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殷史上第一粘人夫君秦封:说好的去哪都一起呢。
前太尉府张灯结彩,新妇巫菁菁已经在大房两位伯娘的帮助下,穿好凤冠霞帔,化好妆,嫁衣和浓妆,让平时清新脱俗的巫菁菁,变得妖冶动人。
不过,画风有点不对啊。
其实上次她送袜子给四胞胎,苏悠就发现了。
“师父,你来啦。”巫菁菁本来想笑着扑过来,这次却只是含羞带涩地微微一笑。
还扭着手帕问了一句,“师父,你觉得人家怎么样?”
那轻声细语的又带点嗲的声音什么鬼,嗲得苏悠打了个冷颤,差点以为她被夺舍了。
难道是因为第一次成亲,难免羞涩?
“漂亮,我都看直眼了。”苏悠抹掉手上的鸡皮疙瘩,“还叫我师父?我该叫你大嫂了。”
“咦,叫大嫂人家觉得好不习惯。”巫菁菁羞涩又扭捏。
苏悠不禁多看了几眼,多聊几句,没问题啊,一切都答得上来。
大哥很快就来了,没有因为他是二婚,而落下任何一个礼节,相反一切更加熟练。
十里红妆,又一路敲锣打鼓,喜庆的乐声震天,苏祁非常顺利地把新娘子接到苏国公府。
苏悠全程参与,偷偷用迷你摄影机拍了下来,打算作为新婚礼物送给他们夫妻。
婚礼太有感染力,等巫菁菁被送入新房,苏悠还有点意犹未尽。
在某人看来,就是她非常羡慕这样的婚礼。应该是当年他们那场婚礼,在她心里留下了遗憾。
当年他们是被迫在一起的,婚礼只是走个过场,两个人没当众打起来就不错了,哪里有这种你侬我侬的恩爱场面。
秦封忽然就心疼起来,不知皇后册封礼时他是否可以多加一个礼仪……
三胞胎在一旁不住地蹦跶,“背新娘背新娘,大舅舅背新娘”地,一边喊着一边小跑着跟在后面。
还爬上了新床,在上面滚来滚去,把大家都给逗笑了。
这三个小家伙实在太调皮,最后还把巫菁菁的头盖给掀了。
“哈哈,巫巫是我新娘。”大宝得意的说。
“不,是我的新娘。”
三丫觉得新娘就是好东西,“才不是,巫巫是我的新娘。”
苏祁哭笑不得,“想得美,巫巫是大舅舅新娘,你们三个小捣蛋快回去找你娘。”
巫菁菁笑不露齿,“哎呀,别嘛,他们好可爱哟,你去招呼宾客,就让他们可以多陪我一会,好不好嘛。”
说完,还撒娇般朝苏祁挤眉弄眼。
苏祁一愣,突然全身寒毛直竖,“巫菁菁你——”
苏悠苏浩秦霜秦瑶全都瞪大了眼睛,完蛋,巫菁菁画风不对啊。
由于家里曾有过一个被夺舍的女人,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往一处想了,莫非……难道……天啊!
“我怎么啦?”巫菁菁见他们一个两个奇怪的看着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夫君,是我不好看了吗?”那双眸水汪汪的,嗲声嗲气泫然欲泣。
大家不约而同抖落一地鸡皮疙瘩,同声道:“大哥,你好自为之,我们先跑一步。”
苏祁像撞鬼似的看着他的新娘子,“巫菁菁,你以前不是这样说话的。”
巫菁菁眨巴眼睛,“不是吗?”
“当然,你不是变了个人吧?”
“没有啊,我还是我。”巫菁菁有点委屈的模样,“夫君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也不是……”分明就很勉强,“只是我还不太习惯。”
巫菁菁更加委屈了,“早知道,我就不学了。”
“学?”
“是啊,我们大房那两个伯娘还有几个出嫁的堂妹都说,男人就喜欢温柔似水,软侬细语含羞带怯的女子,还要会女红,像我这样大大咧咧,没头没脑,女红一塌糊涂的,怕你很快就厌倦我,为了我后半生的幸福,她们便教了我好多,说话应该怎么样,走路应该——你笑什么?”
苏祁很快止住笑,“吓死我了,以为你被夺舍了呢。”
“夺舍,怎么可能?”
“巫菁菁。”苏祁看着她,目光诚挚又温柔,“你就是你,不需要刻意去改变,因为我喜欢的就是原来那样的你。”
巫菁菁心跳漏掉一拍,眼睛亮了又暗,“可是你以前喜欢的……”
“傻瓜,你都说以前,有些人经历一些事会知道什么更适合自己,什么才是自己真正喜欢的。我就喜欢你不矫揉造作,有时还憨傻淳朴的模样。这样就很好,不用改。”
“真的?”巫菁菁高兴得飞起,“你早说啊,我就不用学得那么辛苦了。”
说完她把重重的头冠一扔,跳到苏祁身上,在他唇上吧唧一口,“来吧,夫君。”
一团火焰般的新娘子让苏祁耳根顿时发烫,这这这过渡得也太快了的吧,哎,管它呢。
他抱起新娘子一边亲吻着,一边滚进了床里……
在窗外偷听的三人组苏浩苏悠秦霜都松了口气,然后羞羞羞地一哄而散。
不,确切来说,苏悠是被太子给拎走的,走之前,还不忘隔空喊,“二哥你们俩,多学习学习啊。”
说实话,真为他们俩是否能顺利洞房担忧。
苏浩和秦霜:……
时间白驹过隙,眼看就到了大殷长公主和驸马的成婚之日。
如今大殷皇帝亲生的就俩公主,自然是要隆重的。
但也不能太铺张浪费,一个月前,皇上将原来的大长公主府(之前被苏悠抄家过的那个)修葺了一下,就当作新的驸马府。
因为这府原先就很大很豪气,所以秦霜没有意见。
但是她怕,据说第一次……
于是她跟很多已婚妇女取经。
皇后娘娘说年代久远想不起来了。
某个诰命夫人说,跟被狗咬了一口差不多。
苏夫人说,她昏了过去。
这话让在场的已婚妇女都惊奇地看着她,苏国公有这么厉害,看不出来啊。
斯文败类说的就是这种,表面斯文越败类。
这一点,巫菁菁差点举手了,因为她新婚夜后……呜呜呜,好多天没能下地。
但为了安抚秦霜的婚前焦虑症,她昧着良心,“其实根本没那么夸张,怎么说呢,就是像做女红不小心被针扎了手指头一样。”
针?一时间,大家脑补了一点东西。
不过秦霜心头恐惧到底减少了些,又问最后一位,“嫂嫂呢?”
苏悠哪敢说自己是被下药的,那种精神极度的亢奋下……呃,“也没什么特别感觉吧。”那时她只是做梦,确实不是很明显,当然她更多是打消秦霜的顾虑。
大家面面相觑:不会吧,太子第一次如此不济的么,没感觉到就没了?
那三胞胎肯定是后面才有的。hΤTpS://WWω.sndswx.com/
也不知谁的嘴巴那么不严实,她们的密聊会的内容被泄露了出去。
于是,翌日之后,有人发现太子妃,哦,是辅国女将军连着几日没来上朝。
而京城最大的医馆的馆主也失踪了几日。
不知是什么原因。
言归正传,话说转眼间,就到了大公主成亲的日子。
已经升级为京城最大商户的苏家人都很高兴,因为最后一个滞销品,终于卖了出去。
自然也好搞得风风光光。
这次还有点标新立异,因为驸马没有骑马,而是骑了辆叫摩托车的,去迎亲。
驸马带公主在大街上拉风狂飙,好几次把公主的头盖给吹跑了,幸亏公主备了十几块。
爽爽爽!
还有会飞的鸡在上面撒着礼花。
百姓们都惊了个呆呆!
他们激动万分,相迎于道,外国使臣也过来围观,大殷发展真是一日千里啊,谁还敢来侵犯大殷国土?
那些想要跟苏家合作的商人,更是络绎不绝。
所以,利用这次婚礼,太子和苏家都狠狠的打了一波广告。
到了夜里,由于驸马狐朋狗友比较多,公主在新房左等右等终于等到驸马过来。
此时,两人都有点紧张。
两个人都在等。
大概过了一刻钟,秦霜等得不耐烦了,因为她的头盖还没被掀呢,“喂你——”
“嘘。”
苏浩鬼鬼祟祟地走了出去,和门外的护卫对话,“他们都走了吗?”
“是的驸马爷,一个不剩。”
苏浩松了口气,“你们还有其他的侍女全部去外间,不用你们伺候了。”
“是的,驸马爷。”
秦霜终于忍不住自己掀了头盖,“你好端端的赶走我的侍女做什么?”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整个驸马府静悄悄的,好像除了他俩就没别人。
苏浩笑嘻嘻,“这下好了。”
“好什么好,你到底搞什么?”脸上鼓鼓的,看起来挺可爱。
苏浩关了门,搂着她亲了一口,“要不要先喝点酒?”喝她个晕乎乎会不会顺利一点。
秦霜被他亲得脸上一红,“喝就喝,怕你不成。”
各自喝了有五杯,交杯着喝又喝了五杯。
秦霜不耐烦了,“到底喝到什么时候,你要是不想就直说。”眼看就要哭了。
苏浩问:“酒壮人胆,你不怕了?”
“怕?我什么时候怕过?”听了太子妃和巫菁菁说得那样,她早不害怕了好吗。
苏浩懵了一下,随即心花怒放,“你早说嘛,害我做了那么多。”
秦霜横他一眼,“你做什么啦,你明明什么都没做。”
苏浩笑得那个花枝乱颤,搂着公主亲了上去,一阵天花乱坠眼花缭乱,两人之间所有障碍物都不见了。
突然,苏浩肩上一疼。
看着那快要刺入皮肉的指甲,再看公主的脸,还来不及阻止,“哇——”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声,把驸马府里所有的鸟儿给惊飞了……
苏浩:……说好的不怕呢。
结果哭得娘都不认得。
幸亏,他有先见之明,把所有人都赶得远远的,任由她怎么哭怎么喊,都没人听见。
不然她哭成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被驸马家暴了呢。
“乖,别哭了。”苏浩耐心而温柔地哄着,吻着她眼泪,吻着她的唇,连同她哭声一起吻进嘴里……
翌日一早。
“太子妃!巫菁菁!”
好像跟这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驸马府里的人都听见了,秦霜公主发出的这一声怒吼。
而被公主吼到的两个女人,已经在收拾包袱了。
一个在国公府,“相公,我回娘家的老家也就是京城北郊百里外的长和村,避一下风头,十天半月我就回来了。”
苏祁拉住巫菁菁,“不要我啦,这样吧,最近事不多,我告个假,陪你一起去。”顺便继续他们的造娃运动。
“哦,也好。”
夫妻俩麻溜的跑了。
另一个在太子府,“殿下,我出去避避风头,公主杀过你替我顶着。”
可是她很快被人拎住,“想跑?”某人很是严肃,“不带上我怎么行?”
“带你?”苏悠托着下巴想了想,“就说我们被公主追杀不得不逃?皇上应该能理解吧。”
“我们去土族拜访族长,再到西南军巡查边防,之后在矩县的视察农田,再往岭南,到南海,到东海视察民情,最后从那里回京城。公务是主要的,旅游才是顺带。”太子一本正经道。
“如果可能,开辟一下海外贸易也是可以的。”太子妃补充,“这样皇上不就更加无话可说了吗?可那岂不是有一段时间见不着我七个宝贝?”
秦封声音充满诱惑,“趁着皇上还没退位,不然以后更没机会了。”
苏悠觉得有道理,一咬牙,“也行。”
秦封嘴角上扬,“我这就去写奏折。”
苏悠笑眯眯,“相公,这次我们走水路,让你见识一下我新的交通工具……”
几个时辰后。
太子夫妇悠哉悠哉仰躺在了豪华游艇上,沐浴着日光,迎着初夏凉风,惬意得天上的鸟都嫉妒得叽叽叫。
叶峰:说好的公务是主要,旅游是其次的呢。
哼,一路就是游水玩水,外加没羞没臊的腻腻歪歪。
“媳妇,你什么时候教叶峰开的船,我怎么不知道。”秦封搂着她。
苏悠半个身子趴在他胸前,“你上次被皇上派去出公务的时候。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看她明亮的笑容,秦封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跟你在一起的每一日都是惊喜。”
苏悠斜他一眼,“啧啧,这些话你说得越来越溜了。”
不过,谁说不是呢。感觉每一天都是偷来的,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格外珍惜,觉得每天都是惊喜。
“我这次还带了很多高产的水稻,小麦还有玉米种子,咱们在矩县未完成的水稻种植任务,这次可以继续了,到哪里就播种到哪里。”
“好,那就辛苦媳妇了。”秦封眼神幽闪了一下,“你身体能吃得消?”
“当然,我身体好的很。”
“这我就放心了。”秦封意味深长地一笑。
苏悠这才听出点弦外之音,“你个老色批。”两个人的脑袋靠得很近,她用手指拨了一下他的唇,“可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他顺势咬住她的手指,“有多喜欢?”
“每天都多一点点的喜欢,够了没。”
“不够。”
……
正文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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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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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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