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国璋不在了,直系经过短暂的内部调整后,曹锟成为直系首领了。
说起来,这四九城的一群政客也是把曹锟玩了个底掉。说,这徐世昌成为大总统后,并没有副总统,可以说是一个光杆总统。于是,就有人提出,要补选一个副总统,而当时掌权的皖系就把这个副总统的位置当做筹码拿出来忽悠曹锟了。
早在民国七年,也就是一九一八年,曹锟就被忽悠的五迷三道了。说起来,这曹锟的个性里就有“官瘾大,野心大”的秉性。辛亥革命的时候,他仅仅是个师长,跟在袁世凯的麾下,东征西讨的,可是没少出力气,可他偏偏就入不了核心圈子,而皖系的段祺瑞和徐树铮就是利用他这种心态,屡屡让他犯糊涂。
皇甫淳的好友吴子玉偏偏又是曹锟的部下,从民国七年开始进军湖南,打下的地盘也被皖系夺走,这就使曹锟终于看清楚了皖系那帮政客的嘴脸,现在,冯国璋也不在了,他成为了直系的掌门人,此时,皖系的段祺瑞也知道,再忽悠曹锟怕是难了,想要拔掉守在京畿南边保定的这颗钉子,那就必须要拿掉曹锟。
这段日子,四九城里之所以紧张,就是曹锟手下大将吴子玉已经率兵从湘南回到了江北,沿着京汉铁路布放,如果没有吴子玉的这支部队的到达,皖系还真有可能对驻防在保定的曹锟动手,现在,有了吴子玉到达,突击保定不成了。
论兵力人数和实力,直系不如皖系,可皖系树敌太多,春节过后,曹锟就频频与奉系的张作霖联络,意在直奉联手,共同抵抗皖系。前面说了,皖系的徐树增是段祺瑞手下的一员干将,可是其人以阴谋为本,处处事事都搞小心眼小手段,尤其是诱杀陆建章后,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头,使许多北洋将领对皖系不再信任。
曹锟就是被徐树铮骗来骗去的,不仅在直系内对冯国璋掣肘,忽而主战忽而主和,同时还傻乎乎的认为皖系能够兑现他当副总统的承诺,直到徐世昌策划国会中交通系、研究系的一百多名议员,以“虚副总统一席以待南方领袖”为由,反对选曹锟为副总统,拒不出席会议。结果,折腾了一番,因法定人数不够而“流会”收场。曹锟至此才算是“副总统”梦醒,知道自己被皖系耍了。
这些天来,皇甫淳干脆让铺子临时关张了,把几个伙计打发回乡下去,月饷照发,同时也知会了秦子文,让他也出去躲避一下,他感觉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而他自己是走不了的,无他,师母还在京城里呢,自己如何能走?于是,干脆找到了邝孙谋,去铁路公司谋了个帮办的差事,在铁路公司“坐班”了。
有了在铁路公司上班的差事,也多少算是有个护身符了,以詹眷诚的影响,加上铁路的确很重要,不管是哪个派系,对铁路方面都要另眼相看。
这一天,皇甫淳正在办公室里喝茶看保值,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总办大人请他立即坐火车到高碑店去,在那里,有一个事情要他去办。
皇甫淳感到奇怪,自己不过是个闲差,说好了不做事的,怎么这刚刚来上班几天,这就给自己派事由了?可是,这邝孙谋也算是师叔级的人物,皇甫淳还是老实的上了南下一趟货车的守车,反正也不算远,咣当当的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说起来,那个电话打的时间也是怪了,本来眼瞅着就到了下班的点了,这突然的又去高碑店,弄得皇甫淳还得叫个小厮回家跟媳妇打个招呼。
到了高碑店,天色已经晚了,虽然还没有全黑,可也是到了虫鸣蛐蛐叫的时辰。皇甫淳也没多想,下了守车,在车站一个伙计的带领下向一处房子走去。
到了跟前,皇甫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处房子好像并不是铁路上的,看上去修的很是不错,而在周围还站了不少穿着便衣的军人。
怎么就看出来是军人了?这些年来,皇甫淳可是没少接触那些丘八,丘八只要还在队伍里,穿啥衣服都能透出一股子兵味来,而且,这些人的腰里都有家伙。
“通达,你可算是来了,你不来,我这里可是没法交代啊!”
皇甫淳进门就看到了须发皆白的邝孙谋,面上的表情也显得很是焦虑和憔悴。
“邝总,您这是怎么了?不要太过劳累啊,虽然我不是您的弟子,可是叫您一声师叔还是可以的,您有事只管差遣我就是了。”皇甫淳赶紧问候。
“你师叔没事,是我刚才吓唬了他一下。”此时,吴子玉身穿长衫从里间走了出来,“是我找你,想跟你聊聊,说起来,我们也是好几年没见面了。”
皇甫淳的目光凝重了起来,面色不虞的看着吴子玉,“找我用得着拿我师叔做幌子吗?说起来我们是君子之交,可你这不是君子所为啊!”
“通达,万不可义气用事啊,此一时彼一时,老夫受点委屈无妨,只要能把事情办了就行,说起来,还是师叔诓你过来的,是老夫对你不住。”邝孙某说道。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邝总无须解释,也没必要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他们这群丘八现在是越来越不成样子了!”皇甫淳安慰了邝孙谋后又转头看着吴子玉,“这几年不见,你的官大了,架子也大了,请人竟然用下三滥的手段?”
“哎呀!通达兄弟,你这可是误会哥哥我了,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嘛!”吴子玉赶紧向邝孙谋和皇甫淳作揖行礼,“国事艰难,许多情况我看不清,我不是为了自己一己私利前来寻访的,我是想听听你皇甫通达的真话!如果这样还不行,那么好,我给你下跪可行?得不到实信,我寝食难安啊,那可是关乎到国运的。”
“是啊!子玉将军也与我分说了一阵子了,我这样不是被吓的,而是跟着一起急的,可是……你知道我,比你师父还要单纯,我压根就不懂得分析时事啊。”
皇甫淳这才明白,邝孙谋的焦虑和憔悴是在听了吴子玉的“危言耸听”后急的,并不是被胁迫和威吓了,既然如此,自己也就不能再端着了。
“唉!我不是局中人,可总是被你们这些局中人询问,你们这问道于盲也真是问出了水平了,我就奇怪了,你吴大哥怎么就总是在裉节上找我呢?”
一听皇甫淳叫自己大哥了,吴子玉顿时脸上笑开了花,“谁叫你我有缘呢?正因为你是局外人,看问题往往没有个人的利益纠葛其中,说出来的话则更是客观实在,而且,每次你给我的指点最后都证明你是对的,所以,我这次还是想听。”
“那好吧!不过,现在可是在饭点上了,你该不是想叫我饿着肚子空说吧?”
“呵呵,早就预备好了,来来,咱们到后面房间里,来,邝总,请!”
这次的小聚,邝孙谋没有回避,因为,他也想听听皇甫淳的剖析。
早在詹眷诚还在世的时候,邝孙谋就从老同学那里知道,皇甫淳智计如狐,是个难得的谋士,当年詹眷诚在邮传部能够顺风顺水的为官,与徒弟皇甫淳的捭阖周旋是分不开的,尤其是在筹建川汉铁路的时候,就是皇甫淳点破了其中的麻烦,这才使詹眷诚没有深陷其中,直到今日,川汉铁路还是空中阁楼。
进到里面的一个包间里,皇甫淳才发现,这幢小楼原来就是紧挨着车站的一个有点档次的旅馆,今天,显然是被人包了。皇甫淳不知道的是,包下这个旅馆的人是邝孙谋,而吴子玉找邝孙谋是一天前的事情,那还是邝孙谋到保定站那边去检查从南方发过来的铁轨,最近,这铁轨总是跟不上趟。
自打徐世昌上任后,对京绥铁路的修建加快了,一是修路费用从拨款改为了发行铁路债券向社会筹资,使修路的费用得到了一定的保证,二是拖得时间也太久了,都民国九年了,再不抓紧对不起国人了。
邝孙谋到了保定才发现,运送铁轨的车皮都被挪去运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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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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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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