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钱啊!你该知道他多穷吗?”
秦盛邺话落,秦画微微蹙眉,“父亲,你们不是让商户和老百姓自己修吗?怎么还需要钱了?”
“那是有人地段,无人地段还是得国库出银子。”
秦盛邺有些无奈,“如今国库的银子,表面上是皇上开口才能用,但真的想用,也必须与看钱袋子的户部打交道,你是不知道户部多难缠,估计表面给了银子,拿到手也最多三成。”
修明渠乃是千秋万代的事,消耗甚多,皇帝又想东征西扩,能用在明渠上的银子也多不到哪里去,要是还被克扣,怕是明渠无望,还是一个豆腐渣工程……
秦画似乎看到了渣爹和秦家的未来命运,微微叹气,“父亲先去西北吧,剩下的事慢慢处理,但出发前,你最好去见皇上,让皇上把银票给你……”
“做梦了!”
秦盛邺几乎是咆哮出声,还翻了一白眼,“皇上要是这么干一次,就会被七王八公围攻,说有违祖制。”
“哈?”秦画不解,“当年皇上启用寒门不也有为祖制吗?”
“那是先帝的事,虽然也是如今皇上所为,但有先皇和如今的太后帮衬,他才能违背祖制,让先帝帮着背锅,甚至用的还是遗诏。”
一听这话,秦画仿佛明白皇帝为何这么辛苦了,笑了笑,“这么说这次分权这么顺利,也是因为跟祖制没关系了?”
“一般来说,添加新的官位和提高官职品阶都不算在内,况且这次提升的官阶是普遍的,且添加的官职是重要的位置,可以分得更多的皇权,七王八公才不会吱声,甚至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噗嗤……”
秦画一个没忍住,嗤笑出声,“他们是不是忘记了,这天下是赵家的了?”
“没有忘记,甚至时刻都想着怎么将赵家的天下分走,毕竟赵家霸占这天下足足二百一十年了。”
“所以他们觉得这是分权,却不想……”
秦画顿了顿,想着自己暗中站队的事,最终忍下去了。
秦盛邺却好似嗅到了不正常的味道,微微挑眉,“臭丫头,怎么说了一半不说了?”
“爹,好好抓着这次机会,放心吧,大哥还在西北了,你去了,一定不会有事。”
“你大哥去的是漠北,什么时候去了西北?”
“……”
秦画有些无语,剜了渣爹一眼,“明侯能说大哥还有三月回来,口气笃定,你觉得大哥会在漠北吗?”
“还有这事?”
秦盛邺抬手托着下颚思索片刻,顿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爹,知道了,那么爹爹就安心了,端午过了,爹就出发。”
“老爹,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最好离开前,跟皇上要一次钱,毕竟你是办事的,不是管事的。”
“知道了。”
父女俩说好话,秦画都不留渣爹用午食,还被他抱怨一顿,气得秦画翻白眼,提醒她再养伤,秦盛邺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回到正院,秦盛邺将今日的事告知了傅香茗,还询问道:“夫人,你说画画是不是话里有话?”
“嗯!”傅香茗想也不想,就点头,还笑道:“那老爷就按着画画的说的去做就好了。”
“是啊,我也这么想,但是我想不通皇上这次突然分权的意义在哪里?”
秦盛邺说着,伸手拉着傅香茗到软塌边坐下,将头靠在傅香茗的肩上,“夫人可愿帮为夫打听一下?”蜀南文学
“本想着看破不说破,但看着老爷为难,妾身于心不忍……”
“夫人知道皇上的意图?”
“是老爷身在局中,妾身旁观者,所以看得出。”
“夫人,你可别取笑为夫了,赶紧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纵观大乾二百多年的权治,其实也不难猜。”
傅香茗习惯秦盛邺的腻歪,温柔道:“权,虽然表面都是皇家的,可如今皇家的权势,却都在氏家的手里,皇上表面答应分权,且说的是皇权,可皇上哪有什么权给氏家分?双刃剑反过来,皇上何尝不是分的氏家之权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啊!我知道了。”
秦盛邺立刻起身,直直地看着傅香茗,随即捧着傅香茗的脸,吧唧亲了一口,“不愧是我的夫人。”
“你……”
傅香茗有些无语,红着脸娇嗔,“还有人在了!”
秦盛邺反应过来,瞧着一个个随身伺候的人都红了脸别过头,啧了一声,“一个个没眼力见的东西,都下去!”
众人立刻散去,秦盛邺顿时没了顾忌,直接将傅香茗扑倒,“夫人,这次去西北我不打算带人,希望你别生气。”
“府中的中馈需要我,我明白的,老爷别担心,就是府中孩子的婚事叫人头疼,你可有什么想法?”
“哎,老大没回来,弄得一顺溜都不好办。”
秦盛邺也是头疼,顿时没了力气,趴在傅香茗的怀里,嘀咕着,“要不就先别管哥儿们的婚事,把姑娘们嫁出去再说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画画的婚事……”
“画画的婚事马上就要下来了,估计还是皇上赐婚,所以你别担心了。”
“啊?”傅香茗有些吃惊,“难不成镇北侯愿意了?”
他娘的,那小崽子从七年前就瞄着他的女儿了,能平安娶到他的女儿,其中还利用了老不死的,他敢不答应吗?
“哎,画画是个抓钱的能手,皇上绝对不会允许她嫁到氏家里,可要成为皇子的王妃什么,我又不太愿意,故而这是最好的结局吧!”
“也对,毕竟镇北侯是皇上自己栽培出来的侯爷。”
“要是那小子再进一步,八公就能乱了。”
秦盛邺没想到自己的一语成谶,不过这是后话。
*
第二天,全府的人都忙碌了起来,挑选着明日去曲江的人。
虽然也有人今日就出发去曲江安排的,可秦家的档次还够不上,故而只能明日天不亮出发,赶在辰时到曲江。
秦画就不明白了,内皇城也有内河,为何非要赶一百多里路去曲江赛龙舟,劳民伤财就算了,一点意义都没有。
可入乡随俗,她不接受也得接受。
得知秦画不能去,叶氏就要人,还是当着秦盛邺和秦老太太的面,非要幽兰苑弄两个大丫头给秦蓉。
傅香茗也是无语,放下银箸,“二妹妹,画画是嫡长女,又收了伤,如果这时候调走她的人,我们都去曲江,她一个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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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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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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