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酸检测报告是阴性。
后天还要做一次核酸检测,两次都为阴性,黄码会变成绿码,就可以回公司上班了。
跟枕戈通完电话后,我就一直在画画,画到深夜趴在书桌上睡了会儿,醒来又画,直至天亮。
我给枕戈发了很多消息,每画一张画,就拍一张照片发给他,跟他诉苦,晚上根本睡不着觉。
枕戈第二天中午才回复我,“这几天有点事情,你明天自己乖乖去做核酸检测哈。”
我问,“你现在在哪?”
过了好久,枕戈也没回消息。
我发消息继续问,“你在a市吗?”
枕戈回,“不在。”
我接着问,“你有什么事情,工作上的还是私人的,方便说吗?”
枕戈回,“乖,等我回来告诉你。”
我失落的回了一个好字。
用了一个小时,把今日不可以拖延的工作,全部搞定,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等隔离解除再说。
此时有人敲门,我心中暗暗期待,是枕戈回来了吗?
我穿着拖鞋满心欢喜的跑去开门。
“你怎么阴魂不散的。”我皱了皱眉头,看着k那张欠揍的脸,不开心的说。
“枕戈在吗?”k直接进入主题。
“不在。”我没好气的说。
“你知道他去哪了吗?”k问。
“不知道,只知道他今天不在a市。”我如实回答。
k攥紧拳头用力的打在墙上,气愤到手臂青筋暴起,恶狠狠的说,“那个王八蛋。”
我被吓得连连后退,问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k平复好心情,小心翼翼的跟我说,“木北,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
这话说得奇怪,我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今天是她三十岁生日。”k说。
我问,“她?是谁?”
“枕戈的前女友。”k咬了咬牙,一字一句说了出来。
我心底凉了一片,不小心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在地,幸好扶住了门框。
“枕戈是零零后,你是不是弄错了,怎么会有一个30岁的前女友。”我弱弱的反驳说。
k举手起誓说,“我要是说假话,不得好死。”
“什么死不死的啊,年轻人,天天把死字挂嘴边,真是晦气。”我慌张的走到沙发前,回头示意k有话进门再说,然后缓缓的坐下。
k走进门,乖乖的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试探性的说,“木北,你现在打微信视频给枕戈,他绝对是昨天晚上连夜去的c市。”
九月份的a市,只是凉爽,并不寒冷。
可我连呼吸都在颤抖,嘴唇冰凉,手心冒着冷汗,后脊像有一大块冰贴在骨头上,全身没一处热乎的地方。
我当着k的面打了很多个微信视频,枕戈都没有接。
发了很多条短信没有回。
打手机电话无人接听。
用k的号码打给枕戈也没有人接。
像是失联了一样。
k的话,我全信了。可枕戈,你是只想见前女友一面,还是要跟她睡一觉呢?
“还有其它,要告诉我的东西吗?”我尽可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询问k。
“枕戈前女友,三十岁,没有离婚,还跟现任老公有个六岁的小孩。”k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枕戈跟一个没有离婚,家里有小孩的三十岁女人,谈过恋爱?”我不可思议的看着k,肩膀颤抖得厉害。
“准确来说,是同居过。”k回答。
眼泪砸吧砸吧的落。
“那女人,是不是在c市做房屋租赁的工作。”我双手捂住脸,哭得面目全非,抽泣着问。
k回答,“是的。”
好似有什么东西断了,我脑袋嗡嗡作响,什么也问不下去了。
我好蠢啊,枕戈,你的心思可真歹毒。
原来早就跟前女友联系上了。
上次偷偷查枕戈私人微信,唯一一个聊天的异性,三十岁的租房中介,可不就是枕戈前女友嘛。
聊天内容,看似官方平常,枕戈背地里删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还有那天抢枕戈手机,翻他相册,那张我误认为是他妈妈的照片,原来不是阿姨,是前女友啊。蜀南文学
在我担心年龄差,问枕戈,“我大你两岁,会不会有影响。”等诸如此类的问题时。
枕戈那句,“两个人相爱就可以了,年龄不是问题。”也并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在明晃晃的隔空喊话前女友呀。
可枕戈,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最开始是不认识你的啊。
当我沦陷在你一句句“我爱你”的谎言里,你那时那刻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眼前的这个人又傻又笨,远不及你心头的旧情人。
“你今天不是要回老家吗,回去吧,我没事了。”我擦掉眼泪,剩下最后一点自尊心,劝k离开。
“有事情,打我电话。”k识趣的走了。
k一走,我就跑到洗手间,嗷嗷的吐,仿佛要把自己的胆汁吐出来。
哭到接不上气,呼吸都好困难。
我用塑胶脸盆接了一盆冷水,直接往自己身上淋,淋了一盆不清醒,就淋第二盆,三盆,四盆,直到不掉眼泪为止。
身上湿答答的,手腕也没有了力气,我双手抱膝蜷缩成一团窝在洗手间的门缝里面。
也许他们只是见一面而已。
枕戈不会那么坏的。
这个荒唐的念头支撑着我,重新活过来。
也许里面有误会,等枕戈回来,他说过的,他回来会把事情告诉我。
橙子上次不也去见前女友了嘛,见一面就释然了,只是吃一顿饭而已,我没有那么小气的。
我连湿衣服都没有换,继续给枕戈发消息,手抖得总是打错字,眼泪和水滴混为一体在手机屏幕上开出一朵又一朵花。
枕戈还是没有回复我。
我害怕得厉害。
于是每隔半个小时就给枕戈发四五条消息,从k走后,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我一整晚没有闭眼,哭到脑子缺氧。
给枕戈发了好多好多好多条消息,都快比我这一年说过的话都要多了。
枕戈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复我。
是的,那个狠心肠的男人,一个字也没有回复。
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只是希望做点什么,为这段脆弱的感情,去争取些什么。
没有用的,我心里很明白。
在我夜不能寐的时候,枕戈在和前女友行鱼水之欢。
多讽刺啊。
橙子,我哭的撕心裂肺,枕戈在和前女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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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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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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