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萧玉瑾偷偷潜入她的房间,“乐忧,乐忧——”
李乐忧在睡梦中醒来,“玉瑾哥?”
“乐忧,我来带你离开!”
离开?
“这里重重守卫,怎么离开?”李乐忧担心地问。
“不用担心,我已经布置妥当。”
李乐忧坐起来,看见守在她身边的侍女也被迷魂。
顾不得其他,萧玉瑾拉着李乐忧的手就要带她离开。
一路上,经过的守卫都被打晕。
他们绕着小路,李乐忧刚能走路,走的还不是太快。
萧玉瑾牵着李乐忧,李乐忧跟在身后,心跳的怦怦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快,上车——”
俩人刚出了行宫侧门,侧门口停了一辆马车。
李乐忧刚要抬脚上去,一支箭羽射了过来,射在了马车车门上。
李乐忧惊恐回头,却看见不知什么时候,谢斐已经带着大队人马,等在他们身后。
“快——乐忧,你先走,别管我!”
萧玉瑾推着她,要她先进去。
“李乐忧!我保证,你走出去一步,李辰业立马没命!”
几个人把李辰业押过来,给李乐忧看。
“乐忧,你别管为兄,你得走!”
“嗖——”
一支箭羽穿过,直接射进了李辰业的肩膀。
“啊——”李辰业吃痛。
谢斐坐在马上,举着弓箭,再次对准李辰业,语气冰冷“李乐忧,你敢走试试!”
“玉瑾哥,你快走,我不能走,我走了皇兄就活不成了!”
“乐忧!”萧玉瑾一把抓住李乐忧的衣袖。
李乐忧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划破衣袖,眼中含泪“玉瑾哥,多谢你的好意,乐忧铭定记于心。”
“李乐忧,过来!到朕身边来——”谢斐对着李乐忧说,语气甚至带着些轻哄诱骗。
李乐忧下车,面若死灰,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谢斐。
“乐忧——不要!”萧玉瑾大喊,却被谢斐的人手控制住。
“陛下,我没想逃,没有这个打算,放了玉瑾哥,好吗?”李乐忧仰着头看着谢斐,可怜地求他。
“没想逃?李乐忧,你当朕是傻子吗?!”
“乐忧再也不敢了,乐忧会永远乖乖地留在陛下身边。”
“李乐忧,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朕会很在意你吗?只不过你要走了,朕得少多少乐趣,朕就是要把你放在身边,好好的磋磨你!”
谢斐翻身下马,一把扣住李乐忧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他。
“乐忧不敢有这种想法,乐忧始终谨记自己的身份。”
“知道就好!李乐忧,永远不要想着离开朕,永远不要!”
“把萧玉瑾放了,告诉萧尚书,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
“是,陛下——”
随后谢斐一把把李乐忧打横抱起,朝着行宫内走去。
“陛下,奴婢能走。”
“闭嘴!”
进了寝宫,谢斐把李乐忧一把扔在了榻上,随后欺身而上。
“陛下——你——”
“别说话。”
谢斐压着李乐忧,唇瓣相接,长驱直入,他攻势凶猛,李乐忧被他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嘶——”
李乐忧咬了谢斐一口,谢斐吃痛,唇瓣流血,放开了李乐忧。
李乐忧却有些害怕地看着谢斐,“我——我喘不过气来,我要被闷死了,所以我才——”
谢斐却把李乐忧一把拉入怀里,贴在她耳畔,“你怎么这么蠢,朕又不是第一次吻你。”
“我——我...”
李乐忧在谢斐怀里,微弱地喘着气。
“给朕宽衣。”
“啊?”李乐忧有些呆滞。
“怎么?你伤还没好?”
“不,不是——”李乐忧摇摇头。
“那就快点儿。”谢斐伸着手,等着李乐忧给他宽衣。
李乐忧有些手抖,刚把衣服脱到一半,谢斐就把她拉住,“怎么还是这么磨蹭?在想什么?”
“没,没有——”
“呵,不会在想萧玉瑾吧?朕倒想问问你,他跟你什么关系?”谢斐一字一顿,咬着牙,李乐忧察觉他好像有些生气。
“没,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那他为什么敢带走你?他该不会是你在外勾搭的姘头吧?”谢斐扣紧李乐忧的腰,语气危险地说着。
姘头?!
她李乐忧之前对她的心意还不够真吗?他还怀疑玉瑾哥是她的姘头?
“谢斐!我之前对你一心一意,全身心都扑在你身上,哪里来的姘头?”
她现在倒是后悔,怎么挑了这么一个男人!连累这么多人。
谢斐听到这话一顿,心里某处像被揪了一下,但他还是捏着李乐忧的下巴,“没有最好!”
他耐不住地把李乐忧压在身下,像要惩罚她一般,一把撕扯开她身上的衣裳。
帐子落下,烛火跳动着,谢斐到了极处,一口咬上了李乐忧的锁骨,“李乐忧,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朕的,休想离开朕半步!”
李乐忧昏昏沉沉,更是累到了极致,她根本听不清谢斐说了什么,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斐却一夜未睡,他紧紧圈着李乐忧,眼底一片暗色。
宫人给他禀报,说李乐忧跟着萧玉瑾要逃,他放下公务快马加鞭赶到行宫,却发现李乐忧真的这么大胆,她居然真的敢逃!
谁给她的胆子!
看来李辰业都栓不住她,那就让她跟他有了孩子,他就不信,这下她还能跑到哪儿去!
次日醒来,李乐忧发现身边早已没了人,她穿着里衣下床,觉得腰痛无比,这个谢斐,一点儿节制都没有!
昨晚他可能是气急,搞了她大半夜都没睡。
她拿出荷包里装着的避子药,服了下去。说起来,这药还是皇后给的。
那日,皇后给她送避子汤,事后她就向皇后求了避子药。
一来,让皇后放心,她绝对不会生下庶子,抢在她前头。
二来,现在谢斐对于她来说,她真的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李乐忧扶着腰走出寝殿,却看见谢斐坐在正殿,还有大臣向他禀报公务。
“啊!”李乐忧顿时羞地满脸通红,而她衣衫不整,只穿着一件里衣,她以为谢斐已经走了,谁知道他居然在这儿。
大臣也看见了,赶忙转过身去。
谢斐皱了皱眉,赶忙下来拿了件披肩给她披上,包裹地严严实实的。
一把把她抱起,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怎么?一大早就衣衫不整?昨晚没要够?”
李乐忧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他这是说什么呢!
跟个流氓一样!
谢斐把她抱回床上,“把衣服穿好再出来。”んτΤΡS://Www.sndswx.com/
谢斐出去,盯着那两个大臣。“你们都看到什么了?”
两个大臣赶忙跪下,“回陛下,臣等只看见了衣角——”
“嗯?”
“不不不——臣等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管好自己的眼睛,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是——”
两个官员颤颤巍巍,一大早就出了一头汗。
等到李乐忧穿好衣服,再次出去的时候,那两个大臣已经走了。
谢斐坐在桌前,看着她,“过来——”
李乐忧乖乖过去,谢斐一把把她拉到腿上,李乐忧惊呼一声。
“怎么,想问朕为什么还没走?”
谢斐像看破了她的心思一样。
“奴婢不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您想在哪儿都行。”
“呵,伶牙俐齿。这几天,朕会在行宫里办公,你就好好的在这儿把伤给朕养好,别想再动歪心思!”
谢斐搂紧她,贴着她的耳朵,呼出的气到耳朵上,让她不禁心里一颤。
这个谢斐!好好的皇宫不住,偏偏要跑到行宫里看着自己!
她能跑到哪儿去?事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何况还有皇兄作为他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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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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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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