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自信满满,手里还揪着两个狸猫脑袋,毕竟那白烟不是寻常之物,不管武力内力多高强的人,只要吸进一口,都会昏迷得不省人事,他哪里料到这对祁琎压根没有影响。
“你、你!”老头看他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怪物,手中捏着的狸猫脑袋掉在地上,错愕不已:“怎么可能、那那不是寻常的迷香……”
“小黑?我的小黑!”他养蛊多年,自己能感应到蛊头几分,错愕中又忽然察觉自己养了大半生的蛊头体内毒素散尽大半,和普通毒蝎无什么区别了,不由心中苍凉,一屁·股坐在地上生无可恋。
“主子,这人怎么处置?”
祁琎冷冷地瞥了一眼,“先带回去,那迷香不像是中原的产物,这人不过是一个幌子,背后定还有其他势力潜伏着。”
“遵命。”
随风将老头五花大绑,随影扛着他走,路上还遇到了不少老头布下的陷阱,里面皆养着许多毒物。
这深林内树枝枝桠密不透风,阳光无法照射下来,常年以来,不知道滋生了多少邪物,也难怪阴邪之人会选在这里养毒。
唐美清之前吸入了那白烟,脑袋还有些混沌,祁琎知道她身子娇弱,便干脆直接抱着她在树林之间飞跃。
等到几人回到镇子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开始亮了。
“放、放我下来吧……”她难受得声若细蚊。
一晚上又是被大耗子咬又是被毒蛇捆,还吸入了不少迷烟,祁琎飞跃的速度很快,她就算闭着眼睛也感到头晕目眩,所以祁琎一将她放下来,她便扶着墙干呕。
“给她寻些干净的水来。”
“是。”随风现在对主子这种关怀女子的态度已经见怪不怪了,从那天他亲自见到唐美清在主子床上醒来后,主子在他心中不近女色的形象就已经破裂了。
只是他刚抬步,四周房梁上忽然多出几个黑影,一瞬间杀气蔓延。
“主子小心!”
随风随影当即护在前方,那几个黑影犹如鬼魅一般飞过来,手中拿着尖锐刀刃疯子般的乱刺,几人交手许久都未分出结果。
祁琎护住唐美清,眯着眼看着那几个黑影,发现了什么,厉声道:“傀儡术,这几个人不是活人!砍他们脖颈后方的线绳。”
“是!”
随风随影又大战了一番,这几个黑影傀儡身法诡异,砍身体旁的地方他们皆毫发无伤,唯独只有砍掉脖子后的绳子,它们才会消停。
打得正激烈的时候,空中又窜出一个黑影,丢下一个竹筒类的东西,从里面弥漫出大量白烟,扰乱了人的视线。
等到白烟散尽后,身后原本被捆住的老头已经被抹杀了,脖子处乌黑一线,眼眶空空,里面的眼珠子都已经被挖走了。
……
“唐姑娘,你们这么快就要走呀?”
客栈后院内,邱娘颇有些不舍地拉着她的手,“你知道不,就在昨儿早上,镇子上的怪病忽然一夜之间都消失了,人人都说是神仙显灵,要在镇子里盖一座神庙呢!”
唐美清笑而不语,这世上哪能真的有神仙,若真的有神,便就是祁琎那样救人脱于苦难的人了吧…
正聊得起劲,客栈内小伙喊着:“邱娘!又来客人了,咱们都忙不过来了!”
“我这就来!”邱娘回了一声,小跑进屋子里,不知道提了一小包什么塞到她手中,笑了笑,“唐姑娘,这是之前你找我要的澡豆。”
“劳烦邱娘了,多少银子?”
邱娘摆摆手,“不用银子,就当是姑娘你教我做菜的报酬了,镇子里的怪病消失之后,客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好了我得去帮忙了,姑娘你们一路顺风,有空便常来这儿玩呀!”
她捏着一小包澡豆,正打算上楼看看祁琎醒了没有,自前天晚上回来后,他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一回客栈便直接睡了过去,一直睡了七八个时辰,中间连口水都未曾喝。
这事让她吓得不轻,即使后来听随风说这是正常状态,她仍旧放不下心来。
身后忽然又有人唤她的名字,声音清澈儒雅,是之前见过一面的江柏。
这江柏今日特地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儒服,腰带上挂着绿色玉石,右手执折扇,甩去了迂腐沉闷的书生气,颇有几分洒脱。
“江公子何事?”
“唐姑娘,你我能在这客栈相遇几次也是有缘,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离开了…”他往前走了几步,“这么久了,小生竟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她往后退了退,不动声色地拒绝:“有缘到谈不上,只是萍水相逢罢了。”
唐美清原以为她这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哪知道这江柏欺身而上,丢掉手中的扇子,竟然一把握住她的手,急道:“唐姑娘何必忍受委屈,我都知道了!你是受那玄衣男人的压迫是不是?那日我们聊得正欢,他却强行逼迫你离去,能流露出那等阴鸷表情,定不是什么好人。”
“你放心,待我考上官名,定会将你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
她额头冒起黑线,什么受压迫,什么好人坏人,这人到底脑补了什么!这话若是被祁琎等人听到了,这书生小命都不保。
“江公子休要胡乱揣测!”她再懒得跟他多废话,急忙推开他跑了出去。
后来等祁琎醒后,他的目光一直若有似无地看向她的手,她那粉白的虎口处被捏得起了两个红印。
她竟然还被这目光看得有些心虚,仿佛自己偷偷摸摸做了什么坏事一般…
金乌西沉,余晖落尽,他们辞别小镇,沿着大道往回行驶。
从小镇到下一个客栈之间的距离较远,夏天天气闷热,夜间赶路还好,白天闷在马轿内,饶是不怎么出汗的唐美清身上都闷出了一层汗。
祁琎是个极其爱洁净的龟毛性子,就更忍受不了身上的热汗了。还好随风是个贴心的,路上遇到一对种庄稼的老夫妻,塞给他们不少银两,借了他们宅子小住一晚。
这对夫妻很好说话,随风给的银子是他们种庄稼一年的收成了,态度便更好了,邀着他们往自家走。
宅子面积很大,被收拾得也很干净,老夫妻家儿子在外行商,很少回来,原本给他儿子准备的婚房便让给祁琎住了,其余两个偏房则是给唐美清和随风他们。
老夫妇给他们准备了充足的热水,唐美清在木桶中泡得正舒适,门忽然被人打开了,她惊得往水下一缩,抬眸是祁琎走了进来。
两人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错愕。
“???王、祁琎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在外叫他的名号不方便,祁琎便让她直接叫自己的名字就好,叫了几日她也叫习惯了。
“是你走错了。”
祁琎抿唇,怕她的惊呼声传到外面,走进来后便把门顺势关上了。
“怎么可能?老婆婆跟我说是往这间房走啊!”
她泡在木桶里,小嘴张张合合慌乱地解释,柔顺长发被水沾湿,如同海草一般飘摇,肌肤润泽如玉。
祁琎的眼眸不由深了深,喉结动了下,道:“无妨,我不嫌弃你,既然走错了,便一同洗吧。”
唐美清美目瞪大,不要将这么下流的事情说得如此一本正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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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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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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