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珍闻言,心中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钱满亮摇人了?”她看着谢杨氏,看似疑惑,但面上却无半分疑色。
谢杨氏愣道:“是啊,你不知道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昨天回家后我一直在忙着帮就景昭收拾行李,天黑后就上床歇息了。”
“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谢杨氏神色一下子怪异了起来,但很快又转声强势地安慰道:“不过,别怕,你爹昨晚已经跟你那些叔伯都说好了,要是武家人敢打你,我们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谢珍倒不担心这个,她毕竟是黑亮村的人,又是个女子,那武家人还能真打她不成?
只是,她都还没找她们算账呢,她们居然还敢摇人?
“娘,你等我一下!”她轻轻磨牙,从角落捡起昨天装粪水的桶走进茅房,又装了满满当当两桶,挑着来到院中,对谢杨氏道:“走,咱过去看看他们想干嘛!”
看着她这副模样,谢杨氏一下就明白她想干什么了。
她也没阻止,反倒眉头一扬,悍声道:“走!你爹已经去喊你叔伯他们了,咱们先过去直接泼他们一脸再说!”
“行!一会就让他们先尝尝咸淡!”谢珍被她这副凶悍的模样给逗笑了。
当然这话她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她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泼人身上啊!
要是真泼人一头一脸那还得了,估计真得打起来。
刘氏神色有些担忧地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
之前宋景昭在家,谢珍怎么闹都行,反正有个男人在,外人要想欺负她们也得掂量掂量,如今宋景昭走了,就她们婆媳两人带着两个半大的孩子……
不过这家里一直都是谢珍在做主,她也不好的说什么,忧心忡忡地栓上门跟着下了山。
钱家。
武桂勇正当着一家人的面数落钱大勇没担当,任由媳妇儿子被人欺负不敢吱声,将钱大勇骂了个狗血淋头。
钱大勇心中那个气啊!几次差点没忍住甩手走人。
“岳父,不是我软弱不敢出声,实在是满亮他做事太过分了!”他耐着性子想跟武桂勇一行人解释清楚,让他们走人,免得一会谢家的人听见消息过来,收不了场。
“什么叫满亮做得过分?”钱氏气直接打断了他后面的话,气汹汹地瞪着他,“满亮都被谢珍那烂肠瘟的打得不能人道了,你这个当爹的不想着给满亮出头就算了,还反过来指责满亮,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你要是想当缩头乌龟就上一边当去,别在这拦着我们!”
她正口沫横飞地说着,一股粪水味便飘了过来。
接着,谢珍带着几分笑意和调侃的声音传来。
“哟,这么热闹呢?开家庭会议啊?”
“你还敢过来!”看着谢珍担上几乎要溢出来的粪水,钱氏脸上一惊,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恶狠狠地瞪着她,怒声道:“我还没去找你算账呢,你倒还自己送上门来了,我看你今天还能不能像昨天一样将我家当成菜市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算账?算什么账?”谢珍故作不解地看着钱氏,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恍然之色,笑着问道:“怎么?凑到钱,准备把我家的猪钱赔了?行啊!咱们都是一村子,我去找几个人来过来给你做个见证如何?”
一听到欠钱,武家一行人顿时嗅出了几分不对之味,纷纷扭头看向钱氏。
不是说钱满亮被谢珍打得不能人道吗?
如今怎么还欠上钱了?
而且,看谢珍那娇滴滴的样子,也不像啊!
“这是咋回事?”武桂勇开口,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钱氏一下子支吾了起来。
“谢丫头,听你这意思是,我家满亮欠你钱是吧?”见钱氏不说话,武桂勇索性扭头朝谢珍一行人看了过去。
“是啊,他们没跟你们说吗?”谢珍点点头,好奇地看着武桂勇。
武桂勇眉头微微一皱。
这昨天也没听钱满亮说过这事啊?
他回头瞥了钱满亮一眼,又拧眉看向谢珍,沉声道:“就算满亮欠你钱,你也不应该把他打的不能人道啊!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谢珍听着武桂勇的语气,猜到他们似乎还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钱氏一眼,笑道:“大爷,我想你怕是把这其中因果给弄反了!”
“什么意思?”武桂勇眉头拧得越紧。
“钱满亮没跟你们说吗?”谢珍目光不断在钱氏和钱满亮身上游走,见钱氏目光闪烁不定,刚想解释就被钱氏大声打断了。
“你个贱丫头,你可别又在这搬弄是非了!”
“你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行?”谢珍目光微微一沉,语气染上了几分挑衅,“还是说你在心虚什么?”
“我哪有心虚?”钱氏眼神虚了一下,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杆,大声叫嚣道:“你个贱丫头牙尖嘴利的,最喜欢搬弄是非了,谁知道你开口又会怎么污蔑我家满亮!”hΤTpS://WWω.sndswx.com/
“你说谁搬弄是非呢?”谢杨氏脸色一沉,上前一步,神色凶悍地瞪着钱氏。
“我说谢珍这个贱丫头!”有娘家人在场,钱氏底气也足了起来,双手叉腰,高高挺起了胸脯。
“你放你娘的臭屁!”谢杨氏呸了一声,“谁搬弄是非谁嘴里生蛆!”
“你……”钱氏被噎得脸色一僵。
见自己闺女吃了败仗,武桂勇媳妇当即就站了出来,“你怎么说话的?一个妇道人家开口就是污言秽语,你出嫁前你家里人没教过你吗?”
“哪来的老不死的,这有你什么事?”谢杨氏转头看着她,丝毫不憷地回击道:“你他娘哪凉快哪呆着去,别一天嫌活得长到处凑热闹!”
“你说谁老不死的?你怎么跟我娘说话的?”
武桂勇大儿子武龙是个暴脾气的,见自己娘被人骂,挽着袖子从人群里站了出来。
“你他娘的又是哪个石头缝里冒出来的?我们女人说话你插什么嘴?”谢杨氏又转头看向武龙,见他挽起衣袖,也跟着将袖子挽了起来,冷笑道:“咋的你还想动手?你上来一个试试!我不把你塞你娘肚子里我就不姓阳!”
武龙心中的怒火一下就被点燃了,真就黑着脸朝谢杨氏走去。
谢杨氏见状,一点也不慌,反而还将腰杆挺得笔直,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你想干嘛?”谢珍眼睛一眯,拿着粪瓢直指武龙脸部。
看着挡在面前,沾满污秽粪便的粪瓢,武龙脸上快速闪过了一丝犹豫,停下脚步,沉声道:“这个老贱种居然敢这么跟我娘说……”
“你说你奶奶个腿啊!”一听到‘老贱种’三个字,谢珍脸色顿时就黑沉了下来,手中的粪瓢往前一伸,随即用力一挥,直接给了武龙一个响亮的巴掌,“你他娘的几天没簌口啊,嘴这么臭?我给你洗洗啊?”
说着,她扬着粪瓢就往武龙嘴边送去。
武龙脸色一变,急忙后退两大步,抬手摸了摸湿漉漉的脸颊,脸色猛地一黑,胸腔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你个贱人!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他咆哮着,箭步朝谢珍逼去。
谢杨氏心中一慌,但还没等她将谢珍拉到身后,就见谢珍面不改色挥舞着粪瓢用力在他腿上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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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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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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