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的顾仕钧把手边的书狠狠砸向裴木,胸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烧起来,“你是怎么保护夫人的?最后竟让陆清岸出面搞定才解决?最重要的是,为什么都过了两天,你才和我汇报!”
被砸的裴木直直地跪在地上,吞吞吐吐地说:“夫人,夫人不让说,她怕主子生气,会立即杀了司卓然,会让两国陷入危难。”
顾仕钧听后起身,向门外走去,经过裴木旁边时,一脚把裴木踢开老远。
顾仕钧怒气冲冲地进了栖梧阁,看到姜九正在和小夏几人在玩叶子牌,顾仕钧一脸凶神恶煞地进来,把小夏和其他丫鬟吓得往后不自觉退。
“其他人都给我滚出去!”顾仕钧怒声低吼道。
几个小丫鬟赶紧把叶子牌收起来,顺便把姜九手里的牌也收走了。
“别-”姜九望着小丫头的背影,有些惋惜地叹息道。她就这把手气好,抓了很好的牌,决定扬眉吐气一把,可没曾想被顾仕钧这个狗东西给搅和了。
“我,怎么了吗?”姜九看他生气的架势,知道肯定是自己哪里又惹着他了。
“你怎么了?你还知道是你!”顾仕钧一步步走上前质问姜九,看样子好似要把姜九活吞了一般。
姜九连连后退,“别,别激动,相爷可以慢慢描述我的罪状。”
顾仕钧停在原地,深深呼出一口气,尽量把语调放平稳些,“司卓然摘公主面纱这事,为什么不告诉臣?”
“呃……”姜九一时语塞,裴木你个不中用的,这么快就跟顾仕钧汇报了这件事。
“还是陆清岸最后出面解决的,怎么?是怕我知道这里面有陆清岸,会心生嫉妒吗?”顾仕钧气鼓鼓地大声说道。
姜九现在看着眼前的暴怒地顾仕钧,语气很平和地说:“司卓然不敢把我怎么样?也不敢把我的容貌拿出来随意说,所以当时事情也没发生太糟糕,我不让裴木告诉你的原因,就是怕你会一时生气,追上司卓然,打的不可开交。
这事被两国百姓知道了,会说我是一个妖媚惑君的女子,堂堂的丞相竟为了这一点小事,就动起刀剑。而你现在真正生气的原因是陆清岸吧?”
顾仕钧面色阴沉,深邃眼眸氲着怒气,“臣的妻子被那个杂碎暗伤,臣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吗?陆清岸及时出手,作为臣的下属,他尽职尽责,臣很欣慰。我生气的原因是你不告诉我!我堂堂南州丞相做到今日,难道只凭一身蛮力?”
姜九也有些恼意,“我和你好好说,你会好好听吗?他为什么会暗伤我?还不是你在朝堂上公然割断七公主的头发?虽然我知道你是在维护我,但这种行为不鲁莽吗?”
气的姜九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自己还没喝上一口,就被顾仕钧夺过去,一饮而尽。ΗtτPS://Www.sndswx.com/
“臣是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去御书房,给了司卓然有机可乘,还被陆清岸那个家伙捡个便宜,来了个英雄救美。”顾仕钧喝完后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力道之大,让姜九都觉得这杯子的质量真不错。
“相爷这个样子真像一位妒妇!”姜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口说了句。
“我是妒妇?”顾仕钧居高临下地大声反问着姜九。
喝茶的姜九皱眉,暗想道:怎么着?比谁嗓门大?比谁更高?
姜九把茶杯放下,双脚离地,站在了椅子上,俯视着顾仕钧道:“对,你这个样子就像一个妒妇!”
顾仕钧气极,挥袖而去,最后甩下一句,“我真的生气了。”就离开了栖梧阁。
两人的这场闹剧整整维持了三天还没结束,最后宋嬷嬷小心翼翼地对姜九说:“夫人呐,老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您和相爷这都好几天了,谁也不肯拉下脸,这怎么能夫妻和睦呢?”
“嬷嬷,本宫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个妾室罢了。”姜九低头继续写字,可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夫人啊,虽然名分您是侧夫人,但整个顾府都不知道相爷把您当做妻子来疼爱,走到哪里都是已有妻室来称呼自己。这夫妻啊,不能一个人老低头,他也会感到委屈的。”宋嬷嬷语重心长地教导着姜九。
委屈?顾仕钧前日是感到了委屈吗?看着也不像啊?姜九放下毛笔,若有所思地想着。
“相爷真的为夫人改变许多,也需要夫人主动一次了。”
“本宫又没错。”姜九很严肃地说着。
“这夫妻之间哪有绝对的对和错啊,都是看谁更爱对方,看谁先低头。”
宋嬷嬷还打算继续喋喋不休着,姜九及时制止了她。“好,嬷嬷,你不用说了,我这就去书房,给你家相爷赔礼道歉。”
书房外
书房外的门虽掩着,但是也拢不住顾仕钧那肃杀的怒斥声:“京城西北处的运河堵了整整半个月了,往来南北的货物堵的水泄不通,要是十天之内不能恢复运河的航线,你就带着你们工部的同僚们,都去那运河上亲自去背负这往来的货物!”
不大一会,被骂成骡子的工部侍郎灰头土脸地出来,微微驼起的后背似乎正在背负千斤重物。
“嘶-”姜九觉得自己如果现在进去就是有找死的嫌疑,所以就想着偷偷折返回去,没成想廊下的喜子看出了姜九的动作,对着窗户说道:“夫人,要回去了吗?”
姜九已经转身要悄悄离开,没成想喜子这一嗓子差点把姜九送走。
“让夫人进来!”里面的狗东西发了话,姜九忍着怒气,狠狠地瞪了喜子一眼,然后慢吞吞地进入房门。
等到书房就剩两人时,姜九走到顾仕钧书桌旁,坐在他的身边,也没有言语,见顾仕钧不理她,一直低头批着奏折。
姜九便伸手去拿那砚台里躺着的墨锭,在加了清水的砚台上细细地研磨起来。
这墨锭是江南乌县的物产,墨面装饰以盘旋的金龙,以示是进贡的皇家之物,上等的墨团里夹着特质的金粉,遇水即化的特质很是顺滑,让磨墨的姜九几乎停不下手来。
姜九对顾仕钧这墨锭甚是满意,和自己练字的墨条真是大相径庭。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愣是把硕大的砚台磨的墨水横流,满满当当。
这几日顾仕钧又生气又懊恼,但拉不下脸再主动去姜九低头赔罪,他一个七尺男儿,经常向一个小女子弯腰认错成何体统!
但他也料想姜九这个狠心的女子,自然不会找他认错言和,所以顾仕钧都已经做好了晚上去栖梧阁请罪的决定,没想到这个时候姜九送上门来了。
可谁知这个小东西跟没事人似的,进了屋后,自己就拿根墨锭玩的不亦乐乎。
顾仕钧虽没正眼去瞧姜九,可眼角却瞟到那几根素白可爱的手指,轻捏着墨锭在温软的砚面上轻柔地划着圈儿,就好像捏着某人的心尖灵巧地把玩着……
眼看着墨汁要溢出来了,顾仕钧这才冷然地开口道:“公主磨了这么多,是想让臣都喝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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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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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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