饱,我还想吃。”

  只要白蔹去盛粥。

  他一秒无影无踪。

  白蔹放下粥碗,攥住尊煌修长的手指,按压在他黑袍的腰带间,“没粥,可以喂你吃点别的。”

  尊煌瞬间烧红了脸,急忙抽回手,指尖微颤,眼神闪躲,僵硬的往后退,“饱了饱了,撑死了,我……我好累,想休息。”

  “张嘴。”

  “……”

  尊煌炸毛爆发,“老子都听你的话了,你他妈还……”

  一颗剥好的奶糖递到面前。

  对于现在恐慌的尊煌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尊煌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瓣,弯腰,凑过去,柔软的薄唇剐蹭过白蔹的指尖,卷裹走了糖。

  白蔹两指碾了碾,扯开腰带衣襟,脱掉外面一件布料偏硬的黑袍,穿着柔软的里衣,上床搂过尊煌躺下。

  让尊煌背对着他。

  他胸膛贴紧怀中人的脊背线,脸埋进尊煌纤细温热的后颈。

  不想看到尊煌憎恨厌恶的眼眸,不想读取似剜心之痛的唇语,这对白蔹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姿势。

  “别怕我楚楚,我只凶这一会儿。”

  白蔹不想对尊煌凶,只想掏心掏肺的对尊煌好,倾尽所有,捧在手心里疼爱。但是,他也有脾气,也会生气,也会有自私黑暗的念头,只有这样,尊煌才肯服软。

  哪怕亲吻乖顺只是假象,也能让他缓一缓。

  他自己痴心犯贱,没资格喊疼。

  “我也挺恶心自己的。”

  “放不了手,死不了心,狠不起来……我很失败。”尊煌听到白蔹哽咽失笑,是自我唾弃嘲讽,他脊柱绷紧,忽感后颈被温凉的液体腐蚀。

  只有一滴,又似幻觉。

  白蔹不再说话。

  圈压在尊煌腰间的手臂箍得很紧,不让尊煌转身。

  尊煌突然觉得嘴里的牛奶糖甜腻的发酸,第一次朦朦胧胧地察觉到白蔹似乎很难过,又后知后觉的想起,昨晚其实不算白蔹强迫他。

  他喝了一杯威士忌,有些头晕,好像是他主动坐到白蔹腿上的,撒娇儿黏黏糊糊的让白蔹抱,乱蹭乱拱。

  失控之前,白蔹还好像问过他,“楚楚,我是谁?”

  他还没醉到不认识人的地步,“白蔹。”

  “我可以吻你吗?”

  他点头,白蔹吻上来……

  白蔹太顾虑他的体验感受,太过克制温柔,以至于,时间线很长,中途他酒醒,立即愤怒翻脸,以为白蔹又强他……

  困于怀抱之中,弄清楚来龙去脉的尊煌,顿时有那么一丝丝心虚,愧疚,但转瞬即逝。

  反正他哄过白蔹了。

  反正白蔹不会真的生他气。

  反正是白蔹自己不解释。

  反正是白蔹任打任骂,不躲不还。

  又不怪他。

  自己给自己开脱洗白的尊煌渐渐困意袭来,总之,绝对不会承认他不反感白蔹的亲吻,甚至跟白蔹上床。

  不是喜欢白蔹,是酒后乱性。

  尊煌吃完奶糖,意识涣散,沉沉睡去。

  没有转身或是回头看白蔹一眼……

  思绪回笼。

  尊煌抱着白蔹嗷嗷痛哭,局外人般激烈谴责,恨不得时光逆转他一枪崩了那混球玩意儿。

  “呜呜呜呜呜呜他真不是人!白蔹老婆……你应该淦死他!淦!死!他!呜呜呜呜呜呜呜……淦死他……”

  戴上耳麦正准备催促尊煌适可而止的鬼卿:“…………”

  疯了????

  一开窍就这么饥渴????

  “靠,你把嘴啃肿了!”

  鬼卿盯着屏幕里白蔹湿润通红的唇瓣,大骂尊煌坏事。

  尊煌心中有数,白蔹的催眠有效时间长达十二小时,白蔹太久没有沉沉睡过一觉了,严重缺乏睡眠,等白蔹醒来,那一点点红肿早就恢复了。

  尊煌伸手挡住白蔹的唇,泪眼婆娑地抬眸怒视,“我老婆!我想啃!你别总盯着我白蔹老婆!看得那么仔细干嘛,边界感懂吗?你自己没有老婆吗?……对哦,你没有。”

  鬼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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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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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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