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浣衣局,就被管事的嬷嬷叫走。“今天,是个大日子,白贵妃进宫,御膳房人手不够,你们几个,都过去帮忙。”
白贵妃?
白妍?这不是谢斐之前定亲的那位吗?也是这么多年谢斐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
李乐忧不禁划过嘲讽地笑,她当初不管不顾的嫁给他,却没想到他一直有心上人。
摇光殿。
殿内极尽奢华,盛宴开席,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李乐忧低着头,跟着前面的人送菜,也不敢东张西望,就想着送完赶紧走。
却没想到还是被叫住了。
“哟——这不是我们公主殿下吗?怎么沦落到这般田地了?”
李乐忧跪下,向面前人行礼。
“容婕妤万安——”
容婕妤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好不痛快,李乐忧,你也有今天!
“李乐忧,今天贵妃娘娘册封,你不献点儿什么给贵妃娘娘?”
“回婕妤娘娘的话,奴婢身无长物,没有什么能献给贵妃娘娘的。”
“你不是会跳舞吗?给娘娘作舞助助兴,怎么样?”
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跳舞?把她当舞女一样戏耍。
她是学了多年舞蹈,就因为谢斐夸她腰肢软,适合跳舞,她忍着练舞的痛,跳了这么些年。
李乐忧抬头,看着坐在高位上的谢斐正在端着酒杯喝酒,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反而白妍倒是开了口,“婕妤,你何必为难她,想必乐忧还是有自己的骄傲在的。”
“娘娘,她现在只是一介奴婢,有什么使不得的,您就是太爱惜这些下人了。”
李乐忧只一眼,就看出这白妍跟自己完全是两个模子。白妍长得娇娇柔柔,养的白白净净,一颦一笑叫人魂儿都勾了去。
而她李乐忧,从小像个男子一般,学骑马,射箭,围棋,爬高上低,没一样不会,长相更不是柔美一挂,反而透着英气。
“怎么?你不敬贵妃娘娘?”
“奴婢不敢,容娘娘允许奴婢下去换身衣服。”
李乐忧退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谢斐,他摇晃着青瓷酒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乐忧换好衣服后上来,这舞蹈衣不是她的,是宫中乐坊的,她的一切东西,都被谢斐毁了。
衣服很贴身,勾勒出李乐忧高挑纤细的身形,淡粉色如花瓣散开的裙摆,衬得她犹仙子一般。
李乐忧深吸一口气,就是一支舞而已,跳给谁不是跳。
她如今这地位,不知道比舞女还要低贱多少。
足尖轻点,水袖甩出,李乐忧的舞跟她的人是一样的,不拖泥带水,带着干脆,但偏偏身形又软,柔美和英气两种在她身上融合的很好。
一舞毕,白妍先鼓掌,“这乐忧的舞蹈可真是让人留有余韵啊,陛下,您说是不是?”
李乐忧跪在地上,低着头,谢斐?他会怎么说自己。也算给他看了,这舞原本是想她生辰跳给他看的。
谢斐放下酒杯,眸里晦暗不明,“好,赏——”
李乐忧一瞬有些震惊,但还是赶紧磕头谢恩。
“谢陛下——”
“下去吧——”
身在高位的男人发话,声音冷冷淡淡,听不出情绪。
白妍却笑意盈盈地看着李乐忧,但李乐忧却被她这笑容盯得毛毛的。
白妍素手轻抬,揽住谢斐,“陛下,臣妾敬您一杯。”
谢斐轻笑,接过酒一饮而尽。
看着他俩你侬我侬的,李乐忧觉得扎眼,正准备退出,却看见上面的白妍突然一口鲜血吐出,软软地靠在了谢斐身上。
“贵妃,贵妃——你怎么了?”谢斐摇晃着怀里的女人,眉头蹙着。
“来人——请太医!”
众人一看这情况,皆震惊,这是怎么回事,贵妃好好的怎么了这是?
李乐忧看着谢斐把白妍抱走,好好地怎么会吐血?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李乐忧心头蔓延。
李乐忧正要回去,却被侍卫挡下。“陛下有令,今日送菜的人一律不准离开,直到查出贵妃中毒一事。”
中毒?
李乐忧跟着随行的人跪在一旁,好好的怎么会中毒?
“太医,贵妃她怎么回事?”谢斐看着太医,有些着急。
“回陛下,贵妃娘娘中了一种名为见血草的毒,此毒凶险异常,无色无味,下在饭菜里很难发现。”
“大胆!谁这么大胆,敢给朕的贵妃下毒,给朕查!”
御医仆从们跪了一地,吓得瑟瑟发抖。
而李乐忧还跪在外面,总觉得心里很慌乱,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
不多时,有人来禀,“陛下,在清芜阁发现了这个。”
来人把瓷瓶递给谢斐,谢斐看了看瓷瓶,又打开闻了闻,“给你看看,可是此物?”
太医弄出一点粉末,用水化开,果真,“陛下,就是此物!”
谢斐把玩着玉石扳指,眸中暗藏着暴风骤雨。
“来人,把李乐忧带进来!”
李乐忧被拽进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斐一把扣住李乐忧的脖子,“为什么?为什么给贵妃下毒?”
下毒?怎么可能?
她为什么要给白妍下毒。
“陛—陛下明查,奴婢没有做过!”
“没做过?那为什么会在你房间内搜出见血草粉末?!这是只有大周皇室才能用的毒药!”
见血草?白妍中了见血草?
怎么会?
“来人,把她押下去!”谢斐冷冰冰地,没有一丝感情。
李乐忧盯着谢斐,“陛下,真的不是我,你不信我?”
“朕只相信证据。”男人拂袖而去,不再看她。
而李乐忧被押到了刑狱司,而掌管刑狱司的正是白妍的父亲——白宗颐。
在前朝等着陛下召见的白宗颐,却突然知道女儿中毒了,心急如焚。んτΤΡS://Www.sndswx.com/
陛下把这罪魁交给他,这意思可不就是交给他来处理了。
“先把那人给我打上三十鞭,问她为什么给妍妍下毒!”
李乐忧被押到刑狱司,狱头看着她,“来了咱们这儿,可就由不得你了,再硬的嘴都能给你撬开!给我打!”
“啪——”
“啪——”
每一鞭子都打在李乐忧身上,毫不留情。她单薄的冬衣被打的棉絮乱飞,皮开肉绽。
谢斐!你好狠的心!
把她送在这刑狱司,这是任由她被白宗颐磋磨死吗?
“说,为什么给贵妃娘娘下毒!”
“不是我!”李乐忧被打的有气无力,却还是坚持着。
“好,我让你嘴硬!”
“啪——啪——”
“啊!”
刑狱司里传出李乐忧尖利的叫声,狱头却丝毫不手软。
摇光殿里。
“太医,见血草的毒怎么解?”谢斐皱着眉,握着白妍的手。
“这——”
“说!”
“回陛下的话,此毒是原前朝皇室特有,需要其皇室人的心头血一碗,方可解毒。”
“什么?心头血?为什么一定要前朝皇室?”
“因为前朝皇室人员都服有百毒丹,服用此丹者,心头血最能解见血草的毒。”
“好了,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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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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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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