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庆功宴,自然是规模宏大,烹羊宰牛,酒水不断,连带着城中百姓也尝到不少甜头。
“啊呀!这不是周家主吗?快快请进!”
迎宾热情的态度让周霖父子相当受用,面带笑容地赴宴。
四下看去一片喜庆,跟过新年似的,众将士和世家们不分你我,于席间觥筹交错!
周霖见状大喜。
在他看来,这八成就是东黎王服软的态度!
心中不禁升起万丈豪情,不管浮州被谁拿下,真正做主的,还是他们世家!
世家,才是这片土地真正的主人!
这时,只见江眠径直朝周霖父子走来,面带和蔼可亲的笑容,“周家主!想不到您老人家也来了,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周霖回礼,“东黎王言重了!您还能记得邀周家赴宴,便是我等荣幸!”
“此言差矣!周家仁德宽厚,散尽家财只为浮州百姓谋福利,这些吴起都跟我说了!周家真是浮州的顶梁柱啊!”
江眠热络地拍着周霖的肩膀,一副“我很看好你”的表情!
后者表面含笑,内心却惊疑不定,这东黎王是笑里藏刀,还是真的不知情?
这时,马云禄狠狠瞪了一眼周霖旁边的周坪,“看什么看?”
周坪急忙低下头,“王妃息怒!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坪一时无礼,还望恕罪!”
周霖大惊,如今他们周家可不能露出一丝破绽,结果自己儿子盯着人家王妃,这不是找死吗?
早知道就不把自己这个好色的儿子带来了,太坑爹了!
然而江眠却只是摆摆手,“无事!云禄国色天香,本就引人注目!本王恕你无罪!”
说罢牵着马云禄的手就走了。
周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颇为不解!
就这么走了?不找点茬?难不成这东黎王真的服软了?
多想无益,既然人家不找他,他也乐得如此。
狠狠拍了一下儿子周坪的后脑勺,“别一天天的盯着女人看,有点出息!”
“爹,我那不是学你吗……”
“你还狡辩?”
“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喝得有点多了,周霖感到腹下微涨,急忙四处寻找如厕。
恰在此时,典韦捂着裆从一旁掠过,嘴里还不停念叨:“如厕如厕……”
周霖大喜,急忙拉住典韦,“这位黑……咳咳,这位将军,敢问如厕在何处?”
典韦一愣,“嚯!巧了,俺也要去如厕,你跟着俺就成!”
“好!多谢!”
周霖跟着典韦左拐右拐,渐渐远离了宴席,四下缓缓昏暗下来。
周霖心头有些不安,“将军,还有多远?快撑不住了!”
然而他定睛再一看,人呢?
一身黑的典韦窜进夜色,像一滴水滴进大海,唰一下就没影了!
周霖人都傻了,回头一看,回去的路也忘得一干二净!
“我踏马……”
就在这时,周霖耳朵一动,似乎听到了什么爱听的声音!
循着声音一路摸上去,只见一处营帐内还亮着,两道人影纠缠在一起,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周霖鼻孔猛得窜出两道热气!
给他一个六十岁的老同志看这个?这合适吗?但不得不说……刺激!
目不转睛看了半天,虽然只有影子,但周霖脑海中已经脑补出大战的盛况!
只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
良久,随着一声呼喊,动静戛然而止,女人的身影一下子瘫倒在在男人怀中。
周霖咂咂嘴,刚准备走,一道熟悉的声音令他突然停下!
“娘子似乎心中有气啊?”
东黎王的声音!
周霖眼珠转了转,悄然摸了上去,趴在角落暗中偷听!
营帐内,马云禄噘着樱桃小嘴,葱白般的手指在江眠胸膛上画着圈圈。
“哼!还不是那个周坪!我是夫君的女人,他有什么资格看?我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珠!”
江眠露出无奈的神色,手掌轻轻拍着佳人玉背,“娘子安心!那周坪活不了多久的!”
听闻此言,帐外的周霖两眼一缩!
马云禄有些诧异,“夫君不是说周家帮了咱们大忙吗?怎么还要朝他们动手?”
江眠冷笑,“周家确实缴纳了不少钱粮,但背地里的小动作可一直没有停过!他们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如今联军兵临城下,这群世家还在背地里使绊子,本王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马云禄顿时义愤填膺,“夫君,不然我带虎豹骑将他们全抄了!”
周霖浑身一震,心里已经骂死了周坪!
你他娘的怎么就惹了个这么记仇的女人?太坑爹了!这号不能要了,重开!
江眠沉思良久,终于开口,“娘子所言极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这样,六天后宴会一过,你便带虎豹骑以暗通联军为由抄了周家,鸡犬不留!只要周家一倒,其他世家便不值一提!”
“世家油水多,抄了他们我军粮饷都不用愁!到时候周坪任你处置!”
“嗯!夫君对我最好了!”马云禄抱着江眠,将红唇印了上去。
帐外,自江眠说出“鸡犬不留”四字时,周霖已经没了偷听的心思!
他屏息凝神,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营帐,心中已是思绪万千,眼神深处泛着一缕寒光!
帐内。
“走了?”
“嗯!”
“刚刚有人听着,总感觉不自在!再来一次?!”
还未等马云禄同意,江眠便在一阵娇呼声中欺身而上。
……
周霖在复杂的军营中左拐右拐,心中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了!他竟然早就知道了!而且,他要开始动手了!
怎么办?负荆请罪?不!看看云州、青州、齐州乃至浮州不少地方,世家要么被灭,要么成为东黎王圈养的“牲畜”,时不时捅脖子放血!
周家绝不能步入后尘!
“嘿!”
突然一声大吼,漆黑的夜里一口白晃晃的牙齿在空中飞舞!
“啊!鬼啊!”
精神本就紧绷着的周霖被典韦一吓,憋涨的下腹顿时失控,阀门被冲开,一股腥臊味儿冲天而起!
典韦露出身形,一脸无辜,“啊呀!俺是来找你去茅房的!刚刚俺一转身你就不见了!哎……你咋拉裤裆里了?”
周霖又羞又怒,也不管什么宴席了,暗里叫了马车便要走!
周坪被下人通知,无奈地离席,钻进自家马车,“爹,我正玩得开心呢!你不知道,这东黎王府的丫鬟长得真漂亮……咦?什么味儿?”
周坪脸上突然变得惊恐,“爹!你……你怎么尿裤子了?”
周霖气得一巴掌将儿子打得眼冒金星,“逆子!”
“还不快驾车!再不快点,咱周家就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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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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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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