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申闻言,不解地问:“你们要立什么字据?”
谢朝歌委屈地拭了拭眼角的泪水说:“姐姐不满我与容年哥哥相识的早,便让我立下字据再也不接近容年哥哥……”
话说到这份上,谢朝歌满心都是想钉死朝颜因妒生恨,想要加害于她,便也顾不得什么名声脸面了。
令云在后面急得直跺脚,心里恨透了谢朝歌。
涉及到自己,戚容年面露尴尬之色,只轻咳了几声,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谢申则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朝颜冷笑着点点头,靠坐在椅子上讥讽道:“好,很好!我这个庶妹,可真是长了一张会颠倒黑白的好嘴!你继续说!”她倒想看看她还能整出什么花样!
岂料谢朝歌听了这话,环视一圈众人,突然起身走到厅堂正中,朝谢申跪了下来。
其余人皆是一惊。
“朝歌,你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林媛装作心疼的模样说道。
“朝歌,有什么事起来再说!”谢申也说。
谢朝歌哭道:“父亲大人明鉴!朝歌一直不愿意说出此事,可姐姐步步紧逼,各种为难,朝歌也不愿再为姐姐隐瞒了!实不相瞒,令云走了以后,姐姐,姐姐便拿出您曾赠予我们姐妹二人的匕首,她,她想杀我!”
朝颜心头一跳,登时便又坐直了身体,不可置信地看向谢朝歌——她在说什么?
谢申反应过来之后勃然大怒,扬手便将桌上的茶盏拂到了地上,碎瓷片与茶水飞溅了一地。
“朝歌!”林媛惊呼一声,扑到了朝歌身边,再度抱住了她,然后自己也哭着跪了下来,“老爷!妾身不求名分侍奉您多年,无怨无悔,却不想朝歌竟招此杀身之祸啊……”说着,她又转向朝颜,“朝颜,不!郡主!我知晓你心里怨我们母女二人,你有什么怨恨朝我来,朝歌是一直拿你当做亲姐姐的啊!你怎能如此狠心啊?竟想要她性命!”
朝颜宛如木头人一般摇头,而后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谢朝歌喊:“什么匕首?什么杀你?你污蔑我?谢朝歌,你污蔑我!”
“逆女!你妹妹好心为你隐瞒,你还说是她污蔑你?”
朝颜一时不知从何反驳,只是一味地摇头。
谢朝歌的头埋在林媛的怀中,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她当然不知道匕首的事。有一年父亲得了宫里赏赐,便定制了两柄匕首作为新年礼物分别赠予她二人,当时她先瞧见便说她把谢朝颜的那柄送过去,但她私自留了下来,因为朝颜不受宠爱,时常见不到父亲,便一直没有知晓此事。那日她来将军府,是为了拿那把匕首陷害谢朝颜,却因为她差点儿被发现给栏杆动了手脚,慌乱之中被她扔到了芦苇丛中。虽然她没受伤,但是匕首还在将军府,她依旧可以借此陷害她。
戚容年也吃了一惊,那把匕首如今还在他手上,难道真是朝颜所为?
“朝歌,你别怕!”谢申安抚她,然后看向朝颜厉声道,“今日为父替你做主!”
朝歌蹙着眉摇头:“我不知道什么匕首!父亲你何时赠予过我?”
“姐姐,你有没有那匕首,一搜便知!当时你想杀我不成,自己失足落了水,匕首掉落在了亭子里,我怕被人发现,将它扔到了亭子旁边的芦苇丛中,若是大家不信,尽管去查便是了!”
谢朝歌说的信誓旦旦,谢申自己完全相信了她的说辞。
戚容年想起那日她说的话,然后质问道:“可你那日同我说,是朝颜想推你入水才不慎落水的,如今怎又变成她拿匕首杀你了?”
“容年哥哥,我怎好说姐姐想拿着刀杀我?总想着为她隐瞒一些的……”
“谢朝歌你胡说八道!”朝颜怒斥道。
谢朝歌说的可怜,又通情理,而且与他查出来的线索又有相同之处,戚容年一时对朝颜的疑心多了几分。
谢申提点道:“戚小将军,这毕竟是将军府,搜查一事,还是你们自己来更合适吧?”
戚容年闭上眼又睁开,像是下定了决心:“不必搜查了。”他站起身,顿了顿然后说,“我已派人查过了,匕首也已经找到了。戚砚,拿上来!”
戚砚沉默了片刻,然后心情复杂地回答:“是……”
朝颜闻言,脸上的怒容瞬间被不解替代,剑拔弩张的劲儿也没了。她缓缓转过头看向戚容年:“什么?”
戚容年并不看她,只是目视前方。
“戚砚,戚砚,你拿什么?”令云看着外走的戚砚,着急地唤他,“你要拿什么?”
戚砚歉疚地回头看了令云一眼,然后转身快步离开。
不多时,他便回来了,手中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正放着那把匕首。
谢申走到戚砚面前,拿起了托盘上的匕首看了看,然后冷笑了两声,走到朝颜面前把匕首扔给了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朝颜慌乱地拿起匕首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然后否认道:“这匕首不是我的,我没见过!你们难道,就因为上面刻了一个‘颜’字便认定是我的吗?”
她环顾四周,谢申负手背对而立;林媛与谢朝歌在地上抱成一团;戚砚依旧端着托盘低着头;令云一脸气愤,脸颊上划过晶莹的泪珠;而戚容年,就站在她身旁,却始终未看过她一眼……ΗtτPS://Www.sndswx.com/
他不信她也罢了,他不帮她也罢了,可他这时候拿出这把匕首,是他与他们一起合伙想扳倒她吗?
“匕首是多年以前,我赠予你和朝歌的礼物,一共两柄,分别刻着你们的名字。难道我会不记得吗?”谢申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还是你想说,我这个做父亲的冤枉你?”
朝颜讥笑道:“那可未必!我从未收到过这柄匕首,您可是亲手交给我的?”
谢申一时失语,停顿了片刻然后说:“当时我是让朝歌交给你的,你能没收到?”
“谢朝歌!”朝颜转头看着她,“你何时给过我什么匕首?”
“姐姐这么说,是疑心妹妹了?”谢朝歌委屈地说,“当时我是让我身边贴身的秋水交给了你的!秋水,你快来说清楚!免得受了冤!”
秋水连忙哭着跪了下来:“奴婢当时是亲手交给了郡主身边的令云姑娘,当时令云说会好生交给郡主,还说让我替郡主向我们小姐道谢呢!”
“奴婢没有收到过匕首!”令云也连忙跪了下来,“郡主,奴婢真的没收到过!”说着,她指着秋水,“秋水你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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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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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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