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贵沮丧地说:“保管员喝醉了,睡得半死……这回损失大了,可能不见了三万块的货品。”
刘丽梅焦急了:“那怎么办?报警没有?能追回来吗?”
王福贵失望地摇摇头:“你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这里的公安办事效率低,很多失窃案根本破不了。哎!孟杜先是报警了,但是有什么用?仓库的管理怎么那么糟糕,管理员能随便喝酒吗?”
刘丽梅埋怨道:“我就说嘛,喝酒误事!你们男人就知道喝酒,酒后乱性,醉酒误事,多少例子了,还不知道醒悟。”
王福贵心情本来就不好,听完刘丽梅的话,生气了:“是他管理员喝醉,又不是我喝醉,你胡扯什么?难道所有男人喝酒都出错吗?”
刘丽梅见他不懂吸取教训,心里不是滋味:“你就知道嘴硬,怎么就不知道悔改呢?你们男人喝醉酒,哪个不是一副丑态?喝酒就不应该,喝醉酒更不对。现在知道教训了吗?我劝你呀,以后少沾酒,免得撞了南墙不懂回。”
王福贵气愤地回怒:“我喝酒有这么难看的丑态吗?你给我说说,我哪次喝酒出洋相了?不要动不动就让男人头上扣帽子。”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肯让谁,争辩越来越激烈。最后,两人也没有什么好心情游大街了,他们气鼓鼓回到下榻的酒店,闷着气看电视。电视播的是越南歌舞,他们只是一知半解,可是看得默不作声,很专心,其实心里在较劲。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传来夜卖美食的吆喝声,房间变得昏暗下来。王福贵懒得开灯,他坐在沙发上捧着脸看电视。刘丽梅气慢慢消了,她走到门边,达拉一声按亮了房间。她转头看看未婚夫黯然的神情,理解他心里的烦恼,于是,轻轻出门,在美食街打包两份他们喜欢吃的海味。
“阿贵,肚子饿了,吃点东西吧,这是虾仁卷,你最爱吃的。”刘丽梅轻柔地说。
“我不饿,你自己吃。”王福贵头也不回。
“下午的事都怪我。你心情不好了,我还责怪你,不应该……”她说得很轻。
男人的尊严容易满足,王福贵听到未婚妻主动认错,心里也松弛下来:犯不着跟女人一般见识,败了心情。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心里平静多了,于是,他站起身,轻松地说:“你先吃吧,我听完这首歌。”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情人之间,结冰容易,破冰也快。刘丽梅把蘸着鱼露的虾仁卷递到王福贵嘴边:“来,这块最肥,又香又酥,棒极了。”王福贵就势一张嘴,刘丽梅轻轻塞进他嘴里。他终于满意地说:“这里的虾仁卷味道最纯,好吃!”笑声又重回屋里,两人情不自禁回味起这趟西贡游的快乐情景。
“阿贵,还是热带好,天是蔚蓝的,海是透明的,一年到头鲜花不断,瓜果不停,满眼是春意,处处是生机。如果让发我选,我还是喜欢热带。”
王福贵盯着她漂亮迷人的脸庞,忘情地说:“梅,我的最爱,我们不是在热带有家了吗?你喜欢热带,以后我们就常住土伦海边……”说着,深情地在她额头上吻。
一股幸福涌上心头,刘丽梅感动地说:“贵,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我不企盼什么,只要有你就够了。”
王福贵感到全身热血涌动,他快步走到门后,关上电灯,然后折转身,抱起心上人……刘丽梅心里渴望着,这次兴许能怀上孩子。“慢——”突然,王福贵坐起身,“东西还在背包里。”他滑下地板,跑向桌前,从背包取出一盒东西,说:“这样不出意外,安全点。”
刘丽梅失望地别过脸,心里非常懊丧。她觉得很委屈,眼前总出现陶晓伟他们这些发小的孩子跳动的身影,她伤心地伏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想着想着,心里憋屈极了,情不自禁低声抽噎。
王福贵没料到未婚妻情绪变化这么快,怎么推她都不动,木头一般。他感觉刚爬到火山口,却突然被泼了一盘冷水。他不好气地明知故问:“你怎么啦?哭什么?”
刘丽梅伤心地抽噎不止:“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要个孩子都那么难?呜呜……”
王富贵心情大败,他赌气地说:“你怎么又来啦?不是说好以后再要吗?”
呜呜——呜呜——刘丽梅只顾低声呜咽,没有理他。
王福贵怏怏不乐地说:“你这人脾气怪,忽冷忽热,明明说好的事,怎么又变卦呢?简直不可理喻。既然心情不好,明天就送你回土伦,反正我也要急着找孟杜先调查货仓失窃的事。”
刘丽梅把头埋在枕头上,还是不停地低声哭泣。
王福贵一觉醒了,天已经大亮。他转头一看,身边床上空着。他预感不好,连忙下床,只见桌面放着一个早餐盒,旁边留有一张字条:阿贵,这是你的早餐。我自己回土伦,不用你送。滨海有急事,你快回滨海吧。
回到土伦海边的家,刘丽梅心情很低落,她看到橱柜上更妈送给她的一瓶果酒,抓过来仰起脖子就灌,想把身上的不快用酒洗个干净,结果酒劲上头,全身燥热,反正家里没有别的人,她干脆把衣服除掉,趴在客房迷迷糊糊睡到天黑。
这天,韩天赐正好接待客商,从中午开始喝酒唱歌,一直玩到天黑,结果喝得酩酊大醉,不敢回家听老婆抱怨,他想起钥匙串有一根干姐姐家的钥匙,干脆到姐姐家睡一觉,酒醒了再回家,免得老婆唠叨。
他晕头晕脑进了姐姐家,酒劲一个劲涌上头,他赶紧冲进卫生间,恍恍惚惚淋个澡,衣服也懒得穿,就迷迷糊糊钻进客房,倒在床上,头一沾枕就响起了轻轻的呼噜。
恍恍惚惚里,他感觉到凯玲爬到他身上,他就势张开双手,使劲抱紧她纤细的腰身,云里雾里一阵奔腾……迷糊中,他听到凯玲含含糊糊的声音:
“贵,我就想要一个孩子……快,快,我要一个孩子……”
什么?阿贵?我怎么变成了阿贵哥?韩天赐吓出一身激灵,酒醒了大半,但头脑还是晕沉沉的。他睁眼看,路灯投进屋里,昏暗中看到凯玲还在努力,他奇怪地叫道:“凯玲……凯玲……”
那人一听,惊叫起来:“你是谁?你不是王福贵……你是韩天赐?”
韩天赐吓一跳,糊涂了:我是在梦中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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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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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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