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做的戏,你故意而为之,是顾相暗中给我下药,殴打妻子,然后顾相让九公主假装来救人,母亲阻拦,九公主救心狠手辣杀了我母亲。”徐达神色激动地指着顾仕钧大喊道。
“徐达,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前后连接不上吗?如果相爷与徐夫人有奸情,那为什么本宫会心甘情愿地救徐夫人,为什么会为了自己丈夫的外室而杀人呢?”姜九厌恶而直白地说出徐达描述事件的荒谬。
“是因为去救人前公主不知道,到了徐府被我揭穿,公主恼凶成怒杀了我母亲。”徐达面色开始有些紧张,眼睛不停地转着。
“说啊,继续说啊,说越多,就越牛头对不上马嘴,你不是有人证物证吗?都拿上来,让在场的诸位好好看看!”顾仕钧眸色狠戾,俊脸幽深,面上敷着一层骇人的冰霜。
“对,罪臣有证人,管家,你说。”徐达突然想起来什么,感觉捅了捅身边的下人。hΤTpS://WWω.sndswx.com/
那个年老的管家神色慌张,说话也吞吞吐吐,“奴才,亲眼看到九公主拿剑刺死了老夫人。”
姜九看着地上徐府管家,脑海里回想着那晚房间里的人,好像对这个老仆人没印象。
“你当时在屋子哪个方向站着呢?本宫为什么对你没有印象?”姜九清澈眼眸中带着几分疑惑。
“奴才在桌子底下藏着,公主没发现。”那个老管家唯唯诺诺地回答。
“你!”姜九气的想上前踹他几脚,被顾仕钧拉住了手臂。
“还有吗?你还有什么证据吗?”顾仕钧眸光幽深,隐含笑意。
徐达的冷汗冒出,但依旧虚张声势道:“陛下,罪臣说的句句属实,还望明鉴,请还臣一个清白。”
顾仕钧眸光深幽,笑意分明,“那该本相展示证据了,宣仵作进殿。”
大家的目光朝门口看去,一位中年男仵作进来后向姜炎行礼道:“仵作吏役陈十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你有何话要讲?”姜炎抬手,神情有些倦意道。
仵作起身回禀道。“微臣是检查徐老夫人的仵作,臣发现使徐老夫人死亡的是胸口的那把利器,这把利器虽不是很尖锐,但持剑人是用了击打的力度,才可以拿剑捅的如此深,这人一定有武功在身,并非一般女人可以做到。”
“不,不可能,他肯定是受了丞相的指使,他骗人。”徐达惊慌地喊叫道。
“陛下,臣做仵作多年,绝不会说谎,如果陛下不信,可以让其他仵作来验。”陈十义正言辞地说道。
“陛下,臣妇有一事相告。”左初柔听到这里终于是坐不住了,缓缓起身,要给姜炎跪下行礼。
“徐夫人直接说吧。”姜炎阻止了左初柔行礼的动作。
左初柔听后,让秋菊不疾不徐地掀开自己的衣袖,左初柔的粉色翠烟衫被慢慢卷了上去,大家看到白皙的手臂上全是新旧不一的伤痕,看的人触目惊心。“陛下,这都是徐达打的,身上还有更多,就不玷污圣上的眼睛了,这两年来,徐达脾气愈发古怪,打臣妇也愈加残忍,那一晚如果不是九公主拼死救下臣妇,我现在早已死去。
徐达侮辱臣妇,我已习惯,但臣妇和相爷清清白白,九公主不嫌弃臣妇卑微低贱,待臣妇体贴入微,最后因救我,而遭此陷害,实属对不起公主。”
秋菊也站出来小声而坚定地说:“奴婢是徐府从小买来的丫鬟,没有任何包庇之心,那晚奴婢亲眼看到徐大人用剑刺死了老夫人。”
她说完后大殿寂寥无声,一时间安静极了。
“徐达,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你杀害亲母,丧失孝道,殴打妻子,意图残暴,最后竟敢污蔑丞相,公主,丢失仁德尊卑,真是乃南州之第一大罪人。”姜炎气血翻滚,伸手指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徐达。
“陛下,请允许臣妇写一封休书,臣妇要休了徐达!”左初柔柔弱的声音响起。
徐达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敢休我?”
“对,我就是要休了你,你没听错,是我左初柔要休了你徐达!”左初柔神色激动地说道。
“准!章程旭准备笔墨纸砚。”姜炎声音气势汹汹。
“是,陛下。”
不一会儿,左初柔就洋洋洒洒写完了,最后还按上手印,让章程旭递给徐达。
徐达递过去一看:兵部员外郎徐达因杀害亲母,殴打妻子,诬陷朝廷命官和皇室公主,犯下死罪,左初柔情愿立此休书,任从改娶,生死性命,永不相关,委是自行情愿,即非相逼,恐后无凭,立此文约为照,宣和六年秋。
“徐达!你可能自己也知道不会轻易诬告本相成功,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本相很好奇,是谁给你出的主意?是谁给你传的信?是谁给你找的人证?”顾仕钧虽然在说徐达,但其湛黑的眸子一直在那些官员身上扫射。
“顾仕钧,没有人指使我,是我到死想拼死一搏。”徐达一副英雄豪情地说道。
“哼,不自量力!来人,把徐达关进大牢,明日午时问斩!至于那个老奴才,既然你这么护着你主子,你也明天陪他一起去死吧。”顾仕钧冰寒深渊一样的眸子看着地上狼狈的两人。
“是!”御书房门口的侍卫听到命令立即带走了徐达两人。
姜九:!!!这么多人,可以给我皇兄点面子吗?
姜炎:额!到底谁是皇帝?
“至于你们,逮着一点儿风吹草动的声音就饥不择食地扑上来,看来本相还是对你们太仁慈了。”顾仕钧对着殿内的官员们浅浅地笑着,笑容里泛着刺骨的冷意。
官员们纷纷跪下,“皇上饶命,丞相饶命,臣只是被奸人一时蒙蔽了双眼,误怪了丞相。”
姜炎看着他们,想说什么,咬咬牙也只是说道:“此事委屈了丞相,全凭丞相处置了。”
“谢陛下。”顾仕钧眉毛上扬,笑容邪魅。
“诸位的官级全部降三,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下次再不分青红皂白,可别怪本相翻脸不认人了。”顾仕钧眼神里的杀气把地上的官员吓得不轻。
“事情解决了,在场的诸位还有事吗?”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喧闹和注意力集中,姜炎脸色有些苍白,语气也不复刚刚的强硬。
“没有,臣都先行告退!”顾仕钧向姜炎虚虚行了一礼,众人看到后,也纷纷行礼跪安。
宫门口
左千兆夫妇和左初柔给顾仕钧,姜九行了大大一礼,左大人道:“相爷,公主大恩,左家没齿难忘,来生一定当牛做马报答!”
“左大人客气。”顾仕钧稍稍收起眉眼里的戾气,语气缓和道。
“相爷,公主,初柔身体已好很多,就不再住贵府叨扰了,这就随父亲母亲回家,多谢几日照拂。”左初柔上前握着姜九的手说。
姜九点头莞尔笑道:“初柔客气了,都是应该的。”
……
马车上,顾仕钧看到姜九坐在一旁愣愣地沉思,就刮了一下姜九精致的鼻梁问:“又想什么呢?”
结果姜九语出惊人,“如果相爷也待我不好,我也写一封更厉害的送给你。”
“你敢!”顾仕钧听完,气的天灵盖都要突突掉了。
小东西,真是胆儿肥了!敢情这么半天,想的都是怎么休了他啊。
他一把扯过姜九,在她脖颈处惩罚性地咬了几口才稍稍解气。
“对了,你明日就杀了徐达,那他背后的人就算了吗?”姜九想到了大殿上顾仕钧的逼问。
“算了?那可不能算!”顾仕钧面色带几分阴鸷,意味不明地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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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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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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