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个星期都在摸鱼,到点准时下班,枕戈是组长,他不管我,没人管得住我。
我一天只吃一顿,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比一天吃三顿的时候还精神。
办公室里的声音,很讨厌。
我不想知道枕戈的事情,可那些话总是自己跑进我的耳朵里。
枕戈天天跟阿姨吵架。
阿姨的老公也打电话过来骂枕戈贱。
枕戈提分手,阿姨喝得酩酊大醉,哭着跟枕戈卖惨,他就又心软了。
我哭的时候,就没有人心软。我就算是哭瞎了,也没有人心软。
还好,枕戈和阿姨过得不快乐。
活脱脱的一对怨偶。
我没有幸灾乐祸到底,反而心里总是泛酸。
越觉得委屈就越想橙子,每天晚上都是缩成小小一团把手机抱在怀里,哭着睡觉的。
甚至把橙子的照片全部翻了出来打印成照片,有些贴在床头,有些放在公司办公桌上。
见一面吧,让我看一眼他穿着军装的样子。
可见一面有什么用呢。
哪怕重新在一起又有什么用呢。
新招的实习生看见我办公桌上的照片,笑得天真烂漫,问道,“小姐姐,这是你的弟弟吗?长得真好看啊。”
整间办公室里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偷偷观察我的反应。
是吗?我已经老得像橙子的姐姐了吗?
我笑出了眼泪,轻轻点头,心甘情愿的回了一句嗯。
枕戈此时看向了我,怔怔的,连敲键盘的动作都停下来了。
不知道枕戈在想什么,我一直都搞不懂他。
“弟弟去当兵了呀,在部队里会很辛苦吧。”实习生继续说。
整间办公室里的人都在竖起耳朵等我的回答。
我不自然的笑着,脸都僵了,就是不说话。
反应迟钝的实习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结束了这个傻不拉几的话题。
伤口都是会愈合的。
桑椹写的小说很精彩,我把那些故事通读了几遍,根据自己的理解,分割成一段又一段的情节,用数位板在电脑上画了出来。
沉迷创作,并开了一个抖音新号,偶尔挑些满意的作品上传,不定时更新。
没流量,也没人看,单纯为了情怀。
天气骤然转凉,银杏树下一地的落叶,闹剧才刚刚开始。
我真的看不清枕戈这个人。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橙子想要在一起的时候,就是真心想要在一起,想要分开的时候,就是真心想要分开。
可枕戈,弯弯绕绕,心思太多了。
一大清早,好几个同事替枕戈传话,发消息给我,让我别去上班。
笑死,枕戈算哪根葱,那我肯定要去上班。
我到了公司,发现枕戈休假了。
我心想,应该是阿姨从c市跑a市来找枕戈,枕戈怕我和阿姨碰面。
随便他们吧,只要不把无辜的我牵扯进来,怎么样都行。
中午的时候,收到陌生号码的一条短信,“来公司门口,我有事情跟你说。”
我自然不会蠢到去公司门口。
好奇心会害死猫。
隔了半个小时,那个陌生号码打电话过来。
我没有接,果断的拉黑了。
心里慌的很,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
五点还没有到,我就守在打卡机面前,等着打卡下班。
我想马上回家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妖魔鬼怪都离开。
打完下班卡,我出门就看见了枕戈那张欠抽的脸,心里拔凉拔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枕戈一路尾随我。
我往东,他跟着往东,我往西,他就跟着往西。
明摆着就是冲我来的。
这不是有病吗?自己家阿姨不哄,跑前任这来发神经。
枕戈是有单恋前任综合症吧,做他现女朋友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兴师问罪般的站在枕戈面前,冷漠的说。
“你快生日了,想要怎么过呀。”枕戈不要脸的问。
我抬了抬眼皮,有一丝丝诧异,但很快被我的怒火淹没,生气的说,“我想要你滚。”
实锤了,枕戈有给前女友过生日的癖好。
“我跟她分手了。”枕戈接着说。
“哦,就分了啊,不生个孩子出来玩吗?”我满不在乎的说。
枕戈被话噎到不知道怎么回答。
此时,桑椹发消息给我,我手机屏幕亮了,橙子的照片明晃晃的公布在白天。
枕戈扫了一眼,问,“他是谁?”
“我初恋。”我回答。
“你摆在办公室里的照片,也是他吗?”枕戈问。
“是的。”我回答。
枕戈眼底有掩饰不住的失落。
我承认,在这一刻,我的内心终于还是升起了那股并非我本意却异常痛快的报复感。
枕戈呆呆的站在原地,而我扭头往前走了。
回到家才打开手机看桑椹给我发的消息。
“木北,你什么时候搬过来啊,我一个人好无聊。”桑椹。
“十月初就搬,你实在无聊,就去打份工。”我回。
和桑椹一问一答的聊着。
躺在沙发上,先是刷朋友圈,然后特意点开几个人的朋友圈看。
糕糕的朋友圈,最近的一条,还是我和她爬南山的照片。
k的朋友圈,最近的一条,是家乡的山山水水,文案都没有配。
晁西的朋友圈,最近的一条,是熬夜备战考研。
鹿橘的朋友圈,最近的一条,是分享了一首《夜明》纯音乐。
桑椹连朋友圈都没有开通过。
橙子还是把我屏蔽着,小气,太小气。
我点开了自己的朋友圈,我很少在社交平台上分享什么,大部分都是些吃吃喝喝。
害,光是看见这几个月的吃吃喝喝,就很难过了。
本着每一段相遇都是不可逆转的回忆,我从不删朋友圈。
但这一次我清空了近半年的动态,朋友圈设置了仅展示最近半年。
突然想起些什么。
我把中午给我发短信的那个陌生号码在微信里搜索了一遍,再三推敲,认定是枕戈的小号。
鹿橘下班回来了,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没搭理鹿橘,我和她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爱情很脆弱,友谊也脆弱。
我去洗了个澡,然后画了几张画,熄灯睡觉。
橙子,我第一次在乎一个人在乎到清空半年的朋友圈。
橙子,我分不清自己是在乎这个人,还是在乎这次毁灭性的背叛和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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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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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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