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交代?”徐大老爷冷声道,“小女名声已毁,旁的不说,她日后怕是再难做人。”
“事已至此,徐兄若不嫌弃,便让他二人择日完婚如何?”夏大老爷小心地问道。
“他区区一个庶子。”徐大老爷沉声道,“夏兄是觉得徐家无人了?”
“这……”夏大老爷连忙道,“这孩子原先是养在老太爷跟前的,早先便过继给了正房,是嫡子,只是他前些日子在边关一直未归,这才没有前去祠堂叩头。”
“好。”徐大老爷看向夏大老爷,“可今日之事,即便如此,也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如何向家中老母交代?”
“一定一定。”夏大老爷连忙道,“徐兄不怀疑是我所为,日后,夏家必定以徐兄马首是瞻。”
“哎。”徐大老爷只是无奈地叹气。
“这二人的婚事……”夏大老爷小心地问道。
“徐家的女儿,怎能匆忙下嫁?”徐大老爷沉声道。
“是,是。”夏大老爷连忙点头,“自然是要选个良辰吉日才是。”
“嗯。”徐大老爷幽幽地叹了口气,转眸看了一眼徐大夫人,“去看看涵儿,该回去了。”
“是。”徐大夫人在徐大老爷这里可是连半个不字都不敢说的,眼下也只有这样,才能保全女儿的名声。
故而,徐大夫人即便有诸多的不愿意,却也只能将所有的郁闷硬生生地压下去。
徐沁涵一直在那大喊大闹,高傲如她,怎么可能受得了如此的羞辱。
她愤怒地看着眼前的人,恨不得将看到过她丑态的人都杀了。
可是,她如今去被强行押着,离开了夏家。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了自己的院子,又如何被灌了药,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徐大老爷在正堂内。
徐大夫人看向他,“涵儿的事情,就这样?”
“不然呢?”徐大老爷道,“今夜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瞧见了,若非如此,难不成,让她直接绞头发做姑子去?还是让她直接一了百了?”
徐大夫人总归是不甘心的。
“依着涵儿的脾气……”徐大夫人皱眉道,“怕是会做出出格的事儿来。”
“出格?”徐大老爷厉声道,“若真的到了那一日,我倒是会给她另谋一条出路。”
他说罢,“你只管去准备就是了,等着夏家登门提亲,定好日子,成亲就是。”
“哎。”徐大夫人也只能幽幽叹气。
这厢。
凤如倾与朔惜雪也是面面相觑。
独孤鼎看向她,“听说那夏二公子过继到了大夫人的名下,也是嫡出。”
“可也改变不了今夜所发生的的事情。”凤如倾淡淡道,“到底是何人所为呢?”
“此事儿,的确办的有些阴损了。”独孤鼎淡淡道,“虽说我也瞧不上徐沁涵的做派,可是以女子的名节作为羞辱,设下这样的局,到底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为。”
“就是。”朔惜雪附和道,“这不是明摆着,逼迫着夏家站在徐家那一边吗?”
“徐大老爷竟然答应了。”独孤鼎挑眉,“可见,他也很需要夏家。”
“如此一来,难保此事儿不是徐家那处……”朔惜雪又道。
“徐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朔霖直言道,“从徐然的口气中便看出,他也是倍感意外的。”
“那到底是谁?”朔惜雪问道。
“对谁有利?”独孤鼎双手环胸,靠在一旁道。
“眼下到底也看不出来。”朔霖沉吟了片刻,“只不过,如今这个时候,夏家与徐家真的联姻了,可是这背地里到底有几分地真心,怕是难说啊。”
“表面上是沆瀣一气的,难保不会阴沟里翻船。”独孤鼎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凤如倾见他如此,便径自摇头。
“你是巴不得他们窝里斗呢。”
“这不是挺好?”独孤鼎浅笑道,“我这也好坐收渔翁之利。”
“渔翁之利?”凤如倾凑近,勾起他散落在胸前的一缕青丝,绕在自己的指尖,“我怎么觉得你有什么阴谋呢?”
“没有。”独孤鼎连忙摇头,“我可没有什么坏心思。”
“是吗?”凤如倾又慢慢地靠近。
朔惜雪突然咳嗽了一声。
凤如倾歪头看向她,“捂着双眼。”
“哦。”朔惜雪乖巧地萌上了眼睛,还不忘转了个身。
“还有我呢。”朔霖无奈道。
凤如倾这才规矩地坐直,盯着独孤鼎看着。
独孤鼎笑吟吟地看着她。
朔霖瞧着这二人,你来我往的,忍不住地感叹道,“待会,马车停一下。”
“就是。”朔惜雪也附和道,“我要回家。”
凤如倾慢悠悠道,“好了,不逗你们了。”
独孤鼎轻声道,“我当真没有什么阴谋,只不过觉得徐家捉了一辈子的鹰,反倒被鹰给啄了。”
凤如倾是看出了独孤鼎是真的一副看戏的姿态。
她也并未多问。
简而言之呢,此番徐家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
夏家。
夏大老爷的脸色阴沉地厉害。
这可是他入京之后的第一个晚宴,而且,他如今的地位,自然是办的有多风光就有多风光了,却没有想到却是以这样的结果收场。
夏大老爷一个当当的宰相,反倒成了京城的笑话。
这让那些原本就对他看不顺眼的皇亲贵胄如何看待他?
自己的儿子行为不检点?
日后,徐家即便与夏家结亲了,可是,这样的联姻,任谁都觉得憋屈。
尤其是徐家。
毕竟,夏家如今的地位,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徐家的。
哎!
夏大老爷满心的憋闷,却也无处发泄。
他看着跪在地上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父亲,二弟也太混账了。”夏大公子夏贺在一旁气愤不已。
“闭嘴。”夏大老爷厉声喝道。
夏鹭的脸上印上了不知多少个巴掌印,如今红肿的厉害,可是,他却不卑不亢地跪在那,腰背挺直。
“父亲,儿子自知犯下大错,还请父亲责罚。”夏鹭拱手道。
夏大老爷眯着眸子,打量着他,“还不将事情原委道来。”
“儿子只是吃了一杯酒,便觉得头晕脑胀的,也不知是何人,突然将儿子搀扶着去了屋子……儿子意识到了什中计,可是,床榻上躺着的女子,像是被点了穴道,可是,等儿子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女子的穴道正巧解开……”夏鹭直言道。
“胡说八道。”夏贺连忙道,“若你能判断出这些,怎么可能连有人给你下东西都不知道呢?”
“大哥,我说的是实话。”夏鹭看向夏贺道。
“简直是漏洞百出。”夏贺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怎么这等好事轮不到他呢?
那可是徐大小姐啊。
“你与她?”夏大老爷又问道。
“儿子断然没有玷污徐家大小姐,只是在拉扯中,才会如此……可真的没有……”夏鹭直言道。
夏大老爷重重地叹气,“既然如此,你与徐大小姐的婚事也算是定下来了,这两日你且养好,两日后随着为父登门提亲。”
“是。”夏鹭垂眸道,“儿子听父亲安排。”
“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夏贺嗤之以鼻。
夏鹭却也是一言不发。
毕竟,他如今是百口莫辩。
可是,夏大老爷是很清楚的。
否则,他不可能为了保夏鹭,而做出这样的决定来。
夏鹭从正堂出来,便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夏大老爷看向夏大夫人道,“日后,鹭儿便是你的儿子,你定然要视如己出。”
“是。”夏大夫人垂眸应道。
夏贺不服气道,“父亲,二弟这事……定然成了京城的笑话。”
“笑话?”夏大老爷看向他,“那也比你不成器的好。”
夏贺委屈道,“儿子哪里不成器了?夏家日后可是指望儿子呢。”
“指望你?”夏大老爷冷哼道,“夏家若落在你的手上,那只有落败的份儿。”
夏贺便又嚷嚷道,“父亲,儿子可是您的头一个儿子啊,您为何偏疼二弟呢?”
“为何?”夏大老爷盯着他道,“你文墨不通,习武又不精,你能做什么?”
“儿子能做的多着呢。”夏贺得意道。
“能做什么?”夏大老爷淡淡道,“整日流连于烟花之地,结交的也都是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你还能做什么?”蜀南文学
“儿子……”夏贺盯着他,“父亲,您可莫要小瞧这些人。”
“罢了。”夏大老爷见他冥顽不灵,也懒得计较。
夏大夫人递给夏贺一个眼神,“还不赶紧出去。”
“是。”夏贺最是听夏大夫人的话,连忙拱手,离开了。
夏大夫人有心要说什么,只不过见夏大老爷压根没有心思与她说话,便也施施然地走了。
此时的夏贺有些烦闷。
不过还好,今儿个他却瞧见了一个美娇人。
至于是谁,怕是说出去,也是令人咋舌的。
原本,他还想想着借此机会,与母亲提一提呢,可是谁知,碰上了这样糟心的事儿。
夏大夫人刚出了正堂,便见夏贺在外头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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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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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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