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日我就带着珍儿和三个孩子回老家走一趟,将我男人请过来,到时候挨家挨户地给你们送上门摆上两天,让你们好好认识一下。”
“宋家婶子,咱有话好好说别阴阳怪气的。”刚才说话那婆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看着刘氏,心中无比的膈应。
看着她们几人的表情,刘氏憋屈了几天的心情瞬间明朗开来,脸上笑意不减地反问道:“我哪里阴阳怪气了?不是你提出的要见我男人吗?我如今同意了你怎么反倒还生气起来了?”
那婆子被堵得哑口无言,梗着脖子支吾半天才道:“我是听说你家来了个男人,还以为是你男人回来了呢。”
“我记得我刚来这村子的时候就说过我男人已经去世了吧?”刘氏笑容微冷。
“说是这么说……”
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谁知道?
那婆子不甘心地反驳,但对上刘氏凌厉的目光后半句话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神闪躲地移开了目光。
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今天怎么跟纸糊的一样了?
见她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艾平芝心中很是鄙夷,转头看着刘氏陪着笑道:“我们几个也是听何香兰说你家来了个陌生男人,这才过来看看……”
“那你们看见那所谓的男人了吗?”刘氏转眸看向艾平芝,脸上彻底没了表情。
“嗨!是我们轻信了那何兰香的话了,你别生气了,我一会回去就好好说说她,哪有这样编排人的!”艾平芝也被刘氏的模样吓到了,急忙摆了摆手。
“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刘氏也懒得跟她们计较,点点头看向另外几人,“你们喝水吗?喝的话我去给你们倒。”
闹出了这么一个乌龙,她们哪还有心思喝水啊。
况且,她们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喝水啊。
“不了不了,你忙着啊,我们先走了!”那婆子急忙摇摇头,拉过身边之人就往外走。
艾平芝见状,将装满水的碗往谢珍手里一塞,对着刘氏说了声谢后也抬腿追着那几人走了。
“那死寡妇咋回事啊?”
才一出宋家,几人就忍不住低声谈论了起来。
“我想咱几个估计都被那寡妇给耍了!”那婆子脸色铁青,一口黄牙咬得咯咯作响。
“不会吧?”艾平芝忍不住插嘴。
“你比我们先来,你有看见那寡妇口中的男人吗?”那婆子沉着脸看向她。
艾平芝迟疑地摇了摇头,神色变得凝重了起来,“我听她说完后便连走带跑地上来了,没看见宋家有其他人,也没瞅着有人下山……”
“这不就对了嘛!”那婆子眼神凶狠地磨牙,“那死寡妇怕是拿咱几个逗闷子呢!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家里偷着乐了!”
听她这么一说,艾平芝也觉得自己被耍了,重重一跺脚说道:“走!咱们上她家去,今儿我倒是要好好问问她到底几个意思!”
“走!”
其余几人点点头,黑着脸片刻不歇地朝着何香兰家方向赶了去。
面对来势汹汹的几人,何香兰几乎磨破了嘴皮子,才让她们勉强相信她没有戏耍她们。
听到艾平芝说,她去到宋家的时候宋家已经没有其他外人了,心中止不住的生疑,但她还是一再坚持自己没有看错,也没有说谎。
艾平芝几人瞅着何兰香态度坚定的模样,心里也有些拿不定了。
虽然没能亲眼看见何兰香口中的陌生男人,但依旧无法阻止她们在村中散播谣言。
……
谢珍和刘氏并不知道艾平芝几人离开宋家后发生了什么。
但她们知道,往后的日子估计不会有那么太平了。
也不知道何兰香有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
为此,谢珍往后两日一吃过晚饭就往娘家跑,从谢杨氏那打听村里关于她家的传言,在确定村里没有传出关于宋景昭罪臣身份的传言,谢珍悬着的心这才彻底落回了肚中。
刘氏也是如此,对她来说,村里怎么诽谤编排她都不重要,只要别将宋景昭的身世给抖了出来就行了。
对于外界的谣言,她起初还是会有些生气但很快她就麻木了,全当没有听见,守着一田一宅专心致志地过好她的生活。
钱满亮原本还打算再过几日再动手,可听着村里那铺天盖地的关于宋家的传言,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心中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般。
他生怕刘氏将那一百多两银子花了,悄悄找许桂香商量了一下决定明日就出手!势必要将谢珍吞进腹中,然后借此要挟她将宋家的钱一点一点偷来送给他!
等他将谢珍榨干,玩腻,再去榨许桂香。
他这样想着,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就连晚上做梦都梦到谢珍臣服在他双膝之下……
第二天,草草吃过饭去,精神抖擞的他扛着锄头就出了门呢。
他娘看着他那样,以为他是要去地里,差点没惊掉了下巴,抬头看了看天边,发现,这太阳也没从西边升起啊。
她儿子这些年去地里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还是被她骂得耐不住了才会去做做样子,其他时候不是在家缩着就是偷家里钱去赌,什么时候这么积极主动过?hΤTpS://WWω.sndswx.com/
真是见鬼了!
她娘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钱满亮扛着锄头一路上山,因为时间还早大都去地里忙活了,所以一路上也没看见几个人。
他来到许桂香口中谢珍经常来挖野菜的地方,找了个阴凉的地方一躺,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眯起了眼睛,脑中不断回想着昨夜的香艳梦境,心中那叫一个荡漾。
许桂香这边也没闲着,匆忙在村里转了一圈,确定她昨日让人散播的山上有老虎出没的传言已经传开,这才彻底放心地抬腿朝着山上走去。
等谢珍帮着刘氏把家里的活都忙得差不多时已经下午了,她背上背篓拿着镰刀跟屋中教宋景娴兄妹识字的宋景昭招呼一声,便独自一人出了门。
刚出自家院子,她就远远地瞅着一个鬼鬼祟祟的声音猫缩在不远处的大树后。
她也没留心仔细看那人是谁,头也不回地朝着山上走了去。
许桂香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茂密林间这才从树后走了出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快意的笑。
钱满亮已经换了两个位置了,始终没等来他的兔子,正心情烦躁时,就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脚步正在逐渐靠近。
他一下就打起了精神,轻手轻脚地起身猫着腰躲在灌木后,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很快谢珍婀娜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看着谢珍前凸后翘肤白貌美的模样,梦中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又爬上了脑海,分身很快有了感觉高高昂起了脑袋。
他没有急着露面,安耐着心中的燥意,继续猫着腰透过灌木缝隙色眯眯地打量着谢珍,直到谢珍毫无防备的放下背篓,蹲下身子开始挖野菜才悄无声息地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
一脸淫荡地朝着谢珍靠了过去。
就在他距离谢珍只有三步之遥,正要扑身过去时,谢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站起了身子。
“你想干嘛?”
谢珍回头看着淫色满面的钱满亮,一双圆润的眸子微微眯起,一股寒光骤然射出。
“这里就我俩,你说我想干嘛?”
钱满亮邪恶笑着,目光落在了谢珍高耸的胸前,急不可耐地就朝她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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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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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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