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晚上陪严肃在星海会所,要喝酒,可能会很晚回来。
她想到是因为谢莹的事,也没多说什么,只叮嘱他少喝点,就要挂电话。
电话挂断之前,听见谢薄又出了一声,她连忙又将手机贴到耳边。
“怎么了?”
音筒里,男人的声腔清冽低磁,含着笑问她,“在会所彻夜不归,你就不担心做什么不正经的勾当?这么放心?”蜀南文学
沈初瑶无语扶额,指尖顺进发根儿里,轻轻挠了挠,桃花眸中笑意清亮。
“我一会儿会联系严二爷,他刚好应该心情不好,如果你敢做什么出格的事,他应该很乐意给我通风报信,让你陪他一起倒霉,你觉得呢?”
谢薄被她这份机敏逗笑,笑声散漫而愉悦,低嗯一声。
“成,你放心,晚上早点睡,哥哥爱你。”
沈初瑶被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笑了一声,当先挂断了电话。
泡完澡从浴室出来,沈初瑶看着空荡荡的卧室,迟疑了一瞬,抬脚走出了房门,准备到二楼的画室去继续补一补先前没画完的那幅画。
顺着楼梯下到二楼,正遇上端着牛奶送上楼的余阿姨。
余阿姨抬眼瞧见她,连忙笑了笑,“沈小姐,牛奶热好了。”
沈初瑶双手接过来,浅笑谢过她,想了想,又叮嘱道。
“他今晚可能回来很晚,也可能不回来,饭就不用温着了,麻烦您交代厨房,炖一盅醒酒汤备着。”
余阿姨握着手连连点头,“好,我知道了,那我先下去了?”
沈初瑶含笑点头,目送她下楼,这才端着牛奶,转身往画室的方向走去。
这晚,星海会所三楼雅厢,灯红酒绿烟雾缭绕。
严肃是个爱热闹的,哪怕是他今天心情不好,要喝酒,也是拉拉扯扯着一大帮人过来陪他。
人多了,不止热闹,你一句我一句的笑闹起来,的确很能带动人情绪。
酒过三巡,严肃酒劲儿上头,眼眸布满水光微醺带笑,摇骰子时都来了劲儿,被围在雅厢里吆喝起哄的一众富家子弟一衬托,丝毫看不出丁点的难过和郁郁。
谢薄搭着腿坐在他身边,嘴角叼烟,烟气熏了他的眼,他微微眯眼,眼睫低垂,扫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凌晨一点半。
早知道,他就不该来陪严肃,浪费时间浪费感情。
这么想着,谢薄长腿杵地,缓缓站起身,捻着烟蒂随手丢在一只盛了酒的高脚杯里。
他一站起来,整个屋里闹腾的动静就瞬间沉了下去,所有人都注目而视。
谢薄没理会这些,只一手搭在严肃肩头捏了捏,嗓音冷淡:
“你玩儿吧,走了。”
严肃举着骰子蛊的手一顿,诧异抬眼,连忙一把扣住他手腕。
“唉唉~,说好的陪我,这怎么出尔反尔呢~?走什么走?坐下坐下。”
谢薄被他拽了一把,重新跌坐回沙发上,无奈牵唇。
“这么多人陪你,用不着我,我还有事儿。”
严肃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骰子蛊塞进他手里,“事儿什么事儿?都打电话报备过了,我都听见了,今晚不许走,玩儿两把玩儿两把。”
有人立即跟着附和,“是啊薄爷,正在兴头上呢,您还没下场呢,您玩儿两把唉。”
另一个男子笑着起开瓶酒,“薄爷玩儿两把,保管您就想待下去了,试试吧,咱们还没跟薄爷玩儿过。”
谢薄掂着手里的骰子蛊,淡淡轻嗤一声,垂着眼漫不经心地随手晃了几下,扣在桌案上。
严肃嬉皮笑脸搭着他肩,“唉,这就对了,来来来,买定离手啊!下注下注!老子压大!”
“那我们得跟严二爷...”
“那我压小...”
都是常年在一块儿玩儿的,甭管玩儿什么,这帮公子哥从来用的都是现钞,一摞一摞的红钞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在赌桌上乱丢。
有些后被喊来陪玩儿陪酒的姑娘,看的眼花缭乱,心潮澎湃,已经开始各自在心里盘算着,寻找今晚要钓的金主。
谢薄对这些纸醉金迷的场子,素来不太提得起兴致。
他入伍那些年,不提其他时候,单单在南非做卧底那五年,这种场子都是混的烂熟的。
赌骰,他听声儿都能摸出点儿来,想让严肃赢两把,跟玩儿似的。
严肃很快就尝到甜头,他倒也没多想,只以为谢薄真是旺他财运,笑的两眼放光,干脆踢了鞋蹲在沙发上,撺掇着谢薄继续摇骰蛊。
谢薄眼尾噙笑,陪着他玩闹了两把,受不了这阵吆五喝六的聒噪,借口上厕所,起身离开了座位。
靠在洗手间的洗手池边,谢薄歪头点了支烟,掏出手机划拉了两下。
想着给沈初瑶拨通电话,又担心会吵到她休息。
心里惦记的慌,就越不想待下去。
从洗手间出来,谢薄瞥了眼那边闹成一团的场景,不紧不慢地拉开房门,自顾自离开。
漫步穿过金碧辉煌的走廊,走了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柔软的女声,极尽试探。
“薄爷,您要走了吗?”
谢薄完全无视这道陌生的女声,指尖捏住烟蒂,单手插兜冲电梯口走去。
对方像是没想到他竟然没听见她的声音,连忙紧了两步,跃过谢薄身边,笑的满脸甜美清纯,语气俏皮。
“楼下有点乱,我能不能跟您一起出去?我怕有人会拦我。”
谢薄眼尾冷冷睇过来,只觉得这女人太过明明奇妙,唇瓣轻掀,淡淡抛下一句。
“滚开。”
淡妆相宜的少女笑脸一僵,略显尴尬的羞红了脸,紧追着他进了电梯,喃喃解释着。
“我,薄爷别误会,我只是...”
谢薄指尖的烟弹出电梯门,声线清冷。
“滚出去,你熏到老子了。”
什么劣质香水?隔出几米远都呛到他了。
少女红着脸僵在原地,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像是不明白谢薄怎么能对她说出如此粗俗的话,简直毒舌到毫不怜香惜玉啊!
她在这圈子混了也几年了,就没有男人不吃她这副清纯白月光的长相和气质的。
谢薄见她立着没动,剑眉不耐的蹙出一条褶,目光森寒睥睨她。
“别让老子再说一遍,耳朵不想要了?”
这一句落地,少女脸色忽红忽白,眼神有些畏缩委屈,咬着唇老老实实退了出去。
谢薄看她收敛,眉心缓缓舒展,面无表情等电梯门关上,然后懒洋洋转了转脖子。
什么货色,敢往他身上扑。
恶心到他,可不管丫是公的还是母的,算她识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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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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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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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因你沉沦更新,第97章 什么货色,敢往他身上扑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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