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碰到这种事儿,我都会特别紧张,记忆深刻。高中试讲过一节劳动课,大学试讲过一节药理学课,大学毕业答辩,考教师资格证的面试……每一次当众讲话的经过,我至今记忆犹新,光是回想一下,都紧张的呼吸困难。ΗtτPS://Www.sndswx.com/
尤其是考教师资格证的时候,那时,我正抱着离职的打算,下定决心跳出现状,于是趁着下班时间用功学习。笔试很顺利,一次性考过了。后面的面试,为了省钱,没有像别人一样报辅导班,或许即使我去了,也还是不敢上台试讲的,其实去或者不去影响不大。
考试的流程是抽选两道结构化面试的题目,另外试讲一堂课,讲完之后老师会提问,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是老样子。什么是结构化面试?我其实也不甚了解,总之,跟普通面试有点区别,毕竟,就那么两道题,肯定不会是问你老家哪里,有没有兄弟姐妹这种问题了,那是浪费机会,挑选不出人才来的。
真正轮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是最后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面的人耽误了太多时间,天已经全部暗了下来,黑夜占领了白天,教室里灯光璀璨。面试提问是老师口述的,老师讲的不快也不慢,标准的普通话,字正腔圆,没有一丝丝山东方言口音。讲完之后,她满怀期待望向了我,与此同时,我也望向了她,一脸懵逼,说的是啥?
我仿佛已经听清了老师说的每一个音节,每一个字,连起来,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见,瞬间冷汗浸湿后背的衣衫,尴尬不已的我只能麻烦老师再重复一遍。更尴尬的是我还是没听懂讲的是什么,可能捕捉到了只言片语,脑子里面还是一片空白,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了,第二道题也是如此。后来等走出考场的时候,我彻底忘记这两句话了,一个字也记不起来。两道题过后,还未开始讲课,我的心里就已经感觉凉凉了,但还抱有一丝幻想,抽讲的课目是乙醇的化学性质,还算是比较熟悉的课程了,万一讲好了还是有翻盘的希望的。
可现实毫不客气的狠狠给了我一次痛击,面对着讲台下面一字排开的几位老师,心里想好的话说出来像是被五马分尸或腰斩了一样,自喉咙发出的声音经过口腔,音量陡然下降,可能只有第一排的同学能听到我的窃窃私语,说的磕磕绊绊,结结巴巴,写字的时候手也直发抖,只留下一行行难看的板书。从没想过人生竟然会有那么几十分钟如此难捱。结束后老师们都没有提问我的欲望了,很干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本来就对当众谈话心里发怵,再经历这么深刻的一次失败,我彻底退缩了,再也不愿意做这种事情了,非常讨厌面试,讨厌讲东西,这简直快成为我的心魔了。
能避的就避开,能躲的就躲开,实在逃不掉了,就只能硬着头皮往上上了,事情发生前,我都会像一个即将押赴刑场的死刑犯。无助,纠结,痛苦,烦躁,害怕,紧张,忧虑,担心……种种负面情绪萦绕在我的四周。
既然必须面对,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鼓足勇气。以不变应万变,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整理各种资料,制作ppt,将各种数据熟记于心,做好万全的准备。等到那一天,干就完了,管他效果好不好,别人听不听的,顾不得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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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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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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