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做各人的买卖,谁犯到谁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广东佬不给我们活路,我们也不让他安生。”
一帮人七嘴八舌,把愤怒全洒在可恨的黎伍身上。
王福贵说:“听人家说,广东佬的货被公安端掉了,全是进口的名烟名酒。恶人有恶报,这话一点不假。”
黎海东理理凌乱的头发,说:“我在看守所跟公安打听了,他们说,就是我们提供的情报发挥作用,走私进口名贵烟酒大案顺利破获,犯人和赃物一起被逮住,走私团伙的头目是一个广东佬,叫郭智……”
“怎么是郭智?不是黎伍吗?”三发奇怪地问,“那姓郭的只是他的助手。”
王福贵想想,说:“黎伍老奸巨猾,他肯定谋划好了,找个替罪羊,把所有罪行推给郭智。这个老狐狸还真狠。”
黎海东气愤道:“我就知道,这个姓黎的狡猾,没想到他这么快对我们下手。听人说,黎伍没有离开省城,他找人替他顶罪,继续在这里耀武扬威。他敢背后对我使坏,我也让他没有好果子吃。”
“表哥,你们先不说这些。我们大家都饿了,吃完东西我们再商量。”刘丽梅安慰他道。
奔忙一个上午,大家这才想起来没有吃早餐,这时,才发觉肚子饿得难受。刘丽梅煮一大锅粥,简单炒几个便菜,一屋人狼吞虎咽吃起来。
饭后,黎海东梳洗一遍,大家继续商量。
“阿贵,不怕你笑话,我们金三角经营几年下来,是赚了些钱,但都是三角债,钱取不出来。这次遭难,多亏你们兄弟们鼎力相助,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你们一伙兄弟真够义气,我黎海东认识你们算三生有幸。”黎海东说得动情,不由自主学起电影抱拳打拱。
“你们放心,金三角的罚金是我黎海东的事,我有钱交罚款,不用连累你们兄弟们。你们兄弟有这份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等这事处理好,我把在外面的欠债收回来,就把你们的钱全退还给大家。”他真诚地看着屋里的每一个人。
王福贵见他说得激动,轻松地笑笑,说:“海东,你说到哪里去了?兄弟之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不要记心上。再说,我们是生意合伙人,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蚱蜢,谁离得开谁?金三角的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有赚大家一起赚,有亏,大家一起挑。你今天落难,我们怎么能束手旁观呢?”说完,意味深长地看向李构他们几个人。
李构三人尴尬地低下头,不吱声。
黎海东激动地说:“阿贵,你们的心意我领了。虽说金三角为大家赚钱,但是毕竟是我的地盘,我这里出的事不能连累大家。不然我黎海东怎么出社会来混?这事你们就不要操心了。”
“可是……”王福贵还想说,话被张旺打断。
“这事以后再说,我们现在先谋划谋划,下一步怎么办?”张旺见黎海东决心已定,知道他有财力,就替自己一班伙计打圆场。
刘丽梅经过这番磨练,也有了自己的主意,她坚持说:“表哥,我看这种没有把握的生意,我们以后就不做了。”
黎海东点点头,说:“阿贵,我知道你们够兄弟。但是现在正是风头上,公安查获广东佬的走私案件以后,巡查很紧。我们不能再冒险,等风头过了,我们再说。”
“表哥,经过这件事,你怎么还想继续冒险呢?”
“我想过了,生意生意,要多种门路。像那黎伍,在省城纵横十几年,账面上的,账面下的,门路多着呢。是阿贵说的吧,财富险中求,有道理。”
陶晓伟见他们固执,劝说道:“生意不能再这么做了,要做就做合法的买卖,不要担这种违法买卖的风险。”
三发说:“合法就要过海关办证,我们这种小本钱生意怎么做得来?要这么做的话,不但白瞎忙,连本钱就得搭进去。”
王福贵说:“不做生意靠什么谋出路?我们就是小本生意,没有那么多规矩。只是眼下正处风头上,我们以后再计议。”
大家遭受这次惊吓,不敢冒险,赞同从长计议。
傍晚,刘丽梅整理金三角欠账,黎海东找朋友了解情况,其他人逛夜市。
到了夜晚,省城进入不夜天模式。条条大街灯火辉煌,高高低低的霓虹灯不停地闪烁,宛如进入仙境。可是,今晚的夜市对他们来说,显得古怪生硬,像一只不断变化的猛兽,吞噬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一行人来到一处夜总会,不由自主停下脚步。夜总会装扮五彩缤纷,大门一侧的大幅招贴画一闪一跳,霓虹灯斑斓耀眼。
一辆轿车驶近门口,一个壮硕的身影走下车,大摇大摆往里走。
王福贵眼尖,急忙叫道:
“你们看,是黎伍。”
大家连忙朝他手指方向看,花衣黎伍朝这边路灯看一眼,扭头进入门厅。
“这肯定是他的花天酒地的老窝。”王福贵气愤地说。
李构回头看看方向,暗暗记下地点。
黎伍进了夜总会,对跟来的三个手下说:“刚才在门外好像是边境的三发,你们盯紧点,不要让他们打扰我和朋友打牌。”
狗腿连连点点头,两人留在门厅把守,一个跟上二楼,守候在包厢门外。
王福贵一行人无心多看,逛了几条大街,就转回旅馆。他看对面刘丽梅的租屋亮着灯,隐隐约约有争吵的声音。
“你们先回房间,我去看看刘丽梅记账情况。”王福贵对他们说。
李构看了看他,跟在他身后。
“你也先回房吧。黎海东回来了,好像在吵架。我一个人去看就行。”
“时间还早,反正睡不着,陪你走一下。”
两人走到租屋门前。
“表哥……如果你还收他们的水货,我就回陵川,你自己另外找人……”刘丽梅显然在赌气。
“阿梅,我看你就是被吓怕了……”
王福贵轻声咳嗽,推开门。
黎海东见是王福贵,高兴道:“我正要找你们。朋友说了,姓黎的照样天天在红艳艳泡酒吧。走,我们去教训教训他。”
三人怒气冲冲出门。
“李构,上旅馆多叫几个人。”王福贵推他。
李构一边跑一边说:“你们在前面等我。”
王福贵两人刚到街口,就见他提着那杆猎枪追上来。
“你拿这个东西做什么?怎么不叫上他们?”王福贵疑惑地问。
“他们秀才就讲理。打架,这就够了。”李构扬扬手中猎枪。
“教训教训就行,别往死里打。”王福贵提醒他。
三人快步赶往红艳艳夜总会。
黎伍的两个打手也算敬业,一晚上瞪着夜总会大门。三个人一闯进门厅就被他们看到了。打手急忙拔出牛角刀,挡在前面,威胁道:“想要命快滚,不要命的送上来。”牛角刀闪烁光亮,锋利无比。
黎海东冲在前面,迟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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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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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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