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承见她神采奕奕地规划着宴席的菜单,嘴角带着顽皮,仿佛毛茸茸的小狐狸在想着坏主意般。
心神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起伏波动,一种别样的情绪袭上心头。
他伸手拉过了林妙妙,将她圈在怀里,声音低沉,问道:“妙妙很开心,嗯?”
见她点头,将头抵在她颈边,耳语道,“那不知道,妙妙要怎么报答我呢?”
闻言,一阵热意爬了上来,将林妙妙整个人都染成了桃红,萧奕承见了,呼吸加重,随后霸道地吻了上去,手轻轻地托在了她的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刻,天地寂静无声,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如同消失了一般,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他温柔地纠缠着她,品尝着甜蜜的柔软,寻找那让他沉迷的渴求和悸动,炽热缠绵。
慢慢的,她整个身体都染上了桃红色,红肿的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淹没在唇边。
林妙妙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推了推萧奕承,说道:“王爷,我要去准备菜单了,请王爷放开妾身。”
萧奕承先是低声的笑,声音越来越大,直至大笑,惊得外面的应寿都止不住在门口探头探脑的。
林妙妙羞红着脸,轻轻地挠了一下他,裙摆掀起一道完美的弧线,翩然离去。
她带着迎春,逃命一般跑回了暮雪阁。
迎春见她那慌慌张张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主子,如今倒是与王爷亲厚极了呢!”
“别胡说,我本就是王爷的妾室,与王爷自是一体。”林妙妙一边扇着风,企图退下脸上的红潮,一边对着迎春说着。
“是,主子,您与王爷和睦,是奴婢们的幸事呢!”迎春欣慰地说着。
“你呀,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们只要好好的在我身边,我会保护好你们的,不用为我担心的。”
林妙妙郑重地说着,“我从不会把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迎春,今日你也听见了,王爷的谋臣不都在劝诫王爷,帝王无情嘛。这世间,终究是要靠自己的!”
“那个言之慎真是太讨厌了,一直在说主子坏话。王爷好不容易对主子上心了,他竟然从中作梗,真是太过分了!”迎春忿忿不平地说。
“不急,过几日王爷宴请众位谋士,自然少不了他言之慎。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必定以理服人,让他好好见识一下咱们女子的礼数修养。”林妙妙坚定地说着。
“主子已经想好怎么对付这个言之慎了吗?”迎春好奇地问。
“秘密!”林妙妙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二人说说笑笑地回了暮雪阁,还没来得及坐下。
外面就传来标志性的尖细嗓音,说:“乐妃娘娘有旨,请荣亲王侧妃林氏前来接旨。”来人趾高气昂的声音,穿过大厅传了过来。
林妙妙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位乐妃,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她整理了一下仪容,缓步出来,行礼接旨。
“林妃娘娘,这可是乐妃娘娘的旨意,您要是不跪下,可就是不尊上意,不敬天家。”来人严厉地呵斥着。
听到此言,林妙妙被气笑了。
嘲讽地声音脱口而出,“本妃竟不知何时乐妃娘娘倒成了天家的代表了?难道我荣亲王府不是天家贵胄?本妃虽是荣亲王侧妃,但也是正二品亲王妃,乐妃不过与我同品级,怎么就成了我的上意?”
“林氏,你竟敢对乐妃娘娘无礼,来人,给我将此泼妇拿下,听候乐妃娘娘发落。”这太监似乎不清楚状况,气焰极为嚣张。
“我看谁敢,当我荣亲王府无人了吗?”林妙妙厉声呵斥,“你若是替乐妃传讯,便给我好好地传。若是想要捣乱,那就看看我这荣亲王府的护卫,是不是纸糊的!”
话音刚落,府内侍卫应声而动,将来人团团围住,只待林妙妙一声令下,就将对方拿下。
“哈哈哈,林妃娘娘,您看看,乐妃娘娘是您的表姐,奴才不过是逗您开心,为您解闷罢了,都是自家人,哪儿能动刀动枪的呢?”这太监讪讪地笑着,带着讨好。
“本妃那日在宫中,早就与乐妃娘娘说清楚了,本妃与她再无姐妹之情。这位公公若是来叙旧的,只怕走错了地方,何该去皇家寺院,找尹妃才是。”林妙妙不耐与他继续言语拉扯,索性挑明。
“哎呦,都是奴才不好,是奴才惹娘娘您生气了,奴才这就掌嘴,”说这着,就给了自己两巴掌,劝道,“娘娘大人有大量,莫跟奴才置气,奴才不过是个跑腿的,主子怎么交代,奴才就怎么做而已。”
“哦,好呀,按你这说法,是乐妃娘娘让本妃跪着接旨了,如此我们倒要去皇祖母面前分辨清楚,让她老人家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失了规矩,丢了脸面。”林妙妙作势,就要进宫。
这太监一见,大事不妙,连忙跪地求饶。苦苦哀求,请她息怒,他愿意跪着回话,聆听教训。
林妙妙见目的已达成,便收了势,款款坐下,说道,“你既然如此诚挚,本妃就饶你这一次,若是再有下次,只怕乐妃娘娘也无法轻易脱身。行了,跪着回话吧!”
这太监也是个人物,虽然无脑,但能伸能曲,见林妙妙不再试图进宫面见太后。
他跪着说道,“林妃娘娘,奴才替乐妃娘娘传旨。乐妃娘娘三日后,在宫中开设落霞宴,邀请各家女眷,入宫赏枫。乐妃娘娘说,上次见面,姐妹二人不欢而散,她心中甚是不安,特送来东珠一槲,锦缎数匹,以示歉意,希望林妃娘娘能不计前嫌,拨冗赴宴,再续姐妹情缘。”
“乐妃娘娘真是客气得让人害怕啊,你回去告诉她,三日后,本妃自当赴宴,以全姐妹情谊。”林妙妙微笑着回道。
她心想:自己这位表姐,可真是疯了,如今宫中谁人不知,上次太后中毒,她是最有嫌疑的,自己与她的裂痕,只怕早就人尽皆知。
此时跑来做这些表面功夫,只怕又有什么谋划?
待迎春将那太监送走回来,林妙妙吩咐她与夏薇仔细检查了乐妃送来的东西。
果不其然,发现了异常,那槲东珠中混入了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她本想去宫中谢罪。心思一转,改变了想法,她吩咐迎春将东西都收起来。
在她的示意下,迎春故意大声的说,“主子,你快看,乐妃送来的这些东珠好像有些不对?这该不是御赐的贡品吧?”
“迎春,莫要声张,夏薇你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迎春快收起来,不要让人发现,过几日我去宫中赴宴时,悄悄还了回去。”林妙妙紧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忍着笑意,嚷嚷道。
夏薇轻轻推开门,左右看了看,复又关上门,回禀道,“主子,我看过了,外面没人,定无人发现,主子放心。”
三人说完,悄无声息地移到窗边,透过缝隙向外看着,果然发现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
“夏薇,你悄悄出去跟上去,看看她去了哪里?”林妙妙吩咐着。
夏薇应声出去,悄悄缀在那人身后。
“迎春,将这些东珠拿去给王爷,请王爷代为递交给陛下。这些东珠大小,色泽,品相,若我没猜错,应是南海疍民进贡的那批。这种规制的东珠,只有皇上、皇后、太后三位可以佩戴,我这位表姐,还真是神通广大啊!”林妙妙不知是夸赞,还是该咒骂,无奈地叹息着。
看来必须要让母亲来一趟了,她必须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的“好表姐”如此惦记自己,恨不能将自己置之死地。
她心中想着,让迎春去送东珠的时候,跟萧奕承提一下,问问她是否可以请母亲前来府中小坐。
迎春出去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带回了肯定的答复。
还惟妙惟肖地学着萧奕承的声音,说,“王爷可是说了,‘妙妙这王府以后就是你的家,你想请谁,就请谁来,只要不是旧情人,本王都没有异议。’小主,王爷半分犹豫都没有,就同意了呢,您快下帖子,奴婢去前院让他们去咱府里送信。”
林妙妙点了点头,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写了一张请帖,交给她去安排,让母亲明日过府一叙。
她感到心中有一抹激动又畏惧的渴望,知晓这是原主留下的情绪作祟。
手轻轻安抚了一下胸口,低声说:“你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该面对的早晚都要面对,此时紧张,难过,畏惧不前,又能怎么样呢?总要过这一关的。”
当晚,她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她仿佛回到了原主小时候,见到了活泼可爱的原主,温婉贤淑的母亲,儒雅潇洒的父亲,其乐融融的一家人,过着岁月静好的生活,美好的如同一副画卷。
翌日,迎春叫醒林妙妙时,她似乎还沉浸在梦中,整个人恍恍惚惚,如踩云端。直到用过早饭,才回过神来。
早膳过后,不多时,外门处便有通传,说是王爷开恩,特准许林夫人从前门入府。
林妙妙再次感受到了古代的等级森严,心中暗暗地咒骂了一句万恶的旧社会,面上却带着感动谢恩。
这是她穿越过来以后,第一次以林妙妙的身份见家人,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觉,既紧张,又兴奋。
她不停地走来走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主子,夫人很快就进来了,夏薇已经出去迎了,你别急,赶紧坐下喝点水。”迎春见她走得人头晕,赶紧劝慰着。
“好,好,我坐下,我……我应该坐哪里?”林妙妙慌乱不知所措。
“我就坐这里吧,会不会不太好,迎春,你看看我妆容没问题吧?衣服呢?衣服皱不皱?我是不是应该换新做的那件?”
“哎哟,主子,妆容很好,还是那么美。衣服也没事儿,这件衣服也是刚做的,才穿过一次,今儿个是第二次穿,新的不能再新啦。奴婢的小祖宗,您就别折腾自己个儿啦,夫人一向疼爱您,没有什么比看到您平安无事更能让她开怀的呢!”迎春拦住她转身要走的步伐,拉了回来,边走边说。
主仆二人正忙着,就听见夏薇的声音传来,“夫人,您小心些,早上露重,这台阶上有些湿滑。您可算是来了,主子巴巴地盼了一个早上呢!”
说着,便引着一位身着蓝色锦缎如意纹衣裙的妇人走了进来。
那妇人面容与林妙妙有八分相似,不同的是多了历经岁月的沉静,和蔼亲善地看着林妙妙,眼中带着些许晶莹的泪光。
一股热意涌到了林妙妙的眼底,珠串一样的泪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颤抖的声音,听起来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娘亲!”两个字刚一出口,人已经扑到了来人的怀里。
“囡囡啊,我的心肝啊,”林夫人抱着她,也止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我的囡囡,你受苦了,都是娘亲没有教好你,才让你受此大难啊!”
母女二人相拥而泣,悲鸣的声音,让两位侍女都忍不住跟着抹起了眼泪。
迎春先一步稳定下了情绪,上前劝慰道:“夫人,主子,快坐下叙话吧,这般站着夫人也累了,主子,您身子本就柔弱,不可如此哭下去了,若是哭坏了身子,岂不是让夫人更加担心。”
“是了,囡囡,你之前病得那般重,如今虽然好了,可不能大意了,快坐下,娘陪你一起坐下。”林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拉着她坐下。
她的目光由上自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眼眶又红了起来。
强忍着泪意,说道:“囡囡,你瘦了,这些时日,我与你父亲虽心中焦虑,因着身份问题,也不好打探王府中的消息。只是从市井坊间传闻中,得知你病了,不知道现下怎样了?可好了?你父亲知晓你病了,愁得几日都吃不下睡不好的,一直怪自己当时不该一时心软,替你去求了这门亲事。你看看,你这都受得什么罪啊!”
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林妙妙上前跪下,将头伏在母亲膝头,口中说着:“母亲,女儿不孝,入府以后,才明白当日父亲母亲为何一再阻拦,不让我嫁入王府。只可惜为时已晚,不过母亲放心,王爷待我很好,不然我也不可能晋位为侧妃。母亲放心,我早就好了,只是先前诸多事情,没能请母亲过府,让父亲母亲担心,是女儿不孝。”
“眼见你好好的,娘与你父亲也就放心了,自你嫁入王府,你父亲就没有一日开怀过,既然如今你一切安好,他也总算能放下心来。娘能够来看看你,心中也有几许安慰。只要你好好的,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我们做父母的就别无他求啦!”林夫人心中微微释怀地说。
“母亲,此次请您过来,还有一事不明,还望母亲告知实情。上次宫中,偶然遇见灵儿表姐,我见她全然不似过往,言语间满是恨意,甚至想置我于死地,不知可是发生了什么?”
林妙妙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什么?她竟然还想置你于死地?她这是恨上全家了啊?害了你外祖父,外祖母不够,还想来害你,我们万家有什么对不起她的,要她下次毒手?”
林夫人一听,腾地站了起来,颤抖地说着。
“外祖父,外祖母怎么了?娘亲,你快告诉我!”林妙妙激动地问道。
万灵儿难道已经丧心病狂到,连嫡亲的祖父祖母都不放过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如此罔顾人伦,要将自己的亲人一一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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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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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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