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瞧我这记性,尹妃姐姐为皇室祈福,为家国诵经。尹夫人是见不到的呢!不如下次我帮夫人带封信呀?”
她的话刺痛了尹夫人,让她面目变得狰狞了起来,厉声说道,“林妙妙,你也别得意。今日过后,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说罢,不顾旁人阻拦,拂袖而去。
林妙妙心想,你瞧瞧,她刚还想这宫中没有秘密,现在看来岂止是没有秘密,万灵儿对她的恨意简直是昭然若揭,毫不掩饰啊,这不就有人忍不住前来落井下石了呢!
正在众人看热闹的时候,只听见太监大声地喊道,“皇后娘娘驾到,乐妃娘娘驾到!”
众人纷纷下跪,行礼。
“众卿平身!”皇后威严的声音传来,“今日乃是乐妃的宴席,本宫不过是来凑个热闹,大家不必如此拘束。”
“姐姐,灵儿是第一次办如此盛大的宫宴,心中惶恐,自然要找姐姐来给灵儿撑腰了,万一有那不长眼的,想要欺负妹妹,姐姐如此疼灵儿,必不会让灵儿吃亏呢!”万灵儿娇憨地讨好着皇后。
如此样子的万灵儿,倒是有几分林妙妙记忆中的样子了。只是可惜,她那言语中的狠辣,破坏了这几分娇憨。
“表姐说笑了,表姐贵为乐妃,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表姐的宫宴上,欺负表姐呢?”林妙妙上前一步,笑得意味深长,“若真有那不开眼的,别说皇后娘娘了,就是表妹我也饶不了她呢!”
“你瞧瞧,到底是表姐妹,本宫还没说什么,这当妹妹的,就忍不住护着姐姐啦,果然是姊妹情深呢!”皇后见状,笑容和蔼地说着。
“姐姐,您看,灵儿这表妹就是这般仁义,自己还自顾不暇,还不忘照顾灵儿呢!”万灵儿笑颜动人,眼神却满是寒意。
“陛下、娘娘亲善宽和,王爷也极为厚待于我,哪里来的自顾不暇呀,表姐还是这般疼惜我,生怕我受委屈啊。”林妙妙有心试探万灵儿,故意表现出一副恩爱甜蜜的样子。
“你...”万灵儿刚要说什么,就被皇后打断了。
“好了,好了,都知道你们姐妹感情深厚,就不要在这里互相关切了。这宫宴就要开始了,众家女眷还站着,成何体统!”皇后娘娘不愿再与她二人纠缠下去,忙宣布宫宴开始。
众人由宫人引着,各自寻了各家的座位,纷纷落座。
这落霞宴名为落霞,实则不过是欣赏宫中红枫落叶罢了。重头戏不过就是,让各家适龄的女子,在宫中主子面前献艺,借机为皇子们遴选女眷罢了。
林妙妙略有些无聊,这古代的才艺表演,初看时,颇为惊艳。看久了,就不免有些乏味。她四处打量着,目光扫到尹夫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心中涌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什么被自己遗漏了。
眼中瞥到,一名宫人面色慌张地走到了皇后身边,一阵耳语,皇后面色霎时变得阴沉,带着宫人离去。旁边的万灵儿笑容却带上了几分得意,眼神极为挑衅地看了看自己。
林妙妙瞬间明白,被自己忽略的是什么了,看来这场谋划,不仅仅为了自己,只怕更多的还是想把皇后拉下马吧!
果然,皇后离开后不久,便有宫人前来宣告宫宴结束,又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将她和万灵儿一同请到了懿宁宫。
“啪”地一声,一个茶盏砸在了正进门的二人面前,林妙妙与万灵儿同时跪下,低头告罪。
“你们姐妹二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别以为本宫不知道!”皇后娘娘严厉的声音中透着慌乱。
不待林妙妙说话,万灵儿就抢先说道,“姐姐莫气,灵儿虽不知犯了何错,但既然让姐姐生气了,便是灵儿的不对,与表妹无关,姐姐惩罚灵儿便是。”
“呵,到了此时,你还在给本宫演戏,乐妃,你怕是忘了身份了吧?”皇后冷笑着,说道,“你不过一介商女,若不是皇儿,你以为你能有如今的荣宠?不过是个玩意儿,本宫只是给了你几分颜面,你竟然如此不堪用,还想背主!”
“皇后娘娘,灵儿不敢。灵儿有今日,全因秦王殿下悉心谋划,怎敢忘恩负义,背主求荣呢!”万灵儿说着,声泪俱下。
“好啊,你倒是给本宫说说,本宫的东珠怎么就到了你手里,变成了你送给林氏的礼物了呢?”皇后娘娘不怒反笑,“本宫竟是不知道,你竟有如此本事?”
“回禀皇后娘娘,之前太后娘娘中毒一事,灵儿对表妹颇有得罪,恰巧那日秦王殿下送来一斛珍珠,灵儿便送去给表妹,作为赔礼。灵儿真的不知道那是娘娘的东珠啊,灵儿不过一介妃嫔,怎敢逾矩使用东珠呢?”万灵儿哭着解释道。
“咚”地一声,皇后手中玉把件狠狠地砸到了万灵儿头上,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皇后厉声呵斥道,“到了此时,你还想攀咬皇儿,真是不知死活!”
鲜血从万灵儿的额头上流了下来,她全然不顾,只一味辩解。
“皇后娘娘若要灵儿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何必要如此冤枉灵儿呢!”她挺直脊背,倔强地不肯服输。
“好啊,那本宫就成全你,来人……”皇后娘娘怒火涌起,正待发作。
林妙妙连忙出声阻止,她正看得过瘾,若是就这么结束了,岂不是可惜。“启禀皇后娘娘,臣妾并未见过什么东珠,此中,只怕是有什么误会,还请娘娘明察,莫要冤枉了表姐才是。”
“哦~本宫还没来问你,你倒是自己跳出来了。林氏,你此言可当真,你确实没有见过东珠?”皇后顺势质问起她来。
“回禀皇后娘娘,确实未曾见过。”林妙妙坚定地回答。
“很好,既如此,想必在你的院子中,也搜不出来东珠才是,不知道你可愿让本宫搜查一番呢?”皇后听上去极为好说话,实则未给她留下半分余地。
“皇后娘娘,若是臣妾不肯,娘娘难道要屈打成招,硬要将这脏水泼到臣妾与表姐身上吗?”林妙妙并不让她如意。
“大胆,竟敢如此顶撞本宫。你可知,本宫若要屈打成招,根本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因为,本宫乃是当朝皇后!”皇后大声地训斥道。
“那么敢问皇后娘娘,娘娘可敢与臣妾一赌,若是皇后娘娘没有从臣妾院中,搜出东珠这等逾矩之物,皇后娘娘要怎么补偿臣妾呢?”林妙妙挑衅地说道。
“那本宫若是搜出来了呢?”皇后也不甘示弱地问道。
“若是搜出来,臣妾任凭娘娘处置,绝无怨言。”林妙妙义无反顾地说着。
“好,若是本宫没有搜出东珠等违禁之物,本宫赔偿你一斛东珠,并设宴向你道歉!”皇后也是志在必得。
“皇后娘娘金口玉言,必不会欺我年幼。”林妙妙顺势应承下来。
说完,皇后便让人带了传旨太监前往荣亲王府,林妙妙也以监督之名,让迎春随同前往。
三人分主宾坐下,安静地等着最后的结果。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传旨太监才带人回来,刚进门便对着皇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皇后脸色颓败,心中懊恼,这万灵儿一点事情都办不好。如今这情形,已经打草惊蛇,日后若再要谋划,只怕艰难。
“皇后娘娘,既然人已经回来了,不如就当面说清楚吧,这位公公可曾从本王妃的院子中,搜出什么?”林妙妙心中早就有数,此时更不会放过他们。
“回禀皇后娘娘,乐妃娘娘,林妃娘娘,奴才等人仔细搜寻过,并未从林妃娘娘院中找到丢失的东珠。不过,倒是有一人声称,曾在林妃娘娘处见过东珠,奴才已将人带来,请娘娘准她上殿。”传旨太监如实回禀道。
“哦~既有人证,那就带上来问一问,也省得林氏觉得,本宫有意构陷她。”皇后应允。
“是,来人,将暮雪阁侍女锦绣带上来。”传旨太监大声宣旨。
一个黄衣的侍女被带了上来,清秀的脸上带着惶恐,刚一进门,就扑到林妙妙膝下,哭喊求饶道,“主子,奴婢对不住您,奴婢一时疏忽,这才被公公得知您把东珠送去王爷院子里了,奴婢不是故意的,求主子饶恕奴婢!”
“锦绣,你还真是没让我失望啊!你确定你亲眼看到,我把东珠送去王爷院子里了吗?”林妙妙平静地说着,仿佛说的不是自己一般。
“林氏,到了此时,你还想砌词狡辩,甚至意图恐吓无辜的宫人,要知道我朝以宽和治天下,苛待下人绝非皇室贵妇所为。”皇后不等锦绣回答,就一顿训斥。
“皇后娘娘,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将王爷请来,当面对质,便可知真相。”万灵儿此时也活了过来,在旁边旁敲侧击地说。
“不可,王爷事务繁忙,哪里有空来理会这些!”林妙妙故作心虚,出言打断。
皇后与万灵儿笑容更深,对视一眼后,皇后开口说道,“事已至此,不把承儿请来,无法分辨清楚。但本宫乃是后宫女眷,冒然请成年的皇子入宫,难免惹人非议。来人,去请皇上和荣亲王一起过来!”
说完,不等林妙妙出声,就急忙将人派了出去。
一会儿功夫,皇上便和萧奕承先后到了懿宁宫,众人纷纷见礼。
“皇后,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承儿也叫过来了?”皇上满脸疑惑地问道。
“回皇上,实在是难以启齿。臣妾身为皇后,没能教导好宫中女眷,若非事态严重,实在是没脸见皇上。”皇后故作姿态地说着,“先前广东那边进贡的东珠,皇上不是交给臣妾打理,臣妾正想着今日送去给太后,结果发现东珠无故减少,一番核查之下,发现竟然是乐妃拿走了。”
“不过是几颗东珠,何必闹得如此不堪。乐妃既喜欢,给她便是。”皇上不以为然地说道。
“皇上,乐妃并未留用,而是送给了林氏。本来二人姊妹情深,就算有些逾矩,向臣妾认错也就罢了。林氏非但不认错,还言语顶撞,与臣妾打起了赌。查探之中还牵扯到了承儿,臣妾无奈之下,只能请皇上过来做主。”皇后委屈地回答。
“乐妃,林氏,可有此事?”皇上听到此处,面色未变,声音却不复随意。
“回禀陛下,千错万错都是灵儿的错,与表妹无关,是灵儿见东珠贵重,想着表妹一直喜欢这些贵重之物,这次偷了送给表妹的!”万灵儿突然开口认了下来。
“表姐,你怎么这么说呢?你明明没有送过东珠给我啊?你当真恨我到,不惜一切,置我于死地吗?”林妙妙声音带着悲切,垂下了头。
“究竟怎么回事,速速招来!”皇上的声音也带上了怒意。
皇后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皇上略一沉吟,问道:“承儿,你怎么说?”
“回父皇,儿臣未曾见过。儿臣相信儿臣的侧妃,也并未见过。”萧奕承神色平淡,沉声回道。
“那人证你又怎么说?锦绣明明见过林氏将东珠送给你,乐妃也已经承认确实送过东珠。承儿,你已然是亲王之身,便是用了东珠也不打紧,无人敢有异议。”皇后温柔地劝说着。
“异议?我萧奕承做事,何时轮到他人置喙?”萧奕承敛了笑容,冷然地说,“我若想要东珠,与父皇说了便是,这么多年,有什么是父皇不愿给我的?哪儿用得着抵赖。”
“皇上疼爱承儿之心,众所周知,便是这龙椅,你若是想要,皇上也是舍得的,何况一斛东珠?你既知皇上爱你之心,就应该心存感激,怎可与宫妃私相授受,伤了皇上的颜面?”皇后言辞尖刻,试图让人以为他与万灵儿有染。
“母后,本王敬你乃父皇发妻,不愿与你纠缠。你可莫要逼本王,乐妃到底与何人有染,只怕母后比本王清楚。”说着,萧奕承跪了下来。
他神情恹恹地说道,“父皇,儿臣与侧妃实在冤枉。这锦绣本就是母后送到府上的,她的话如何能信?至于乐妃,父皇略查一查,就可以知道其中缘由,这女子对儿臣侧妃早已恨之入骨,如何会无缘无故送一斛东珠给儿臣侧妃呢?”
皇上神情错愕,带着不可置信地说,“乐妃,你……你……”话未说完,突然一口黑色的血喷了出来,双眼一闭倒了下去。
“皇上!”众人惊呼声中,一个身影悄悄离开,直奔宫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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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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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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