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碰到一个往枪口撞的人,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饶命?
云芷舒从地上爬起来,冷嗤一声,这话你还是去跟阎王说吧,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送你去见阎王!
见云九璃跟鹌鹑似的缩着脖子,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把头抬起来!
小姐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杀我啊!云九璃像是怕极了她,肩膀抖了两抖,终于缓缓抬头。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云芷舒视线落在她脸上,差点儿当场被吓出心肌梗塞。
她从来不知道天底下居然有如此丑陋之人!
宫湛此人出了名的挑剔,怎么会允许一个丑女光明正大地在宁王府走动?
云芷舒眉头一皱,以宁王府女主人的姿态问道,你哪来的?谁允许你进宁王府的?
云九璃一副怯生生的表情,颤抖的手无处安放,回小姐的话,我是宁王府的厨子。我无意冒犯小姐,撞到小姐的那一刻,我深感愧疚,看到小姐倒地,我更是心如刀绞。其实,我略懂医术,小姐伤哪儿了,我帮你看看。
她说着,朝云芷舒伸手,似乎是想检查云芷舒的伤。
不需要!云芷舒嫌恶地避开她的手,深吸一口气,算了,本小姐心胸豁达,今日便饶了你的狗命。
在云芷舒看来,像云九璃这种长相的丑女人活着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将来自己成为宁王府女主人后,有这么个丑女在宫湛面前做对比,他才能更清晰地知道什么叫云泥有别!
小姐真是人美心善!
云芷舒不屑地从鼻腔里嗤了一声,鸟都没有再鸟云九璃,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云九璃慢慢站直身体,注视着云芷舒走远的身影,垂眸看着手里那张邀请函,唇角勾起一抹玩味。
原来这个女人还有两副面孔呢!
如此看来,原主对她这位二姐的记忆也未必全都是真的。
四年前原主被抬去蛇山的事有太多疑点,三日后的斗茶宴是个绝佳的机会,她正好可以试探一下云芷舒。
她想着,将手里的邀请函收入怀中。
云芷舒出了宁王府大门,便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马车行驶了没多远,云芷舒就感觉脸上身上奇痒无比。
她伸手不停地抓,很快就把脸抓花了,但是并没有缓解身上的痒。
啊!好难受!我好难受!
云芷舒痒得实在受不了,冲着外头喊道,荷香!快!快送我去医馆!
荷香是云芷舒的贴身丫鬟,她坐在车夫旁边。
听到云芷舒的声音,荷香连忙让车夫把马车停下来。
小姐,你怎么啊!
荷香拉开马车的门,在看到云芷舒那张抓得满是血痕的脸,脸色大变,小姐,你的脸
云芷舒两只手不停挠自己的脸,脖子和手臂,浑身痒得恨不得扒了自己一层皮。
我的脸怎么了?
荷香视线又往她脸上瞅了瞅,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小姐的脸脸
云芷舒见她说话吞吞吐吐,眼色一沉,边挠胳膊,边问,我的脸到底怎么了?
荷香在云芷舒的逼问下,心一横,从马车的矮几底下拿出云芷舒平常梳妆用的铜镜,小姐,您自己看。
云芷舒抬眼,当目光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上,她瞳孔剧烈紧缩着,当场惊叫出声。
啊!!!
傍晚时分,丞相府。
在荷香的带领下,一位年过百半的京中名医背着药箱迈进相府大门。
迎面就看到七八个同行一边摇头,一边往外头走。
有位大夫跟他认识,立刻开口走上前跟他打招呼,李大夫,您老也来了?
李大夫脚步一顿,疑惑地问,怎么大家都在这里?相府二小姐的病这么严重?
李大夫这话一出口,同行的那些大夫纷纷摇头。
唉!我们好歹也行医多年,从来没见过如此怪异的病!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医术还算过得去,如今诊完云二小姐才知道什么叫病外有病,是我医书看得太少,得赶紧回去研读医书了!
我更才疏学浅,完全诊不出云二小姐的病症!
李大夫看着他们长吁短叹的泄气表情,花白的眉头一紧,怎么?难不成云二小姐得了绝症?
七八名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对他摇摇头,不知。
李大夫,您在京城所有大夫当中,名气最响医术最好。云二小姐的病,我们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看完您就知道了。
李大夫这些年治过的疑难杂症很多,越是难治的怪病,他越感兴趣。
既然云二小姐的病如此有挑战性,他当然要去亲眼见识一番。
李大夫没有再跟他们多说废话,对荷香道,带路吧。
是。
片刻后,李大夫进了云芷舒的厢房。
房内,云丞相云守仁一脸愁容地站在窗边。
云芷舒的生母郑玉琴泪光盈盈,对着云守仁哭道,老爷,您想想办法吧,咱们女儿还没嫁人呢,她以后的人生路还长着呢,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从云芷舒回府起,云守仁就不停找大夫来给她看病,但是没有一个大夫诊断出来云芷舒到底是什么病。
女儿突然得了全身痒痒的怪病,云守仁心情已经烦躁了。
现在听郑玉琴在耳边哭个不停,他脸色一沉,冲她怒吼,你闭嘴!女儿又没死,你哭什么哭!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
郑玉琴被他一吼,吓得不敢说话了,只能捂着嘴巴默默流眼泪。
她这辈子就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大女儿已经嫁人生子,只剩二女儿留在她身边尽孝。
大女儿性格腼腆内敛,又嫁得早,她对大女儿没那么亲厚,对云芷舒格外偏爱。
上午云芷舒回府,郑玉琴看到女儿那张满是抓痕的脸,心疼得要死。
尤其是听到云芷舒痛苦的惨叫声,她更是恨不得代女儿遭罪。
自从五年前,云九璃爆出未婚先孕的丑闻。
云守仁就开始把重心放到云芷舒身上,培养她琴棋书画,希望她能代替云九璃嫁给太子。
谁知这个女儿一点儿也不争气,居然喜欢没什么实权的宁王。
他原本对这个女儿也没抱太大希望。
然而,在五年前与北漠的交战中,太子宫沛受伤中毒,左腿也落下残疾。
尽管皇上为他寻遍名医,但是宫沛的身体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每况愈下。
后来,朝堂上渐渐起了谣言,说皇上很可能要废除太子,另立他人。
云守仁又开始盘算,等皇上立了新太子就想方设法将云芷舒嫁进太子府。
结果,没等到皇上立新太子,云芷舒这张脸就毁容了。
他想到自己的计划要落空,心底也是万分烦躁。
就在这时,外头传荷香的声音。
老爷,夫人,奴婢把京城医术最好的大夫请过来了。
郑玉琴精神顿时为之一振,快!快把大夫请进来!
李大夫进来后,拉得严严实实的帷帐里就伸出一条纤细的手臂。
可是,这条手臂上没有一处好皮肤,布满了一道道血红的抓痕,猛地看过去,让人头皮发麻。
李大夫脸色不由变了变,云小姐这是?
荷香立刻将云芷舒的症状说给他听,小姐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痒,只能不停抓自己,如今她脸上身上都是这样的抓痕。李大夫,您祖上三代都是名医,还请您帮帮我们家小姐!
李大夫又看了一眼云芷舒的手臂,老夫定当尽力而为。
说罢,李大夫走到床边,认认真真地替云芷舒把脉。
然而,他诊了好一会儿,眉头越拧越紧。
云守仁见状,眉头也皱了起来,大夫,我女儿到底得了什么病?她还有得救吗?
从早上到现在,丞相府请了不下三十个大夫来给云芷舒看病,竟然没一个人能说出云芷舒得了什么病,就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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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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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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