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办法,花楹还是把叶虚白和滚滚也带上了。

  叶虚白跟在花楹的身边:“还没到吗?”

  “啊?”花楹心不在焉的点头:“哦,快到了,就在前面了,很快了。”

  她要去万蛇窟,带着叶虚白怎么去?

  所以她就带着叶虚白,在山下转悠了两圈,想着怎么把他给忽悠走。

  叶虚白看了眼花楹:“已经转两圈了,还没找到坟地吗?”

  花楹尴尬一笑:“这不是有点久远了,春暖花开的,估计坟头花草又高了,所以不太记得,快了,快了。”

  “嗯。”

  花楹觉得叶虚白这一声嗯,有点儿沉重,吓得她小心肝一哆嗦。

  这下子,不敢再乱转圈了。

  看到有一处小山包,长满了野草,眼睛一闭,手一指:“就在那里了。”

  元元眨巴着眼睛:“娘亲……”

  花楹赶紧捂着她的嘴巴:“你爹爹就埋在那里,别乱说话,免得他生气,以后你种爹爹,地里就不给你长爹爹了。”

  元元很乖的点着小脑袋。

  花楹愉快的带着叶虚白他们,到了那个小山包。

  真的是杂草丛生,没有三丈高,可也有一米高了。

  花楹蹲在小山包的面前,语气十分真切:“夫君,我带元元来看你了。”

  “我很想你……”

  砰的一声。

  花楹的话被想踢过来的小石子,给打断了。

  叶虚白拉着滚滚,温声教导:“不可调皮,惊了亡魂。”

  滚滚低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小脚脚:???

  他踢了吗?

  花楹不管他们,继续说:“元元也很想你这个爹……”

  咔嚓。

  花楹听到了树枝折断的声音,再次被打断了。

  叶虚白拿着断枝:“野草太杂了,徒婿肯定住的不开心。”

  花楹:……

  刚酝酿好的情绪,一再的被打断。

  对着一个不知名的小山包,花楹演不下去了。

  她声音淡淡:“我就来看看你,没带工具,就不给你除草了。”

  “你早点投胎吧,不用担心我跟元元,我们过的很好。”

  讲完了,花楹也就站起来,对叶虚白说:“走吧。”

  叶虚白挑眉:“就这样,不多待一会儿?”

  花楹点头:“可以了,师父还想跟我夫君叙旧?”

  一个小山包,能来看一会儿,演一下戏就很好了。

  叶虚白质疑的看着只有杂草,没有墓碑的小山包:“这里真是徒婿的坟包?”

  花楹点头:“嗯啊。”

  叶虚白:“杂草丛生,连一朵花儿都没长,看来徒婿的人品,实在不行啊。”

  花楹扯了扯嘴角,抬头看叶虚白:“师父,到底是元元她爹,嘴下留情。”

  叶虚白:……

  花楹继续说:“何况,斯人已逝,何必再说这些,不管如何,到底是元元的爹,是我的夫君,在我心里,他很好很好。”

  虽然和魔尊大人只有一夜之缘。

  可花楹还是不喜欢有人说他不好的,他对她还是蛮温柔的。

  荷包里的银发,是他留给她的。

  再者,她在元元面前,一直塑造她爹是个好人,是爱她的好爹爹,就不能允许别人当着元元的面,说他的不是。

  叶虚白低头看着花楹,默了默:“那你就这样看了,不除除草再走?”

  “不怕徒婿不开心,半夜起来找你聊天?”

  花楹:……

  本来只想对着小山包,忽悠一下叶虚白的。

  这会儿,还是除个草再走吧。

  花楹很郁闷的蹲着,给小山包拔草。

  谁让她没带工具呢。

  叶虚白瞥了眼花楹,不自主的勾了勾唇,也帮忙除草。

  真是个爱撒谎的小徒儿。

  花楹抬头看着站在小山包上,拿着小树枝当剑一样,嚯嚯嚯的挥着。

  那些一米高的杂草,很快被斩断。

  “师父,你还是下来吧,别在人家坟头蹦迪啊。”

  叶虚白身形微顿:“坟头?”

  不是小山包?

  花楹点头:“嗯啊,坟头。”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小山包,可是当那些杂草被叶虚白清理干净之后,就露出了坟包。

  叶虚白低头看了一眼,正巧,他站在人家坟头最尖尖的地方。

  当即,叶虚白飘身离开,颔首:“抱歉,本尊不是有意的。”

  他还以为是花楹随便乱指的小山包。

  难道真是花楹亡夫的?

  花楹也是这么认为的,压根就没想到,这里真的是一座坟。

  叶虚白还是很敬畏死者的,下来后,把坟包上的杂草,连带着周围也一起清理干净。

  元元滚滚也用小手手,拔着杂草。

  杂草清理干净之后,露出了完整的坟包,但没有墓碑,连一根木头做的墓碑都没。

  叶虚白又产生怀疑,看向花楹:“这里真的是徒婿的坟墓?”

  空荡荡的。

  他怀疑这是小徒儿冒领的。

  花楹:……

  元元抱着个小牌子:“娘亲,娘亲,牌牌。”

  滚滚喜欢学元元说叠字:“跟娘亲一样的牌牌,是爹爹牌牌。”

  叶虚白瞥了眼滚滚:“滚滚,你爹还活着呢。”

  滚滚:“哦。”

  叶虚白:……

  花楹从元元手里接过灵牌,已经很久远了,经过风吹雨打,有些看不清上面的刻字了。

  而且还是断掉的。

  真的是一座坟啊。

  花楹对叶虚白说:“师父,帮我弄个木牌过来,我重新立碑。”

  叶虚白:……

  死者为重!

  叶虚白还是去弄了一个木牌过来,还把毛刺给磨了一下,磨的很光滑,免得花楹一会儿扎到手了。ΗtτPS://Www.sndswx.com/

  “谢谢师父。”

  花楹拿出小匕首,抱着木牌,就开始在上面刻字。

  她刚才摸索了旧的墓碑,依稀摸到了几个字。

  叶虚白站在旁边,认真的看着花楹刻字。

  她绷着小脸,刻的很认真,很小心。

  很快就刻好了字——亡夫路遥之墓。

  叶虚白心有点闷:……

  真亡夫。

  花楹刻好字之后,就把墓碑插回了坟包,又从小挎包里拿出了水果,她做的吃食,又拿出了一炷香。

  摆放好之后,认真的祭拜:“对不起啊,你别跟我生气。”

  她是真心的道歉,在祭拜。

  毕竟自家师父,不小心的在人家坟头蹦了个迪。

  花楹祭拜完之后,就和叶虚白他们走了。

  走没多久之后,那香烧的很快,再然后放在坟包前的贡品,被吃掉了。

  一个躲在阴暗处的影子,直直的望着花楹他们消失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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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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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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