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晨吓得赶紧跪地求饶起来,秦方圆为人正直,执法严苛,新来的弟子们一见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不会轻饶他的,听说进了刑律堂的地牢,每天都是生不如死,地牢里整天哀嚎连天,阴气很重。
一想到这些,朱晨觉得还不如现在给他一剑来的痛快。
“姑奶奶,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吧!不要把我送进刑律堂,那可是吃人的地方啊!”
“晚了,他们已经来了。”南荣瑾狡黠一笑,指着他背后说道。
朱晨转过头一看,来人正是刑律堂的长老秦方圆,身后还跟着十几位北斗宗的弟子。
他一对上秦方圆那双怒目圆睁的双眼,立刻吓得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就这?真怂!”南荣瑾忍不住唾弃了一声。
很快,朱晨被秦方圆带走了,他安排人把那两位女修抬下去医治。
南荣瑾回到万仞峰,正好碰到夜北年从外面回来,她把这件事和他说了。
夜北年和她并排而行,边走边说:“我也觉得新弟子的选拔有问题。那些没有后台的弟子就比如像你这样的,必须日通过北斗宗的考核才能过关。而有一些人根本就没有通过考核,莫名其妙就入宗了。”
“还有一些人在考核中被放水,明明达不到要求也入宗了只要对方交了足够多的灵石。这些是北斗宗近年来所收的弟子良莠不齐的主要原因。长此以往,北斗宗想不没落都难。”
南荣瑾面不改色地往前走,嗯,他说的不是她,她才不会对号入座。
“我说的不是你,你不要多想。”夜北年怕她误会,还是解释了一句。
“我没多想,我是正儿八经地想来修炼的,和他们不同。”南荣瑾耸耸肩不甚在意地说道。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师父把宗门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让大家失望哦!”
夜北年微微一笑,侧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希望我怎么做?碍于师父的嘱托,我才把北斗宗暂时接管下来。其实我对处理这些宗门事物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如果你想我振兴它,我还是愿意的。”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修炼飞升?”南荣瑾下意识地脱口问出。
夜北年摇摇头,嘴角微勾,脸颊上出现一个浅浅的酒窝:“这天地间,唯一能让我只在乎的只有你了。我喜欢看你每天高高兴兴的,希望你每天都开心。”
猝不及防被表白了,南荣瑾呆呆地愣在原地,她竟不知道夜北年对自己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
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这次穿越过来,或许和夜北年有关系。
夜北年忽然转过身来拉着她的手,深邃的眼眸中藏着一抹忧伤:“修炼飞升于我来说不过是浮云,我听说飞升之后就要斩断世俗的一切情缘,我一点都不想修成正果。瑾儿,你呢,你还想再回去吗?”
南荣瑾前世无父无母,也不懂男女之情,懵懂的像个小傻瓜一样,所以飞升之后,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可是她不能说实话,要不然夜北年要开始胡思乱想了。
“怎么可能呢?我这个人自由散漫惯了,讨厌死那些条条框框了,太不习惯了,还好我现在又回来了。还是在这里生活比较好,自由自在的,大家相处的也好。”
听到她这样回答,夜北年原本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下来,一想到刚才幼稚的问题,他略微有些不自在。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南荣瑾的身份之后,他就是容易患得患失,生怕一睁眼醒来,她又消失无踪了。
南荣瑾站在万仞峰山顶,极目远眺,看着秀美的龙黄岛,感慨道:“我喜欢这个地方,以前喜欢,现在也喜欢。建立一个天品宗门不容易,凝聚了多少前辈的心血!我觉得北斗宗还有救,我希望你尽量救救它,”蜀南文学
“师父此去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对我们都挺好的,我们不能让他失望。虽然我知道他收我们为徒可能还有别的目的,但是不可否认截止到目前为止,他对我们是真的还不错。”
夜北年点点头,他这人生性凉薄。修炼了这么多年,能让他记得名字的人不多,能让他有好感更少,徐开元就在其中一个能给他带来些许好感的人。
“好,那我姑且试试,万一失败了,你不许笑话我就是了。”
翌日,朱晨和朱鑫的恶行被刑律堂公布了出来,还公布了朱晨的家人意图贿赂刑律堂诸位执事的事,这下子北斗宗炸锅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世大家世族暗中贿赂北斗宗的那些级别比较高的执事,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也没谁去较真,毕竟这种事实在是太普遍了。
但是夜北年不是徐开元,他不在乎北斗宗里错综复杂的关系,直接把朱晨打得经脉尽断扔出了龙黄岛,还把那两个敢收朱家贿赂的刑律堂执事废去修为贬到缥缈峰上去种灵草。
有人觉得对那两位的执事的处罚是不是太过重了一点,毕竟他们并没有给北斗宗带来什么实质性的损失。
夜北年给出的解释是,刑律堂掌管整个北斗宗宗规的制定和执行,他们自己制定的规矩,要是他们自己都不能执行,那还要他们有什么用?
秦方圆对于这一处罚倒是没有什么异议,反而对夜北年越发欣赏起来。
对于这件事反应最大的是芮兴河,因为被废去修为的那两个刑律堂执事都是他的亲哥哥。
他的那两位兄长去缥缈峰之前,拖着残破的身体来丹霞峰上求灵药疗伤。
当芮兴河看到两位兄长的惨状不由地怒从心起:“这个夜北年简直太过分了!他怎么敢这样对你们?你们快坐下让我看看,看灵根受损程度如何,还能不能再补救一下。”
给他们两人都把过脉后,芮兴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夜北年出手可真毒,直接把他们两人的灵根斩断成了好几节,七零八碎的,根本没办法修补。
丹田也被震得裂开了好几道口子,灵气都散的差不多了,要不是因为他们的修真之人,恐怕早就丧命了。
芮长河年纪最长,资质也最差,他比芮兴河要大上四五十岁。因为平常不注重保养,身体发福的厉害,大腹便便。
他已经修炼了四五百年才修炼到金丹中期,历尽艰辛,期间要不是有芮兴河给的灵丹保命,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此刻,他布满沟壑的老脸上老泪纵横,想重新修炼是不可能了,这些年他的身子被酒色也掏空了,根本不能够。
一想到自己可能很快就要老死,他就恐惧的不行。
另一个老二芮大河比他要年轻许多,修为在金丹巅峰期,也比他强不了多少。
要不是因为芮兴河资质逆天,炼丹天赋绝佳,年纪轻轻就成了丹霞峰的长老,他们根本就做不了刑律堂的执事。
他不像老大那般颓丧,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修为被废了,就义愤填膺:“我们也没想到他下手这么狠,说起来他还得喊我一声师叔呢!可是他一点都不顾长幼尊卑,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就废了我们,简直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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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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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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