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贵扫兴地看看大伙,大声说道:“新郎果然厉害,准备充分。现在还有两个问题,谁来提问倒数第二个问题。”
大伙你看我,我看你,关键时刻,任务艰巨,没有人应声。王福贵扫视一眼众人,提高声音再问道:“精彩时刻就要到了,谁来提问新郎。”屋里一片寂静,还是没有人接受任务。
王福贵停了一会,说道:“没有人来挑战新郎,我就来提问。把最后的一个问题交给小舅子陶晓伟来考验。”说完,王福贵一边想,一边缓缓走近新郎。此时的新郎经历了一番磨炼,死里逃生一般,没有方才的慌乱,一身镇定,目光幽深地看向他,嘴角竟然微微翘起,嘲笑他一样。周围的人群看到新郎一副挑衅的样子,低声议论起来。
王福贵恼羞成怒,心里想:算你新郎官能耐大,竟然做好了准备,留有这一手。我就不信我王福贵考不到你。于是他迎着新郎挑战的眼神,狠狠地说道:“大家安静,新郎听好了,我的问题是一道脑筋急转弯:一种东西,东方人的短,西方人的长,结婚以后女的就可以用男的这东西,和尚有这东西但是不用它。新郎官你说,这东西是什么”
“哈哈哈”
“王福贵,你太坏了”
话音没落完,众人哄堂大笑。男人挤眉弄眼,笑态万状。女人羞得脸红,掩面嬉笑。
新郎冷静下来,听完王福贵的问题,转着眼珠想了又想:既然是脑筋急转弯,肯定不是这帮人胡思乱想的歪东西了,这个答案太直接,没有转弯。人一镇定下来,脑子就活络开了。百度,更多好看小说。他仔细地沿着关键特点一长一短的思路想,捕捉着脑海里闪过的种种可能。
“新郎官,想好没有快点回答。”王福贵得意地看着他,催促道。周边的人还在笑个不停。
对,女人结婚以后就不用自己的姓名,习惯用夫家姓氏称呼。想到这里,新郎心里一笑,沉着回答,声音洪亮:“我知道,这个东西就是男人的姓氏。”
“阿男人的姓氏”大家等不到想要的结果,疑惑地叫起来,一齐看向王福贵。也难怪他们,村里人文化不高,想不到这个脑筋急转弯的真正答案。
王福贵一愣,脸上的得意神态僵住,表情失望,慢慢地宣布道:“新郎回答正确。”讲完,回过头,冲新郎说:“算你厉害。”
停一会,他对大家说:“最后一个问题,由陶晓伟来考验。晓伟,你不能偏心,要出个难度高的题目。”
陶晓伟微笑着走到人群中间,看一眼身上只剩下短裤头的钟伟,大声问道:“大家一块听好了,我出一道谜语:进洞像龙,出洞像凤。凤生百子,百子成龙。打一种昆虫。”
众人一听,纷纷小声议论,没有人想得出答案。有人脑袋想歪了,嘻嘻地坏笑起来。
新郎抱住头,使劲猛想,是蟒蛇吗又不像。半天想不出答案。
王福贵走过来,催促他说:“新郎想好没有快回答呀。想不出是吗那就”
“我知道,是蜈蚣。没错,就是蜈蚣。”
大家把目光投向陶晓伟,等他说答案。陶晓伟迟疑一下,失望地看着新郎,说道:“错误。谜底是蚕。”王福贵立即接过他的话,大声宣布道:“最后一道题,新郎回答错误。脱下他的裤头”
“好”众人又兴奋起来,笑哈哈纷纷围拢上前,争着要拉新郎的短裤。
“我自己来”新郎挣脱着,一骨碌坐地板上,大声说道。
在大家笑嘻嘻地围观中,新郎仔细翻起一件裤头,小心地脱下。
“哇快看,快看,看新郎的光屁股。”众人大喜过望,一个个嬉笑着,争着看等待已久的精彩结果。
“我脱了。”新郎从容不迫地说道,站起身,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裤头。
“哎”大家叹气道,非常失望,没想到新郎裤里还有裤,看不到想要的结果。新娘起初双手捂脸,听到人们的叹气,连忙移开手掌,看到钟伟还穿着白裤头,惊喜地笑了。陶晓伟一看,一脸轻松,也露出了笑容。
“二十四个问题结束,我可以穿衣服了。”新郎迅速穿上衣裤,对新娘真情地说:“请新娘移步上车,我们启程了。”
“啃一个啃一个”众人不解恨,又一起叫起来。王福贵拿出一个苹果,递到新娘的嘴边,示意新郎靠上前:“亲一个。祝福新娘新郎和和顺顺,百年偕老”
钟伟毫不犹豫,一口咬下一块苹果,送到新娘嘴里。
“好”大家欢呼起来,热烈地鼓掌,间杂一声声口哨。
伴娘撑起伞护住新人,三婶蹲下身,背起新娘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出家门。新娘悲伤地看一眼生活了二十四的家,鼻子一酸,一行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她想哭,但是哭不出声。三婶走到院门,没听见新娘哭声,使劲掐一把她大腿。
“哇”她疼得大叫起来,一股辛酸直扑心头,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哭声悲苦。
坐到拖拉机花车上,新娘头蒙绸布,双手捂脸,放声大哭。童年往事,姐弟相处,父母叫唤一一在眼前闪过,这些快乐的日子从此都一去不复返了。她越想越伤心,哭得浑身颤抖,缩成一团。护送新娘的三婶手抚在她后背,轻声说:“哭吧,把心里的苦都哭出来。”新娘身一软,靠在三婶身上,哭得更加悲戚。身边送亲的人听了,也不住地擦眼泪。
临近钟家街口,新娘哭累了,全身起伏抽咽。车速放慢,媒婆拉拉新娘的衣袖,对她说:“就到家了,忍住,不哭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先头的人在钟家门前燃起了鞭炮,炮声欢快跳跃,给喜庆新家报吉祥。钟家亲友早就迎候一旁,大家眉开眼笑地挤在屋檐下,门口边,笑呵呵地围观新娘。在伴娘搀扶下,新娘随着送亲队伍鱼贯而入,进了新家。
接下来,新娘局促不安地一一拜见钟家长辈,捧茶敬酒,收得了满茶托长辈给的见面礼。
夜幕降临,钟家娶媳妇的婚礼比陶家嫁女的婚礼更加火热,达到狂欢地步。
新郎的朋友踏着暮色断断续续到来,鞭炮声此起彼落,接连不断。新郎朋友宴席有别于其他亲友的酒席,选在傍晚时分进行,地点集中在洞房门外,一排方桌连台摆开,所有宾客围坐一起,豪华大气,热闹非凡。众多朋友聚成超级大桌,说笑,调侃,划拳,猜码,笑声不断,惊喜连连,气氛异常火爆。宴酣酒足,男女朋友大显身手,尽展歌喉。两两一对,男女不限,以诙谐幽默的山歌唱段,招引洞房里的伴娘女眷。唱到情深处,伴娘双双出阵,应答唱和。俊男辣妹,唱出情思,对出自己意中人,于是满心欢喜,交换信物,喜滋滋憧憬着甜蜜的未来。
夜很深了,屋外传来阵阵鸡的蹄叫。众人唱得异常兴奋,听到公鸡打鸣,乘兴开始闹洞房。一班最亲近的朋友软硬兼施,千方百计让新郎新娘如实交代恋爱经过,个人私密。洞房笑声叠起,热闹翻天。最后,好友们共同见证新人拥抱亲吻,这才依依不舍地散去,把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夜交给新郎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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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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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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