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戈一手揽住我,无视所有人,笑眯眯的说,“怎么一个人跑过来吃东西了,也不叫上我。”
那笑得要杀人一般。
我难为情的干咳了两声,看看同事们,又看看一旁愣住的k。
“我吃饱了,先回去了,你们吃吧。”我小声的说。
枕戈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略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陪我再吃点嘛。”
还不等我回应,就把我拉着入座了。
k直径走到枕戈面前,警告般的讲,“小子,不要辜负木北。”
枕戈站在我背后,摸了摸我的头,回答说,“放心,我跟你不一样。”
k气得挑了挑眉头,丢下一句“最好是这样。”就气鼓鼓的走了。
我吐了吐舌头,感觉自己后脊骨凉飕飕的,不敢回头看。
枕戈坐在我旁边,低声对我说,“散场后,我们聊聊。”
救命,我是无辜的。
我不说话,轻轻咬着嘴唇,满眼委屈的看着枕戈。
枕戈全程不搭理我,对别人笑盈盈的,夸新来的女同事漂亮懂事,故意晾着我。
“哇,裙子好看哎。”枕戈没话找话,对女同事说。
女同事偷瞄了我一眼,尴尬的笑了笑,没回枕戈的话。
饭桌上活跃分子三言两语缓解了气氛,同事们开始互相调侃,有作俑者带头阴阳怪气的称呼我为枕戈老婆。
“木北,枕戈乱勾搭女同事,你也不管管。”乱糟糟的声音里,冒出一句这样的话。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我。
我社恐得头都快低到自己碗里了,枕戈看不过去,帮我圆场,被他们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又冷漠又想护着我,别扭的处理方式,很小学生。
枕戈,我要偏爱,我要所有情况下的偏爱。
现在算什么?
我轻轻拽了一下枕戈衣角想告诉他,我想回家,我在这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可枕戈还是装作没有看见,甚至起身与桌上的朋友碰杯喝酒。
一点儿也不好玩,一点儿也没意思。
我心里酸酸的,起身拎着包就走了,一句话也没说。
“木北,怎么了。”
“木北,是不是生气了。”
这些莫名其妙的声音,在背后嘀嘀咕咕,烦死了。
枕戈这次要是没追出来,我们就彻底完蛋了。
我一边抹眼泪,一边这么想。
“木北,你怎么了?”枕戈跑出来拉住我,有点不耐烦的说。
我怎么了?枕戈,你是在搞笑吗?我被你气成这样,你反过来问我,我怎么了?
我狠狠的瞪了枕戈一眼,不说话,眼泪哗哗的流。
“你又这样,有事情能不能沟通,不要不说话,行不行?”枕戈说。
我又这样?我又哪样?枕戈,你这人真没趣。
能过就过,过不下去,早点散伙,谁也别耗着谁。
“说什么?枕戈,我要是碍着你喝酒把妹了,你跟我说啊。”我擦干眼泪,生气的低吼着。
“别闹,吃完我们就回家。”枕戈轻声说。
“你自己吃吧。”我丢出这句话,甩开枕戈的手,大步往前走。
枕戈没回大排档,一直跟在我身后,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好烦,明明是我凶枕戈,可我哭到停不下来。
明天办公室会传出新的八卦,枕戈勾搭女同事,木北生气摔杯子走人。
一直倍受关注的恋情,嘈杂的语言环境,我头都大了。
“木北,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你跟k两个人单独私下见面,我也很生气啊。”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枕戈见我要上楼,急忙拽着我的手,解释说。
“所以你就故意做些让我反感的事情来恶心我。”我反问道。
“k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搅和进去,k女朋友上次打了你一耳光,还不长记性吗?”枕戈喝了酒,说话语气比平常明显重了很多。
“我没有要搅和进去。”我挣脱开枕戈,回答道。
“是吗?是你和k之间有猫腻吧,不然k女朋友为什么对你有那么大的敌意。”枕戈带着讽刺,冷冰冰的说。
我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突然变得很陌生,还是说其实他一直都这么陌生,我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ΗtτPS://Www.sndswx.com/
“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吧,枕戈,你既然是这样想的,当时又何必接近我呢。”我回答。
枕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木北,对不起,我刚刚太生气了,胡乱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滚。”我说完,就上楼了。
枕戈呆呆的站在原地,想说些什么,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没提分手,枕戈也没提。
这次动静闹得很大,比以往我提出分手的每一次都大。
可我反而没有辗转难眠,回到家,冲了个冷水澡,网易云找了个电台,听着温柔的小姐姐读《云边有个小卖部》,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枕戈没有主动找过我,我也没有主动找枕戈,同一个部门同一个小组,抬头不见低头见,挺尴尬的。
“又闹分手呢。”同事好奇的问我。
我只笑,不回答。
“你和木北在搞什么鬼。”同事忍不住隔天又去问枕戈。
枕戈只笑,不回答。
同事唏嘘一片,仿佛在看两个神经病谈恋爱。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我也搞不清楚,我和枕戈是不是默认分手了。
如果能因此分开,也算是好事一桩。
我电台听腻了,又换成了听抖音助眠直播,总之想了很多办法让自己好好睡觉。
每种方法都很有用,但不长久。
爱别人多累啊,答应我,都好好的爱自己。
月亮孤傲的高悬在夜空中,它若向我奔来,算哪门子的月亮。
我偶尔会穿着粉色格子的吊带睡裙坐在阳台上吸烟,总是不小心用烟头烫到自己的长发,好几次鹿橘看见了我,想上前跟我打招呼,都被我刻意避开了。
枕戈不吸烟,也不知道我会吸烟。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好了,最近老是反反复复臆想一个场景。
橙子穿着天蓝色的短袖,戴着棒球帽,一脸阳光的站在我面前,伸出一只手,开心的说,“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橙子。”
我轻轻地握住他的手,笑得比哭还难看,怯生生的回答,“你好,我是木北。”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我还是会选择重复那些遇见,得到,错过,失去。
橙子,我不怕疼,我怕从未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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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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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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