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借着这样的机会大肆展示风采吗?自以为是的觉得是郡主,是而这样嚣张跋扈。
她庾道怜可根本都不害怕她。
更不会给她一点机会。
余姚郡主是会稽王的掌上明珠,可是她姑母还是当朝太后呢?她比起余姚郡主也根本就差不了什么。
庾道怜狠狠的劈了一个叉,让人觉得惊艳无比,而这时候愈发有趣的事情发生了,余姚郡主不知道是不是脚崴了还是根本就不会跳舞,当下居然朝着这边歪了过来。
“哼!”
庾道怜早就意识到余姚郡主的小把戏,当时只是笑着吵着这边挡了一下,而后很不客气的挡住了对方的脚。
眼见着原本余姚郡主要朝着阮遥集倒过去,角度偏移,而后朝着坐在一旁的谢令姜眼前的这点心上面倒过来。
谢令姜犹豫了一会儿,想到要不要扶着眼前这人呢?
再而后握着谢令姜手的阮遥集很快的将谢令姜拉到了自己怀里头,而后极快的速度将谢令姜抱离了此地,微微歉意的对陛下示意,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身后是一片狼藉,余姚郡主狠狠地摔得盆破瓢碎,一片狼藉。
“啊啊啊…救命啊!”
“天哪!怎么一派狼籍?”
“我的天哪?”
庾道怜当即有些畏惧的缩在了王孟姜的身边,王孟姜也停下了抚琴,后退了一步,王五娘子王孟晖就在一旁呆着,似乎也惊吓于此刻的变化。
谁能想到余姚郡主居然摔倒的在这样惨,如此的荒谬可笑呢?
“来人?还不赶紧扶起郡主!”
中宫娘娘褚蒜子第一个反应过来,再而后便令人将余姚郡主扶了起来,带了下去,照顾的十分稳妥。
王孟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沉默的不作声。
王五娘王孟晖回过神来,发现坐在此地的庾道怜的面色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有些苍白,连忙捧了一杯面前的果酒过去,庾道怜的确觉得自己需要喝点东西,连忙感激的看了眼王五娘王孟晖,对她温和的笑了笑,似乎有些温和。
桓玉霞心里头只觉得有些可惜,嗯,想着今日又害不了谢令姜了。
没有人留意着下了药的果酒居然被未来的东海王妃庾道怜喝下来了!
会稽王司马昱此时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实在是太令人厌烦了,虽然余姚郡主是他的掌上明珠,可是最近令他失望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
会稽王世子司马道生只是轻笑了声,而后站起来,十分歉疚的开口。
“陛下,娘娘,余姚郡主殿前失仪,自甘认罚,还请陛下娘娘不要因此而忽略庾娘子的精妙舞技和王七娘子的美妙琴声。”
皇帝陛下正觉得尴尬无比,没想到司马道生居然这么勤快的捧来了解决方法。
自然毫不吝啬的开口赏赐。
“庾娘子舞技高超,朕赐绫罗绸缎百匹,王七娘子抚琴曼妙,赐黄金百两,金玉十斤。”
庾道怜起身行礼,觉得莫名的身子有些发软。
她软软谢恩:“多谢陛下恩赐。”
而后便要出去走走,吹吹风,小脸潮热而通红,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此时正看着她满眼发光的东海王去。
东海王略微有些惆怅的低下头,可是坐在他旁边的王知玄却劝道:“殿下是极好的人,以后庾娘子成为王妃后,一定会和您琴瑟和谐的。”
东海王此时果然满脸带着笑容,少年瞧上去格外的精致和开心。
庾道怜走出去,愈发觉得头脑有些浑浊,她努力的睁眼看看外头,心里想着,她并没有喝太多的酒啊。
身边的丫鬟想要扶住庾道怜,最近女郎的脾气变幻莫测,实在是远非常人可比。
果不其然,此时庾道怜有些薄怒的嗔怪:“都给我滚,不许跟着我。”
她抬眼看了明月湖边的亭子,八角模样,有青色帷幔垂下,很是有趣,再加上头脑昏沉,身体发热,便自顾自的决定前去了。
会稽王司马昱,晋元帝司马睿幼子,晋明帝司马绍异母弟,母为简文宣太后郑阿春。
察觉到旁人对于自己的若有若无的讥讽,会稽王司马昱向来被认为是德行昭著、素负雅望,此时此刻不免有些羞怒,不想在此地呆着了,只好对世子司马道生道:“你在这替我应酬吧,我不想再管这里的事情了!”
便匆匆甩袖而驰出,他今日喝了不少酒,此时衣衫不整,显得有些混乱。
但是愈发显现出他的风流不羁,会稽王司马昱向来是美风姿,好清言,举心端详,器服简素,虽然已经年过而立之年多年,却仍然如同少年郎君似的,美玉无瑕。
他记得年少时自己很爱在这建康城宫殿里玩耍,在这花园的西侧有长寿亭,这亭子八角,却都有垂下的帷幔看不清楚里头,但是在里头又感觉到八面来风,格外的舒适,叫人觉得发自内心的赏心悦目。
“殿下!”
有宫女想要过来请安,会稽王并不理会,浑身的威严气度也不敢让人随意的靠近。
司马昱来到这个亭子,便躺在了亭子里的躺椅上,这躺椅由白玉打造,十分舒适,可没想到忽然听到有女子呻吟的声音,稍微有些勾人。
司马昱几乎是片刻间感觉到有所冲动,他本就是极为风流之人,可是府里头并没有多少美貌的姬妾,此时还以为是哪个宫人想要勾引自己,于是坐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发现有个身着红色衣裳的美娇娘正临风坐着,小脸绯红。
司马昱下意识的借着醉酒想要放肆一把,便把对方抓在怀里,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拉到了白玉躺椅上,此时正是风月无边,小娘子蓦然一惊,可是浑身根本就没什么力气,当下恼怒不已的想要斥责此人的孟浪,可是出口的词句已然是吐字不清。
“滚…狂徒…”
就连庾道怜听到自己的声音的时候也大吃了一惊,从未想到过有一日,自己口中会发出如此娇美可人的勾人魂魄的声音,实在是销魂的很。
会稽王司马昱感觉到今日皇宫里酒或许却又添加了些五石散,他浑身莫名燥热,也没怎么打量小娘子含羞带怯的面庞,大掌在小娘子腰上摩挲,他自然却很通风月之事,而眼前的小娘子却是闺阁之中不谙世事之人物,此时又受药酒影响,浑身忍不住扭动起来。
“哎呀!好热!”
她贝齿咬着唇瓣,司马昱的唇就这样落了下来。
庾道怜大吃一惊,可是浑身发软,无法阻止对方,双手意图推走对方,某种程度上却看上去像是欲拒还迎。
会稽王司马昱实在是生的英俊非凡,这面庞之上的容色,想来是谁也不会轻易忘却的。
庾道怜就在这样复杂的情绪里头忽然看到了他的脸,她睁大眼睛看着正一脸深情的吻着自己的郎君,这郎君在她们母亲那一辈的时候就有大晋第一君子的好名声,风雅清贵。
他是东海王的叔伯父?哈哈哈哈!呵呵呵!
庾道怜忽然意识到这一点,她心里头冒出了报复无比的快感!
唇舌间勾出一丝酒醉的气味,庾道怜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刚刚喝的那杯果酒有问题,王五娘王孟晖亲手捧给她的那杯酒里肯定有很大的问题,可是偏偏这王五娘王孟晖还是一副和善的样子,刺骨的恨意席卷全身,庾道怜发现自己发出了羞耻的声音。
会稽王司马昱感觉到面前小娘子的青涩和腼腆,这是个未开儿。
他意识到这一点,对方的滑腻的肌肤和身体的香味太过勾魂,这绝对不是宫婢。
司马昱睁开了眼,眉目间闪过狠厉之色,而后却发现小娘子闭目,眉骨暗锁着愁,似乎是痛苦不已的样子。
她被下药了。
会稽王司马昱意识到这一点后,整个人都清醒了,而后发现对方的衣裙在自己的手下都散落在地,这样的小娘子实在是娇嫩的如同芙蓉,让人忍不住想要拆吃入腹。
这个小娘子有点面熟,会稽王司马昱忽然意识到这是刚才跳舞的小娘子,余姚差点撞到的小娘子,是什么身份来着?
也许能够抬入府里头,将来伺候自己。
司马昱的手指还在无意识的摩挲小娘子滑腻的脊背,这样好的皮肉。
小娘子紧咬牙关,忍不住口角里有呻吟语。
双脚忍不住交缠起来,眼角还有泪花。
庾道怜楚楚可怜的睁开眼,似乎没有什么意识的开口,“殿下,救救我!”
前一刻毫不留情的害了会稽王司马昱的掌上明珠,下一刻楚楚可怜的央求他救她。
娇软的声音如同能够滴出水来似的,她浑身颤抖,而司马昱也在感觉到欲望的放大。
司马昱脑海回想起来之前自己儿子司马道生怎么说的来着?“陛下,娘娘,余姚郡主殿前失仪,自甘认罚,还请陛下娘娘不要因此而忽略庾娘子的精妙舞技和王七娘子的美妙琴声。”
“这个名字?庾娘子?”
庾娘子?
“大司空庾冰之女庾道怜,未来的东海王妃!”
会稽王司马昱登时感觉到透骨的冰凉从身后的脊髓冒了出来,有人想要设计他,他会稽王的位置遭人觊觎。
东海王是成帝的儿子,是他司马昱的侄孙,眼前怀里头这个自己搂抱着的小娇娘子是自己的侄孙媳妇,好毒的计策啊。
他看着庾道怜这娇嫩无比又格外纤细的脖颈,想有那么一刻,扭断对方。
但是庾道怜依旧是可怜巴巴的带着眼泪开口,“殿下不肯救救怜儿吗?”
那双眼睛的神情太过可怜而娇媚,好似一个故人。
司马昱果断的捡起了地上庾道怜的衣裳,而后抱着她,几步轻功便飞入偏殿的温泉池里头,他将小娘子放入池水里,而后背对着坐在那池边,似乎根本就不为所动似的。
好似方才动情的不是他。
这样的美玉郎君,虽然年岁同阿耶差不多,可是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庾道怜有些痴迷的看着,另一边,随着温泉的温度,她身体的热度削减下来,理智也清醒了些,不再那么渴望与人接触。
尤其是郎君,这会稽王殿下玉树临风,对待女人似乎也温柔的可以,只是那个骄傲跋扈的余姚郡主恐怕此时蒙受奇耻大辱,也意想不到她敬爱的阿耶此时守着自己沐浴。
会稽王司马昱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想要害他,可是此时东海王就是废棋子,没必要这个时候陷害他啊,圣人并非没有容人之心的。
难道说这只是一个巧合,他不曾回过头来问庾道怜。
“小娘子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庾道怜捂着胸部,而后有些狠狠地开口。
“今日开始,怜儿就是殿下的人了,怜儿恨颍川庾氏,也恨东海王,更恨是想要害阿怜的人,是王五娘王孟晖给我喝的那杯果酒的,否则我也不会…”
会稽王司马昱心里头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不会只是小娘子之间的斗争,不过庾道怜的话还是令人吃惊,他回过头来,正好和楚楚可怜的美人儿相对。
…
阮遥集抱着谢令姜不知道走了多久,谢令姜都快迷路了。
谢令姜打心底不大喜欢建康的皇城,可是这地方也是很让人记住的。
譬如阮遥集,此时好笑的开口:“这天下没有我阮氏不知道的地,长安,你不必耍心机,费心思,你若讨厌谁,我轻易叫她毁灭。”
谢令姜搂着阮遥集的脖子,“阿兄你抱着累不累?究竟有什么事儿?不比我好好玩玩才是,我从前以为余姚有脑子,不至于把茂娘阿姊害得那样惨,可是没想到不过就是白痴,可是究竟是谁在外头操纵呢?”
阮遥集抱着她坐在假山石头上,而后温温和开口:“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会把一切调查清楚,真想总有一天水落石出的!”
谢令姜简直都有点感动,而后噗嗤一笑。
“今天余姚摔倒的时候,我有点想笑,不知道地不地道!”
“我也是。”阮遥集不失幽默开口。
“怎么?”谢令姜疑问。
“我也想笑!”阮遥集如是开口。
谢令姜和阮遥集的笑声传过去好远,被派来查看二人踪影的小黄门安心的回去禀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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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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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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