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贵看着他背影,用肘碰碰陶晓伟:“半夜三更,鬼鬼祟祟,不知道他葫芦里买什么药?”
陶晓伟若有所思:“莫非山上的光亮是他?这么深夜,他跑到山上干什么?”
覃光明在一旁听了他们的话,说:“他早就唠叨,电子手表的买卖断掉了,手头没有进项,憋得发慌。”
王福贵沉思道:“我听张旺说起过,李构跑外面打牌,想必是偷偷赌钱去了。但是奇怪呀,这么晚在山上干什么?”
河鲜粥吃不完,大家打包回去给家人做第二天的早点。
野味吃上瘾了,一连好几天,他们都打着火把照黄鳝。
王福贵和刘江特意观察山上动静,没有再发现亮光。
大青在屋檐晒衣服,看到二妞红着眼睛从门口路过。这姑娘怎么哭了?她奇怪地喊:
“二妞,你等等。”她放下提桶走上前,“谁欺负你了?跟大嫂说,大嫂替你做主。”
二妞委屈地抽嗒:“还不是彩礼的事……我爸我妈说……没有彩礼……不给我出门……”
“老脑筋!”大青愤愤不平,“你放心,等我帮你批评你爸妈……”
嘟嘟嘟!张兴启动拖拉机,催促道:“还不快点。三个女人一条街,一见面就搭腔,没完没了。”
夫妇两人上县城装好化肥,顺道去看望弟媳。张旺让大嫂给王福贵捎话,新三角刘丽梅有事找他。
听到消息,王福贵喜忧参半,高兴的是两人又可以见面了。担心的是,刘丽梅找他,不知道出什么事?
到新三角,看到她满脸灿烂的笑容,他才放心。
“我还以为遇到什么麻烦事,一路忐忑不安。你这儿倒好,没事尽吓人。”
“没事就不能叫你了吗?现在农忙时候,生意闲,人家没事做……”刘丽梅眼睛温柔,看着他。
“你闲我可不闲,稻田水浅,禾苗没长新叶,正是捕捉黄鳝鱼最好的时候。白天要伐松明,晚上做成火把……”
刘丽梅伸手指,点向他脑袋:“木头疙瘩,不开窍……”
王福贵大大咧咧惯了,只顾想自己心事,不知道刘丽梅的心思。他笑嘻嘻地说:
“那晚我们捉黄鳝,半夜了,莲花山上出现鬼火……”
“真是鬼火?你别又来唬我。”
“谁骗你?陶晓伟刘江看得清清楚楚。”
刘丽梅嗔怒地说:“你真是榆木疙瘩,就会用黄鳝、鬼火来吓唬人……天就要变热了,我想上百货买裙子,你陪我去。”
“好,我做你的参谋……”
王福贵知道跟刘丽梅在一起很快乐,也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好感。但是,人有一长,就有一短,上天让人生来不完美。王福贵在买卖场上精明能干,在男女感情方面就满不在乎。
在百货大楼,两人楼上楼下转悠了几个回合。
王福贵走到腿酸,不耐烦地说:“你不是说要买裙子吗?看准哪一件没有……”
刘丽梅不回答,突然说:“我口干了,你去大门外买两瓶汽水吧。”
王福贵迟疑一下,说:“先买裙子吧,买完东西我们再一起去喝汽水。”
刘丽梅不满地剜他一眼。
不懂看了多少遍服装货区,刘丽梅终于看上一款淡绿色裙子,她让服务员取来几件裙子,用手抚摸着,细心地挑。
“淡绿色不好,还是紫色显眼……”王福贵提出意见。
刘丽梅生气了:“王福贵,你能不能绅士点,耐心一些。”
王福贵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辩解说:“我就觉得紫色好……”
刘丽梅苦笑无语,她生气他木头脑袋不开窍,又喜欢他性子豪爽浑身胆。最后,她挑了两件裙子,一件浅绿色,一件淡紫色。
离开新三角,王福贵想顺道看看好朋友张旺。
下午,阳光灿烂。街上的行人打着花花绿绿的太阳伞,给街市增添别样的风采。
王福贵踏进金康店铺,刚想大声喊人,见张旺正在跟两个客户交谈,李爽在另一头整理货柜。他不想打搅他们,轻轻走到李爽身后,突然小声叫一句:“老板娘!生意兴隆!”
李爽冷不防有人喊,急转身,见是王福贵,高兴地大声叫:“张旺,阿贵来了。”
张旺抬头,兴奋地说:“是阿贵!”一边让客户往里间茶桌前面坐,一边招呼好朋友:“阿贵,你来得正好,一起喝茶。”
他熟练地接水泡茶,同时介绍客人:“王福贵,我老同学。阿凡、阿峰,我生意上的朋友。”
阿凡戴一顶太阳帽,两人各背一个巨大的背包。喝茶中,四个人愉快地交谈。王福贵了解到,两人是浙江来的商客,在边境两头贩卖药材。
王福贵喜欢神侃,他对浙江商客说:“我们张旺老板跟药材有缘。因为神龟,结缘倒挂金钟;因为倒挂金钟,结缘老板娘,今天才当上药铺老板。现在又跟你们外地药材老板结缘了。”
两人听得茫然,好奇地问缘由。王福贵把当年在公婆山探寻神龟、挖掘倒挂金钟的事活灵活现讲一遍。
阿凡阿锋惊异地看向张旺,求证似的问:“真有这事?公婆山太神奇了。有时间一定叫你们两位带我们去看看。”
大家谈得非常投缘。
这时,桌面上的电话响。张旺抓起听。
“张旺,你那边有莲花村的人回村吗?四叔来电话,让王福贵过境。我有急事脱不开身。你有办法通知他吗?”
“卫强,太巧了,王福贵就在我店里……”
王福贵听是卫忠来消息,急忙夺过话筒。听完卫强转告的四叔吩咐,王福贵兴奋地说:“我明天就过境。”
两个浙江药贩听了,高兴地说:“太好了,我们也过境。”
第二天中午,三人结伴上路。太阳白花花直射下来。山间到处是鸟的鸣叫,叫声悠扬快乐。树林里,各种鸣虫也放开歌喉,尽情地欢唱。
三个人在岔路口搭坐两辆拉客的摩托车,来到边境前的山谷。
阿凡捂住帽子:“刚才好好的天,怎么起风了。”
大家这才留意,身边的树枝被风吹得呼呼响。王福贵朝天空看去,天气晴朗,只有一片乌云不知什么时候钻到太阳底下。
“太阳雨,下不成大雨。前面有人赶路,我们快点跟上他们,一起过雷区。”
雷区下坡那里,有两个人在快步行走。三个人小跑起来,越过田埂边界,直往坡底雷区。
到之字形足迹小路前,他们追上前面的两个人,看样子也是匆忙过境的小商贩。其中一人回头招呼道:“起风了,要下雨,我们快点。”
大家小心翼翼踏着足印前进。
呼噜!一阵风吹过来。“哎呀!”阿凡的帽子被刮飞,挂在几步外的灌木枝条上。他停下脚步,犹豫得看着帽子。
王福贵在后面,催促道:“走呀!”抬头看他,心里一愣,只见他耳边头皮有一块恐怖的大疤痕,平时被太阳帽遮住看不到。
阿凡还在迟疑着,堵在前面。
“快走呀!”王福贵继续催促。
“可是……”他终于下决心,轻轻跨出脚,伸手想去取帽子。
“你不怕地雷?”王福贵急忙制止他。
“我们经常打这里经过,没见过地雷炸响。这里不会那么巧就有地雷吧?”手够不到,他又踏出一脚。
“砰啷!”一声响。
“哎呦!”一声惨叫,阿凡蹲下身子。
倒霉,真让他意外触发一枚地雷。
“别乱动。”王福贵喊住他,小心踩着脚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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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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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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