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长剑翻了一个滚时,众人赫然发现剑柄后面贴着两张符箓。一张飞向元铁的胸口,另一张却飘然落在了桌面上。与此同时,种地的身子也腾空而起,伸手摸向元铁桌上的火龙针。元铁正自笑的得意,猛然间看到定身符已然飞到胸前。元铁一声大喝,脸上的虬髯全都象刺猬身上的刺一样立起,“嗤嗤”飞出两根钢针一样的胡须,一根将飞到胸口的定身符钉在了桌子上,另一根则飞向种地伸向火龙针的手。哪知飞到一半的时候,却听“啪”的一声响,胡须仿佛碰到了屏障,竟然落在了桌面上。眼看种地就要碰到火龙针了,却听元铁咳嗽一声,桌上的火龙针猛然一转,针尖对着落到桌子上那张界山符“噗”的射出一道火焰,顿时将符箓引燃。
种地对于这些一概不管,只知拼命冲向火龙针。眼看手指就要碰到了,却见金光一闪,一把大斧子“砰”的一声砍在了种地的指尖和火龙针之间,二者相隔只差一头发丝的距离。这下种地不干了,朝着元垣叫道:“师父,铁叔耍赖。”元铁瞪着眼睛说:“哎,小兔崽子,你可不能红口白牙的污蔑我。你都直接上手抢了,还敢说我耍赖。”种地道:“就是你耍赖了,你动家伙了。你看刚才众位叔叔、姑姑最多动动手指,只有你动兵器了。所以就是你耍赖了。”此言一出,众皆大笑,纷纷附和种地,对元铁极尽鄙薄之能事。元铁尽管脸皮铁厚,可也架不住被一个孩子嘲讽。他将酒杯往桌子上一顿,指着种地叫道:“来,小兔崽子,你铁叔就坐在这儿,你尽管来,我要是动一动就算我输。”说完双臂抱于胸前,大马金刀的在凳子上坐好,等着种地动手。哪料到种地却摇了摇头,嬉皮笑脸的说:“铁叔,你已经输了。哈哈哈!”不止元铁,所有人都跟着一愣,元铁问道:“还没动手,我怎么就输了?”种地笑眯眯的指了指他放在桌子上的酒杯,说道:“你不是早就说了吗,只要从杯子里洒出一滴酒就算你输。刚才你将酒杯往桌子上一顿的时候,洒出来的可不止一滴酒?”众人一听,皆抚掌大笑,说元铁这回真是没话说了,输了个实实在在。
元铁也仰天大笑,叫道:“好小子,有你的。”抬手从桌上拿起火龙针抛给了种地,说道:“行啦,归你啦!”种地伸手接过火龙针,一躬身道:“多谢铁叔!”元涛在旁鼓掌道:“好。小兔崽子智计百出,铁哥言而有信,好。来,种地,跟你铁叔喝一杯。”说着拿起杯子给种地倒了一杯酒,种地接过跟元铁的酒杯一碰说道:“多谢铁叔。将来等我修为够了,我也给铁叔炼一个宝贝。”元铁哈哈大笑道:“铁叔等着那一天。”举起杯一饮而尽。
这一晚,大家的兴致都很高,痛饮了一宿,直至天亮方才各自散去。
元涛这次控制的很好,没再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壬泽峰还知道回屋里躺在床上睡觉。刚躺下没一会儿,就听到院门被人砸的“咣咣”响。他理也不理,翻了个身继续睡觉。敲了两下,见没动静,门外一人说道:“没在吗?”只听另一人说道:“肯定在,就是懒得起来开门。跳吧。我刚才就说直接进去,你非要敲门。敲了也没用。”紧接着,人影一晃,院中多了两个人。非是旁人,正是甄玉楼和石头。ΗtτPS://Www.sndswx.com/
这俩人现在有一半的时间是在中行山过的,有事儿没事儿就过来溜达一圈。即便如此,每次来的时候,甄玉楼还是要正经敲门才进元涛的院子。依着石头,早就把厢房收拾出来自己住了,哪儿这么些麻烦事儿。元涛也是这么认为,所以从来不给他们开门。甄玉楼则执着的坚持敲门,两个人彼此坚持着看谁先服软。
石头进了院子便径直进了厨房,来得早,还没吃早饭呢,想先垫补垫补。结果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有。他站在院子里朝着元涛的厢房喊道:“你要死呀?什么都没啦?早知道直接去铁哥那儿啦!”元涛知道自己的觉是睡不成了,慢腾腾的从床上坐起来,披上衣服出来说:“你过去吧,给我也拿点吃的回来。”想了想又说:“你还是直接去大师姐那儿吧,铁哥那儿从来也没存过余粮。”石头瞪了元涛一眼,“呸”了一声,扭头一道金光不见了。甄玉楼摇了摇头,跟元涛说:“他不是要饭去啦,他是在跟你显摆自己练成了纵地金光。”元涛点点头道:“看出来了。这两步路还真是糟蹋了这么高深的道法。”话锋一转,元涛问道:“有什么消息吗?”甄玉楼道:“前几天,乾坤道的路远老儿上了一趟天鼎山。不知道跟大师伯怎么聊的,据说路远走的时候怒气冲冲的。”
“噢”元涛来了兴致:“没听大师兄提起呀?你听谁说的?”甄玉楼道:“星维跟我说的。去乾坤道传信儿的就是她。哎,大师伯是不是要把星维也收作弟子呀?”元涛摇摇头道:“不会。要收也是二师伯。元境跟别人不一样。”甄玉楼又道:“你说元境也是,这都十年了,从来没上山来看过儿子一次,她可够狠心的。”元涛摇摇头道:“你不知道。之前五叔回山的时候跟我说,元境是他见过的修炼最刻苦的人,没有之一,就是最刻苦的。”说到这里,两人不约而同的一起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话题两人都不想深谈,甄玉楼便问道:“今儿到日子啦?”元涛点点头道:“明天就整三十年了。昨天大师兄宣布了,明早我们直接去天鼎山。你和石头也过去吗?”甄玉楼道:“那是肯定,这种事儿怎么能少了我们?”
正说着,只见金光一闪,石头又回来了。一个包袱往桌子上一扔,他嘴里还咬着一个包子,含糊不清的说道:“正好,大师姐那儿正蒸包子呢!快点,刚出锅的。”甄玉楼和元涛二人慢条斯理的打开包袱,一人拿了一个包子吃起来。
刚啃了两口,忽听戊厚峰上天闻钟响。元涛一愣,心说昨晚刚喝完酒,今儿怎么又要集合啦?这两天钟响的也太勤了点儿吧?他把包子一口塞进嘴里,说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儿。”说完,不等他们哥儿俩答应便腾空而去。
到了戊厚峰,见大师姐她们已经先一步进了院子。元涛一到,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元霖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道:“种地私自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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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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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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