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珍点头,跟宋景昭说起了她的想法,“野猪力气大,我准备挖个坑弄个陷阱,将这个吊在陷阱上,等野猪掉进我的陷阱中就把这个放下来,这木棍都被我削尖了,只要野猪掉进我的陷阱中,被砸中,就算它有天大的本事也别想逃脱!”
宋景昭仔细地倾听着,赞同的轻嗯一声,“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但是……”他略有迟疑地看了看那工具,问道:“你就不怕野猪不按照你的想法来吗?”
“嗯……”谢珍默然一瞬,咧嘴神秘一笑,“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操心!”
见她如此自信,宋景昭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毕竟她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说不定她还会那蛊惑之术也不好说。
想着,他心中倒是生了几分期待之意,想看看谢珍还有什么其它手段。
谢珍确实不会什么蛊惑邪术,但山人自有妙计!
几人来到厨房中,就着昨晚剩下的兔肉和野菜吃了一顿。
饭后,谢珍将碗筷收洗好,背手来到堂屋中,看着埋头苦读的宋景昭,笑眯眯地说道:“相公,十以内的数说一个给我。”
“为何?”宋景昭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她,有些不解。
“你说就行了,问那么多干嘛!”谢珍顺势在他身旁坐下,一双饱含笑意的美眸紧紧盯着他。
见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宋景昭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了想脱口而出,“九。”
说完,他对上谢珍的目光,犹豫地问道:“可以吗?”
“可以!”谢珍满意点头,也不管宋景昭还在身旁,伸出左手就飞快掐动了起来。
九数在诸葛亮马前课中落宫速喜。
速喜为朱雀火,主吉。
占事有快速、喜庆、吉利之意,谋财利南。
宋景昭盯着她的动作,眼中迅速闪过一抹异色,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出声打扰。
直到她一脸胜券在握收手起身,准备离开,他这才开口道:“你是在算卦吗?”
“嗯。”谢珍没有掩饰,大方地点头承认了。
“那你可还记得,你先前允诺我的……”宋景昭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眼底浮上一抹希冀。
谢珍经他这一提醒,这才猛然想起之前答应他的,抬手拍了拍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差点给忘了,把你的纸笔借给我用用!”
“好!”宋景昭闻言,眸光微微一亮,难掩激动地起身从柜子中取出珍藏的笔墨,并贴心地替她将宣旨摊开,给她研磨。
“说三个数吧。”谢珍接过毛笔,提笔蘸墨。
宋景昭斟酌一瞬,开口:“八、九、八。”
谢珍点点头,飞快以这三数掐诀,并在纸上写下了三个词:留连、赤口、小吉。
“这是什么?”宋景昭是个读书人,这些字掰开来看他都认识,但合在一起他就不理解了。
“这是诸葛亮马前课中的六宫其三。”谢珍见他满脸求学欲,耐心解释道:“诸葛亮马前课也叫小六壬,是一门集各种术数为一体的掌上起卦的术数,以三宫为主定乾坤,察天地之理,通鬼神之志。”
“诸葛亮马前课有六宫,分别是:大安、留连、速喜、赤口、小吉、空亡,三吉三凶卦。”
“其中留连、赤口、空亡三宫是凶卦。”
“所以,这一卦是凶卦对吗?”宋景昭理解能力很强,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就猜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白。
谢珍摇摇头,给了他一颗定心丸,“也不全是,正所谓六神掌中日月行处处玄机尽出奇,小六壬虽上手简单但深藏奥妙,你不能单看吉凶判断。”
“小六壬包罗万象,天地万物尽藏于六宫之中,得因类取象,也就是根据事情去找其中所包含的东西,从而进行判断。”
“原来如此……”宋景昭点点头,目光落在了纸上,“那此卦何解?”
“在小六壬中,三宫对应着天地人三才,通俗的说就是起因、经过和结果,所以你家蒙难的起因是受到了你父亲的牵连,而留连是一个小人卦,也就是说你父亲生前的罪过小人,而且那人很有可能是你父亲的上司或者是跟你父亲共事之人!”
谢珍没有藏技,认真地跟宋景昭分析着卦象。
“第二宫落赤口,赤口为白虎金,主口舌招是非之意,我判断你父亲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他不该知道的秘密,并且与人发生了口角争执这才遭人陷害。”
宋景昭闻言,一时陷入愣神,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向了远方。
没记错的话,在宋家出事前,他曾无意撞破父亲在书房中大发雷霆,还摔了一地的东西,后来没多久,他家就被冠上贪污之名被抄家了。
“咳咳……”见他眸光涣散,谢珍轻咳一声,将他飘远的思绪拉回,直到他瞳孔重新聚焦后这才继续说道:“最后一宫落在大安,大安是大吉之卦,是有贵人相帮之意,说明你最终能在贵人的帮助下成功为你父亲洗清冤屈,但大安宜静不宜动,此事你急不得,只能一步一步来。”
“这一卦大概就是这样子,你若想查清你父亲是被谁所害,又是因为什么被害可以顺着你父亲生前与谁有过争执这条往下查,并且,争执的原因跟金属器皿和钱财有关!”
她最后一句话对宋景昭的帮助很大,宋景昭顿时就来了精神,“金属器皿和钱财?其他的还有吗?”
“没了!”谢珍白了他一眼,心中嘀咕:老娘又不是神仙,什么都知道,说我是仙女你还真信啊!
宋景昭有些为难,“这怎么查?”
“我怎么知道!”谢珍耸耸肩,理所应当地答道:“查案是你的事,我说了我只能给你提供一些线索。”
“不过,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对现在的你而言,三两年时间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等你高中回京,求得皇上开恩一切就简单多了。”
“是我太着急了。”宋景昭也意识到自己太操之过急了,他现在不过就一介平民,根本无法将手伸进朝堂中,要想查清真相还宋家清白唯有进入朝堂。
他收起思绪,目不转睛地盯着谢珍,唇瓣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谢谢你。”
“用什么谢?”谢珍抬眸,对上他明亮的双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这……”宋景昭笑容微凝,抬手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有些无措地看着她,“我现在也没什么东西给你,以后再补偿你可以吗?”
谢珍被他的模样逗笑了,她双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强忍着笑意严肃地摇了摇头,“不行,我有规矩的,卦不走空,你现在就得补偿我!”
宋景昭愣在原地,急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现在穷得叮当响,哪来东西给她。
谢珍嘴角微扬,伸头往他面前凑了凑,抬手戳了戳脸颊,调皮地看着他,“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亲我一下就算是补偿了如何?”
“不行!”宋景昭一惊,急忙后退一步,瞪大双眼看着她。
“为什么不行?”谢珍瞪着他,脸色微沉。
“不行就是不行!”宋景昭执意摇头,唇瓣抿得越紧。
见谢珍一脸不善地盯着自己,他脸一红急忙磕磕绊绊地解释道:“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我俩已经成亲也不行,得等……等日后……”
“等日后怎么样?”见他声音越来越小,浑身不自在,谢珍顿时起了调戏之心,再次往前凑了凑穷追不舍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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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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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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