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也跟着笑道:“可不是,胆子不小,耍心机到我们面前了,你当自己几斤几两啊?”
“宁夫人,徐夫人,二位是长辈,小女相信你们不会明着欺负晚辈,可你们也该知道小女祖父乃是历经两朝的文渊阁阁老,小女自幼养在祖母身边……”
郑如玉揣着明白装糊涂,吹嘘一下自己祖父的文学与自己的本事,再看着秦画,“可画姐姐自幼养……嗯,养在西南,怎么与小女比?你们这不是明着欺负人吗?”
宁夫人自问有点心眼子,可自己明摆着帮画画的,怎么转头就被这女人说成……
徐夫人也是,刚才女儿就被做筏子了,这会儿她也被当成垫脚石……
两位夫人好似心有心灵犀,想到一处,对视一眼,齐齐心下暗骂郑阁老这老狐狸。
“放肆的东西!”
怀玉公主怒吼一声,猛地摔了银箸,“就凭你也配到本宫面前唱戏?”
“臣女不敢!”
郑玉茹立刻跪下,却不卑不亢辩解,“臣女只是好心提醒,直言不讳罢了,公主何必冤枉臣女?就算臣女的祖父遇上下属,也是提携,不曾欺负,臣女怎么能辱没阁老府的家风?”
“你……”
怀玉公主气急,她自问口才不行,心眼也不够,有的都是这些年被算计后的心得,以及遇上算计的本能反应。
这该死的郑阁老,果然是出了名的老狐狸,还教出个小狐狸,她真是有些后悔掺和了。
“好了,你们一个两个都是长辈,别欺负晚辈了。”
傅乡君终于开口了,她还拽了一下怀玉公主的衣袖,示意她别说了。
怀玉公主微微蹙眉,瞧着傅乡君摇头,可她有些不甘心被人算计啊,啧了一声,端起水晶杯,猛地灌了自己一杯酒。
傅乡君笑了笑,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便对郑玉茹道:“郑姑娘,既然你觉得是欺负了画姐儿,不如礼让三分,让画姐儿选比试的题目,就算她输了,我也可以为你作证,不算你欺负,你看如何?”
“这……”
郑玉茹心下欢喜,可还是装出一副为难,看了看秦画,“画姐姐,你说了?”
“哎!”秦画微微叹了一口气,怜悯地看了郑玉茹一眼,“行吧,只希望你别后悔。”
本来她今儿只想跟乡君比棋艺,其他本事等自己生日宴再展露,如今看来的提前了啊!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姐姐,我……算了,你既然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了。”郑玉茹又是一脸委屈,“那臣女就听安和县主的,略微指点一下画姐姐吧!”
听到这酸话,怀玉公主真的想打人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一边待着。”说着,看向秦画,“你想比什么?”
“女子六艺,随便挑!”
秦画浅浅一笑,眉眼弯弯地看着傅乡君,“其实我更想先与乡君比一下棋艺,毕竟抛砖引玉,砖头用完了,只需要美玉出头就好了。”
众人一愣,随后都憋着笑,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秦画再骂郑玉茹是砖头。
郑玉茹自然也听得出,咬了咬牙,正要开口……
“啥?”怀玉公主反应过来,惊呼一声,随即一脸你是蠢货的样子看着秦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嗯,臣女知道!”
秦画微微颔首,还不忘瞄了一眼郑玉茹,勾着唇角,女人,回头感谢你啊,“臣女刚才说了,今日春日宴的初衷一是为了追夫,尚未说第二就被打断了。”
郑玉茹觉得秦画蠢得无药可救,她是真的什么不能说她偏要说,还以为她改了,可惜啊,过去了三年,她还是一如既往啊!
想到这里,郑玉茹立刻装出歉意满满对秦画道:“倒是妹妹的不是了,不知道这春日宴还有第二个原因,妹妹给姐姐赔不是。”
说着,对秦画盈盈一礼,“姐姐现在说吧,妹妹不打断了。”
“乖!”秦画对郑玉茹递过来的梯子,赏了一个好,扬起明媚的笑,“这第二个初衷是想为自己赢一位继母!”
在场原本喝酒看热闹的人,听到这话,几乎都呛了一口酒,连连转头咳嗽。
“噗!”特别是秦蓉本来正悠闲地喝着小酒,欣赏着郑玉茹咬秦画,结果听到这话,刚喝下去的酒一口喷了出来,猛地起身,指着秦画,“你疯了?”
“放肆!”怀玉公主怒吼一声,猛地摔了银箸,“本宫是给你们脸了不是?”
秦蓉吓得一激灵,连忙颔首,“公主殿下息怒!”
“好了,别吓着孩子们!”傅乡君温柔地劝着,拍了拍怀玉的手背,眉眼一弯,睨着秦画,“所以你看上本乡君了?”
“嗯!”秦画点点头,一脸真诚,怀玉不配合没关系,只要乡君配合就行了,“小女听说乡君曾摆下棋局,说谁能赢了乡君,乡君便再嫁那人,小女听闻后,心生佩服多年,也练了多年,不知小女可有这荣幸?”
众人一愣,旋即都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当年还有不少人前往对弈,可惜都输了,为此沉寂很久的安和才女之名,再度响彻整个京城。
“虽然你心意不错,可你能为你父亲做主吗?”傅乡君依旧温和,言语中都是为她考虑。
秦画侧头,看着早就吓得不轻的秦老太太,“祖母,你怎么说?”
秦老太太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人物,今儿是真的见识了一下所谓的皇权,真的太吓人了,就算这位乡君,都让她发怵,可这死丫头竟敢……
等等,这死丫头好似很会下棋,万一真的赢了这位乡君,她岂不是乡君的婆母了?
秦老太太这么想着,暗暗忍着喜悦,一脸慈祥地笑骂,“死丫头,祖母知道你想母亲,可你能赢吗?”
不错,贪心之人还是有好处的啊!
秦画立刻摆出信心满满,“祖母只管答应就好了,赢不赢后面再说。”
闻言,秦老太太咬了咬牙,决定赌一把,便对傅乡君陪着笑脸,“安和乡君,是老婆子没管教好孙女,虽然老婆子也想有你这么一位媳妇,但老婆子有自知之明,如果安和乡君不介意,那就当指点老婆子的孙女吧!”
都是成精的人,谁还听不懂老太太这话赶话的意思吗?
秦蓉都傻眼了,若是眼神能杀人,她都将秦画给活剐了,只是此刻她也不敢说什么啊!
众人也满脸含笑地看着傅乡君,觉得一项清高的主,怎会答应……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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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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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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