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个说法吗?这是不是有些犯忌啊?”詹眷诚小声的问道。
“不犯忌的,当年,满人入关的时候,为什么就那么点人,最后却得到了江山?他们当时打的旗号就是替明崇祯拿回江山,所以,当时在直隶、山东、河南等地的汉族士大夫和士绅就纷纷响应,真正帮满人打下江山的可是汉军绿营兵。”
“哦,你说的这个我也知道,这倒是没啥的,可惜,那几个汉族藩王的下场都不太好,也许,这就是个迷了。”詹眷诚想想也就点到为止了。
说到这里,皇甫淳又到门边去看了看,然后才回来小声说到,“听我父亲说啊,这其实是满人不讲究啊,等到江山到手后,多尔衮就翻脸了,在扬州、嘉定搞了屠城,还把前明的外封王室全部杀掉,这些当时都不让说,为了这个,康熙年间还大兴文字狱,布衣宰相方苞,就是我们那里的人,他也跟着吃了瓜落,终身不得入仕,可是方苞太有才了,最后康熙爷让他以布衣身份在上书房行走,满族人也不好意思啊,自己的祖宗没弄明白,到现如今也是说不清楚的。”
“什么?这样的话你也敢说?”詹眷诚瞪眼看着自己的徒弟。
“不是敢说,是事实!他们自己也憋屈啊。”皇甫说到这里端起酒杯喝了。
詹眷诚仔细想想,还真是的,这满人的祖先到底是什么?没有定论。
满人到底是古代什么部族的后裔?直到今天也没有定论,或者说根本就没法定论,因为满人的血缘太杂了,杂到了他们自己也说不清。
努尔哈赤在起事之前,其家族先后为元朝、明朝的官员,直到他这一代,其父和祖父都还是明朝的关外军官,可是在明末的混乱中,其祖父和父亲,本来是去被明君围住的寨子,可最后竟然死在乱军之中。
努尔哈赤本身就识汉字,会汉语,还会蒙语,起事后,当时的部落说的也就是一种地方的方言,只有口语没有文字,为了方便交流,努尔哈赤借鉴蒙文的拼音结构而形成满文,这种满文就是后来的笔帖士也是随手划拉。
其实,满文和蒙文完全一样,那就是个简单的拼音,说法不同,拼法也就不同了。本身,满语的词汇并不多,一个小地方的,没有基础文明的,能有多少词汇呢?所以,满族没进关之前就有许多人是汉语满语夹杂着表达的。
有人说,现代东北方言中有许多满语遗存,什么那嘎达,磨叽,嘎哈等等,其实,也都是满汉语言相互影响形成的。许多单词细琢磨,不懂满语的人也能明白,这其实与广东这边的白话与官话的差异其实差不多。
满人进关夺了天下,想给自己找祖宗,可是找来找去……很麻烦,自己说不清到底是哪颗树上长出来的。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把国号都改了,金的那张招牌实在不咋地,说是女贞后裔?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满人其实与7世纪出现的女直人的关系也就是史书记载,生活在辽东一带而已。说不对,女直的语言文字,他们满人是一点都没有,跟辽国金国一毛钱关系没有。
正因为满人这种自卑,才格外的强调“血缘的纯正”,可在实际生活中,根本做不到,于是就搞出了那种抬旗的把戏,纯粹是捏着鼻子哄眼睛。
实际上,满人到后来的血缘非常混杂,到后来,基本上是被汉化了。可就是这样,满清朝廷还是顽固的在官制里设置满大臣和汉大臣。
满大臣无需科考,当然,科考了的更好。只要家里有爵位的,就可以世袭入仕。而汉大臣都要经过科举方能进入,这一对比,差距就出来了。到了晚清,满大臣其实就是个摆饰了,基本上都是昏聩无能之辈,江山不丢都对不起祖宗。
“进关后的满人崇尚汉学,从康熙帝开经筵日讲,所学所讲都是汉学,到了乾隆以后,已经没有皇帝会满语和会写满文了,到了今天,您瞅瞅,有多少满人改了汉姓?不改,他们找不到事由啊,那姓赵的扎红带子就不奇怪了。”蜀南文学
“哦,原来是这样啊。”詹眷诚总算是弄明白了,“可是,他说的事情……是不是你先去找他谈谈?如果钱不是很多,咱们也就让了他吧。”
“不行!那可不成。”皇甫淳马上放下了酒杯,“如果有了这个开头,那后面再碰上了咋办?咱们的线路不是没有经过他们家祖坟吗?吵?铁路通过活人住的城镇,吵不吵?谁家不是盼着铁路到了跟着发财?话可不能由他说。”
“对啊!这个……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这的确还是个风水堪虞的问题。”
“嘿嘿,我不是还有一个老道的师叔嘛,回头我去请他给我白话白话,那姓赵的在京城里有人不管用,他得到神仙那里找熟人才行啊!哈哈……”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詹眷诚现在只要有皇甫在身边,心里就踏实了,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徒弟杂学很多,还有个懂得风水堪虞打卦算命的师叔,据说,也是早年混迹官场的,因为各种原因看破红尘修道去了。
第二天,皇甫把关宝珊叫到了自己的办公间里,“你跟我说说,那个赵道台是个啥情况?我听说你好像还很怕他?伺候总办都没有那么上心!”
“不是啊,协理大人……”
“你拉倒吧,这里没外人,叫我通达即可!”皇甫淳打断关宝珊的话。
“哦,是!”关宝珊赶紧陪了个笑脸,“通达兄弟,第一,那赵道台家里的确有后台,四九城里的庆亲王和醇亲王那里都能递上话去的。”
皇甫翻翻眼皮看着关宝珊,“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第二,他是那一片的地头蛇,家里光是家丁就有五百多,你也知道,这旗人豢养家丁可是有祖制的,平时是民,战时是勇,我的担心……”
“你拿了人家多少好处?就现在旗人家里的家丁?你的保安队还打不过?”
“不多,他答应给好处,说是,只要是能从咱们这里敲到银子,要给我一成。这说话可就天热了,算是冰敬吧……”
“你特么的昏头了!”皇甫怒不可遏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与外人合伙来算计自己的衙门?是谁教你如此做人的?你可真是出息了!以后别叫我兄弟!”
“那个,那个我可以分给你一半啊!”关宝珊还傻呵呵的站在那里狡辩。
看着关宝珊的嘴脸,皇甫胸中是一阵阵的难受,就这样的后代,满清这江山怕也是没几天好坐的了,一个个的鼠目寸光,完全没脑子嘛。
“你看清楚喽!”说话间,皇甫从袖子里拿出了几张银票,“这是我给保安队兄弟们搞来的外快,这是一万块大洋,虽然不算多,可这是干净的,是对得起良心的。而你那个钱,我告诉你,第一,你们拿不到!总办大人就是去太后那里掰扯也不会给。第二,那种吃里扒外的银子我是不要的,你要是拿了,立即就从这里滚蛋,看看有几个保安队的弟兄会跟着呢!”
关宝珊顿时涨红了脸,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哦,原来你还知道羞耻啊?我们衙门干的是朝廷的工程,那姓赵的干的是啥?说破大天去还是他们自家的那点小九九!孰轻孰重你都分不清,白活了!”
“通达兄弟……”“叫协理大人!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以后咱们不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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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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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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