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达汗齐的挑衅言语,萧钰脸色有些难看,但顾虑周围百姓太多,只得大事化小。
而穆九风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他本就看不惯楚慬,哪里管他是不是梁国太子?
“达汗齐,今日你无端扰乱春萦阁,本公子念你初来大周不知礼数,尚且作罢,不过我大周百姓岂是你随意欺辱的!”
达汗齐丝毫不惧,愤愤然:
“分明是你们设计害我家公子重伤,如今倒是撒手不管,那我只好亲自来查!”
达汗齐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十三玄更是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阁中客人害怕惹祸上身纷纷退在远处。
“冥顽不灵。”想着方才到手的线索就这样被打断了,穆九风更是生气,“如此,我们打一架吧。”
“九风。”叶思漓攥了攥穆九风。
“好!”达汗齐毫不犹豫一口答应。
穆九风给叶思漓撂下一句“我自有分寸。”便慢悠悠走出了春萦阁,达汗齐紧随其后。
萧钰看着他们二人,不免有些担心,问道:
“达汗齐虽是琊肃的侍卫,可在梁国也是手握军权的将军,九风他扛得住吗?”
顾离忧拍了拍萧钰的肩膀,轻松道:
“区区达汗齐,绰绰有余。”
“不过,我倒是有些同情你了。”
萧钰不解道:“何出此言?”
顾离忧笑了笑,负手走了出去。
叶思漓也好意提醒道:
“又得辛苦何太医出宫一趟,圣上那边就交给你了。”说罢,叶思漓也小跑几步跟上顾离忧。
萧钰反应过来,冲出春萦阁,待他们找到穆九风时,两人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穆九风!”
“你……你你你……”萧钰看着躺在地下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达汗齐,心里欲哭无泪,明日那帮老家伙又得啰嗦了!
“达汗齐乃大梁使臣,你怎能将他……打成这副模样?”萧钰低头看了达汗齐一眼,“你不是说自有分寸吗?你都给人家打成这个模样了!”
萧钰立马检查达汗齐的伤势,发现他全是皮外伤,连忙将达汗齐搀扶了起来。
穆九风一脸无辜样,道:“我本想点到为止,他非纠缠不休。”
叶思漓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九风,你真厉害。”
顾离忧看了叶思漓一眼,对穆九风说道:
“确实不错。”
穆九风得到两人的夸赞,嘴角疯狂上扬,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走到达汗齐身前,欠揍地笑道:
“你输了,别忘了方才答应的事,明日酉时醉云楼。”
“他答应了什么事?”叶思漓好奇地问道。
达汗齐白了穆九风一眼,却没有开口。
穆九风得意道:
“明日我们一同商议行刺之事,他不会再捣乱。”
“既如此,时辰已晚,今日到此为止。”顾离忧转身对萧钰说道:
“此人就交给你了。”
萧钰莫名接了烂摊子,正欲将达汗齐带回去,十三玄追了出来。
“十三玄这是?”
十三玄跑得太急,顺了两口气,含蓄道:
“公子,您看今日我这春萦阁也毁了七七八八……”
“今日事发突然,萧某在此赔个不是。”萧钰认真道歉。
达汗齐看不下去了,因脸肿而含糊不清地说道:
“她是让你赔钱。”
“赔钱?”萧钰这才反应过来,立马转头看向穆九风三人离开的方向,早已看不见人影……
酉时正是醉云楼生意火爆的时候,二楼靠窗的一间包厢紧闭,包厢内叶思漓等人面面相觑。
“他……靠谱吗?”叶思漓怀疑地问着穆九风。
达汗齐不服气地瞥了叶思漓一眼,穆九风调节气氛道:
“楚慬毕竟是他主子,他再傻也不至于不顾楚慬的性命吧。”
“那事不宜迟,我们先捋一捋目前的线索。”得知达汗齐暂时可靠,叶思漓也不扭捏,直入主题道:
“据昨日蝶舞所说,她口中的‘公子’应该就是幕后之人。那人在十月二十也就是楚慬进京之日去了春萦阁安排了蝶舞一行人,次日上午便带着她们来了春萦阁,当时位置就在我们对面。”叶思漓用手指了指关闭的门,接着道:
“下午他应该是看着我们回了城,然后先我们一步到达包间,一直等到我们酒过三巡之后,才让蝶舞等人冲了进来。”
萧钰有些疑问:“可是,他如何得知你们何时回城,是否来这醉云楼?难不成一直跟着你们?”
不过,依着楚慬的警惕和身手,若是一路有人跟踪,不应该没有发现。
顾离忧抬手推开身旁的窗户,一阵街市喧哗,他开口说道:
“两种可能,一来是他根本就没离开醉云楼,醉云楼与周边店铺错落有致,而城门进来只有这一条路,二楼的视野足够他看清。”
“二来是他身手特别好,以至于楚慬都不曾发现。”
谁知达汗齐突然开口:“不可能!”
其余几人皆疑惑地看向他,等他说出下文。
“太子殿下身手极好,就算放眼周梁两国,恐怕都难以找出几个能消无声息跟踪他的。”说到楚慬,达汗齐自豪得很。蜀南文学
穆九风十分不屑,故意讽刺道:
“他那么厉害,怎么连区区十几个刺客都打不过?若不是离忧及时赶到,你那太子殿下早就入土为安了。”
“你!”达汗齐气得猛地拍了桌子站起来,正想拔刀好好切磋一番,幸好被萧钰及时制止了。
“别别别,和气伤财、和气伤财嘛。”
顾离忧接着叶思漓的分析继续说道:“蝶舞说那日她们的衣物全是他准备的,看来下毒和刺客都是他一手谋划的。”
“岂有此理!”萧钰合了折扇,愤愤道:“在天子脚下,胆敢谋杀我大周的公主和郡主!”
“还有梁国太子。”叶思漓缓缓补充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昨日蝶舞口中的予娘又是谁?”
顾离忧喝了口茶,道:“她是春萦阁当红的花魁。”
闻言,穆九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将一张欠揍的脸凑近顾离忧,笑嘻嘻地问道:“离忧,这般了解春萦阁啊……”
顾离忧抬眸看向叶思漓,一把推开穆九风,解释道:“前日得知此事与春萦阁有关,便特意去查了一下。”
“原来如此,无趣。”到手的八卦飞了,穆九风只觉得无趣得紧。
“叩叩叩”叩门声响起,屋内几人噤声看去,原是暮春推门而入,依次向萧钰和穆九风行礼,而后,转向叶思漓和顾离忧禀报:
“郡主、公子,王爷让奴婢带句话,郡主身子尚未痊愈,应当多休息。”
叶思漓求助地看向顾离忧,顾离忧缓缓起身,朝萧钰和穆九风拱手作别。
叶思漓跟着起身,问道:“阿忧,今日不查了?”
“予娘那边我会派人盯着。”顾离忧回道。
萧钰也赞同道:“我们昨日才在春萦阁大闹了一场,近日确实不合适出面,恐会打草惊蛇。”
叶思漓只得跟好友一一作别,乖乖回到了裕公府。
她刚进府,张伯便连忙上前小声提醒道:
“王爷心情不太好,许是因为郡主遇刺一事,公子和郡主可千万别惹王爷生气了。”
叶仲尧退下了左右随从,独自坐在饭桌前,此时已过晌午,他面前的饭菜却丝毫未动。
见状,叶思漓嘴角立马上扬,笑嘻嘻地上前坐到叶仲尧身旁。
“祖父还未用膳?正巧,小漓也饿了,小漓陪您用膳吧。”
“啪!”叶仲尧猛地一拍桌子,吓得叶思漓手里还未拿稳的筷子都掉在了桌上。
叶思漓瞬间起身,低着头道:“祖父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顾离忧上前解释道:“祖父,阿漓遇刺一事是我的疏忽,万幸她并无大碍,我怕您担心便擅自将此事瞒了下来,请祖父责罚。”
“你……”叶仲尧看着乖巧懂事的顾离忧,火气瞬间降了大半,叶思漓见状连忙认错撒娇,这才躲过一劫。
三日后,裕公府。
“阿忧,祖父今日吃茶去了,我们可以出门了吧?”叶思漓兴奋地瞧着顾离忧,等待他的同意。
顾离忧吩咐暮春倒茶,而他走到院中摇椅上躺着,歪头朝叶思漓看来,示意她也过去坐着。
叶思漓不乐意地走过去坐下。
“近日多事,你确实应该少出府。”顾离忧缓缓道:“春萦阁那边我派人盯着,九风和阿钰也时刻关注着春萦阁,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顾离忧话音刚落,白一就进了院子。
“公子,郡主,张松出现了,此时正在春萦阁。”
叶思漓激动地看向顾离忧,等待他安排,顾离忧问道:
“九风和阿钰那边通知了吗?”
白一答道:“四皇子刚出宫,九风公子正带人赶去春萦阁,说是要将张松五花大绑了。”
“阿忧,九风这样不会打草惊蛇吗?”叶思漓有些担心穆九风。
顾离忧看向院外,胸有成竹道:“放心,九风又不傻。”
“谁又说我坏话了?”穆九风轻快且得意的声音传入院中,随后便见他摇着折扇,得意洋洋地踏入玉澜院。紧跟在他身后的是元木,而元木手里押着的便是他们抓了几日的张松。
“九风,你这是做什么?”叶思漓起身问道。
张松不应该交给萧钰吗?
穆九风以为叶思漓不知道他绑的是谁,于是一把扯下罩在张松头上的布袋,解释道:
“我把张松抓了啊,放心,我将他引至无人小巷才动的手,一路过来也罩着布袋,没人认出。”
顾离忧提醒道:“这案子是阿钰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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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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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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