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旺信心十足,料定今天会捕捉到那狡猾的黄鼠狼,他邀上一班同学,一路说笑来到王福贵家屋前。王福贵已经把夹住黄鼠狼的铁链挂在屋檐下的晒衣杆,两只可恨的东西惊恐挣扎,弄得铁链剧烈摆晃。
张旺得意地说:“对不对?我就说嘛,这两只家伙一定上钩。今天我们大家都尝尝鲜。老人家喜欢说,冬吃罗卜,夏吃姜。刘江,你和覃光亮去龙溪边我家菜地拔几根萝卜,选大棵的。”
其他人一起宰杀黄鼠狼,烧毛,开膛,洗弄干净。就在鸡舍一旁的龙眼树下架锅起火,炖煮野味。按村里老辈人说法,野禽野兽不进厨,都是在屋外露天整着吃。
火燃得很旺,铁锅咕咕地冒着水汽,一股诱人的香味弥漫开来,引来了不少的孩子。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正午,明晃晃的阳光直射下来,照在每个人身上,暖烘烘的。张旺告诉孩子们,村子里还有哪些孩子没有来?想吃黄鼠狼肉就叫他快点,准备开锅。王福贵特别吩咐一个大孩子去村头邀李狗来吃野味。
终于开锅了。“哦——”围观的孩子们兴奋地齐声喊着,个个咧开嘴笑吟吟望锅里,等着尝黄鼠狼肉。王福贵和张旺拿碗一人一块肉两片萝卜盛给他们……
李构也到了,他笑嘻嘻地说:“几天前,我就注意到村里出现黄鼠狼足迹,这下给你们逮住了。”
王福贵大声喊他:“李狗,你属狗呀,鼻子这么灵?快过来,趁热尝尝。”
李构走近来,自己动手舀两块肉,几片萝卜,半碗汤,喜滋滋地吃着:“好吃!好吃!”大家各自取碗舀锅里的野味,分散开来,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说笑。
王福富担心弟弟在村里干活不安分,给新自行车挂上锁。王福贵要用车,就得跟大哥说好话拿钥匙,心里觉得很不痛快,整天想着要早点买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他缠着大哥拿钥匙骑新车上了几趟县城,专跑百货店挑自行车,永久牌凤凰牌自行车款式好,构件大方牢固,就是价格贵。广州产的五羊牌自行车轻便小巧,价格适合。
元旦一过,王福贵就嚷着要买金钟根,他早就相中那款26寸黑色五羊牌自行车。
一天晚饭后,一班青年人聚到陶晓伟家屋后商量。这里种有两排高大的龙眼树,虽然是冬天,但龙眼树属于常绿乔木,树叶还是一样的浓绿茂密。棵棵龙眼树的树干很粗大,一条条壮硕的树根突出地面,诉说着它们经历的远久年代和无尽沧桑。
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非常清净。大家围坐在树根上,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开心。
陶晓伟问大家:“我说呀,你们就知道嚷着要卖金钟根,有谁清楚金钟根价格情况吗?”
张旺知道王福贵常常跑县城,看着他问:“你不是跑了几次县城吗?你说说。”
王福贵挠挠头,他只顾上集市凑热闹,看自行车,倒没有去问药材行情。
大家商议一阵,决定让王福贵和张旺两人先上县城打探药材行情,摸摸底,了解金钟根的价格。
第二天,王福贵穿上毕业那年买的唯一一套西装,白衬衣打底,虽然没有领带,但是人显得特别精神,身价一下提高很多。他让张旺穿一套运动衫,两人极像掌柜和伙计模样。
到了县城,一打听,药铺基本集中在新华街,南街还有一家。张旺走在前头,王福贵迈着方步,神情冷峻,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新华街的第一家药铺。店主见来了人,打量了一眼,就知道今天有大买卖了,在这个小县城,只要老板亲自带着手下前来洽谈,生意肯定小不了。
店主摆上茶,热情招呼着。王福贵先从鸡骨草、砂仁、白芷这几种药材问起,趁势轻描淡写问到金钟根价格。店主见来客了解很全面,问:“你们有多少货?品质怎么样?”
王福贵不说话,以手指点点桌面,朝张旺努努嘴。张旺见了,脸上堆着笑:“价钱合适的话,货我们有,要多少有多少。”
店主今天生意忙,也不打埋伏,爽快地说:“都是行里人,实话实说吧,眼下这个时候,我们这里只有砂仁金钟根可以收购了,砂仁一斤2块,金钟根一斤1块5角。人形尊品还要看色品再定。我们只要干品。”
两人用心记好,再到另外几家药铺一一询价,做好比较。
回来的路上,张旺说:“还是新华街那家金康药店出价最好。砂仁出到2块2角,金钟根1块6角。”
王福贵笑着戳穿他:“你许是看上金康药店小店主了吧,眼睛大,嘴巴乖,笑得很甜。”
张旺像被人窥视了一样:“去,人家店老板还不是为了药材生意?难道会给你白献殷勤啦?”
王福贵哈哈笑开了:“你看你,在药店,馋猫见了鱼腥样,瞅着人家看,眼都不眨。”
张旺假擂了一拳头过来:“你瞎说,没有的事。”
回到莲花村,大家还是习惯往陶晓伟家屋后树下集中。
王福贵见大家聚齐了,说:“今天我和张旺进县城,已经弄清楚金钟根价格行情,收获很大。”他看了张旺一眼,继续说:“照今年的行情,金康药店给我们出的价格是1块6角,尊品人形样的更贵。看样子,我们发财了。张旺还看上人家药店老板的女儿,更加赚大了。”
张旺不好意思了,闪闪眼睛,说:“人家是城里的妹,我们是乡村的娃,就是看上又能咋办呢?还是好好合计一下我们的药材。”
大家一听说价格这么好,心里乐开了花,连忙估算着满棚屋金钟根值多少钱。
覃光明说:“以我的经验看,上下两层都堆满了金钟根,虽然晾晒干了,秤斤不重,但是估算总数不会跌下一千斤。”
王福贵马上接过话头:“按整数一千斤算,以最低价一斤一块六毛,那就是一千六百元,还有人形尊品没算呢。这回,我们大家大赚了,发财了。”
刘江家里最穷,平时花钱小心翼翼,一毛钱要掰成两毛用,哪里见过这么大数目的钱?他不敢相信这是真,惊奇地叫起来:“哦,一千六百多块呀,能赚这么多钱吗?真不敢相信,我们这次发财了。”
陶晓伟比较冷静:“我们这次纯属运气特别少,大家起早贪黑连续干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收获还真不小。等货到了药店,人家药铺还是要看货定价,除去根须杂质。大家不要高兴过头啊。”
覃光亮听到能赚这么多钱,也兴奋地:“我的鞋底早穿孔了,这回可以买一双新鞋了。还有就是买一块手表。”
张旺高兴地说:“对,要买一块手表。我们班长天天在大家面前摆弄那块宝石花手表,班花就是被他的手表吸引的。”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买到手表一样,扬眉吐气的。
大家憧憬着,计划着怎样去花这笔钱。一直谈论到很晚,还依依不舍地离开。
张旺叮嘱大家,每人备好一对箩筐和扁担,天亮在村头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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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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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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