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还以为东黎王不在,能欺负欺负他的手下。
谁成想他的手下也这么能打,手刚伸出去手指就被剁了!
“如今之计,当如何?”
郭揩察觉到吴三跪语气中的退意,立刻说道:“我军初败,士气低迷,当暂缓攻势,徐徐图之!”
先缓口气再说。
吴三跪点点头,“正合我意!”
夏国象知道后,立刻跑来劝谏:“出师不利,急需一场大胜!何况此役主公意在蛮州,当速战之,以防敌军驰援!”
郭揩哂笑:“奉先等人速战之,结果几何?”
夏国象哑然。
另一边,郭嘉见敌军来势稍缓,颇为意外。
“不过时间拖得越久,对我军越有利!”
去探究敌方失误的原因,还不如趁机抓住机会。
郭嘉叫来司马错,“马保、王屏番二人如何?”
“马保性烈,宁死不降,可堪勇武!”司马错对马保给出了很高评价,“倒是这个王屏番……”
“怎的?他愿降?”
司马错摇摇头,“非也!此人虽外露不羁,看上去很识时务,但骨子里的烈性不弱于马保,要他投降,几无可能!”
郭嘉感叹:“忠臣良将啊!”
“是极!”司马错接着说道,“也正因此,我颇有好奇,审讯之中,这王屏番屡次有投降的意味!”
“只怕是诈降!”
说白了,两人虽都性烈忠贞,但一个认死理,一个脑子比较活,哪怕身处敌营,也要创造条件斗争。
郭嘉沉思良久,随后抬起了眼皮。
随即他亲自去劝降王屏番。
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威逼利诱全用上了,王屏番这才松口。
“家小尚在利州。”
“将军勿虑,我已派人前往利州!”
王屏番佯装大喜,遂投降,还帮着郭嘉去劝降马保,没成想被后者一顿痛骂。
“此人忠烈,劝降无用!”
郭嘉笑道:“无妨!得将军一人,已是奉孝之幸!”
郭嘉这么说了,也这么做了。
不仅没有限制王屏番的自由,甚至屡次邀他参与战事安排和讨论。
王屏番心中叹息:“信我至此,心中有愧!然一臣不侍二主,若有他日,愿以死谢罪!”
次日夜,王屏番正欲进门,突然听到“吴三跪”三字,急忙躲进暗处偷听。
郭嘉、司马错正与诸将谈论如何对付吴三跪。
“吴三跪欲以东州疑兵吸引注意,实则领大军闪袭蛮州!”
“为何目标是蛮州?”
“只因霍去病将军北征,蛮州为其后勤,吴若破蛮州,征北军岌岌可危,大批辎重亦落其手!”
“此将断王爷一臂!”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吴三跪的战略意图分析了个明明白白!
“可吴三跪大军已占蛮州两郡,唯独剩山海郡,我等当如何?”
郭嘉笑道:“两郡之地我岂是白送他的,只不过是拖延时间!”
“早在吴三跪动手前,齐州方面已堪破其谋,主公派主力驰援,此刻只怕高得结所部早已败退!”
“若我估计不差,东州已陷,再进一步,便是京州!”
“只要我等于此地拖住吴三跪之主力,待京州告破,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众将听罢连连称奇,原来军师早已与主公计划好了!
既然敌方要声东击西,我们便将计就计,给他也来个声东击西,还是击的他老巢,痛得他捂裆!
郭嘉拱手,“主公为防计划泄露,故未尝告知诸位,还望莫有怨言!自今日始,我等便要固守城池,奋力拖住敌军主力,以待京州战果!”
“是!”
暗中的王屏番听得冷汗直冒。
若此言为真,只怕主公还没打下蛮州,京州都要没了!
不成!得赶紧将这个消息传回去!
趁着黄忠马超二人在此商榷,王屏番迅速找上被囚禁的马保!
小心打晕看守后,将熟睡中的马保叫醒。
后者一见王屏番,当即大怒:“你个叛徒……唔!”
“嘘!我是来救你的!听我说,我偷听到了很重要的消息,必须赶紧去找主公!”
此刻马保也知王屏番是诈降,两人趁着天黑摸到两匹马,朝着西方疾驰而去!
不多时,身后火光四射,人马追赶!
“王屏番,军师待你不薄,为何要叛?”
司马错率铁鹰锐士追杀,一边骑马一边喊。
王屏番大喊:“奉孝之恩不敢忘!然私情岂可比拟主臣之恩?若有他日,吾愿一死,报奉孝知遇之恩!”
司马错感慨,遂令铁鹰锐士射箭。
箭矢擦身而过,凶险异常!
两人也知铁鹰锐士的恐怖,只纵马逃窜,不敢回身交手。
忽一剑射中王屏番肩膀,后者痛苦大喊,险些坠马!
危机时刻,马保搀了一把,才没摔下马去而捡回一条命!
两人一路狂奔,狼狈不堪,却终究是甩掉了司马错。
次日,两人逃回吴三跪大营。
王屏番射后中箭,血流不止,当即坠马,昏迷不醒!
吴三跪急召军医医治。
王屏番被救醒,第一件事便是跑到吴三跪面前,将偷听到的事情告知。蜀南文学
吴三跪大惊。
“若真如此?京州岂不危矣?”
破蛮州,那是断东黎王一臂,可失京州,那是切了自己的根,还带两蛋!
要知道京州曾为大黎的中心,其所拥有的雄厚财力和战争潜力,可远远不是一个蛮州能比得上的!
“如此,当尽快撤军!”
郭揩却道:“主公,若此刻撤离,只怕郭嘉咬死不放,大军定然大损!”
“更何况,王将军所言,定然为真吗?”
王屏番大怒:“郭揩!你莫不是怀疑我暗投郭嘉?”
郭揩笑道:“将军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两位能从精兵强将云集的敌军之中逃出生天,太过匪夷所思!”
“再说了,王将军便能证实此言为真?难道不能是郭嘉故意让你听到,再来误导主公的?”
“你……”
“好了!”吴三跪皱眉,“军师所言,不无道理!”
王屏番脸一白:“主公!属下绝无背叛之意!”
似是想到了王屏番带伤回营,甚至差点嗝屁的场景,吴三跪上前扶起王屏番。
“本王怎会怀疑你?只是军师所言,那郭嘉或是故意为之,以你来误导我,未尝不可能!”
“当下还是先攻蛮州,待京州有消息再说!”
王屏番无奈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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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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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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