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旭也看清楚了,答应李乐忧让他们去处理完剩下的事。
而这边,谢恒看着谢斐似乎也接受了事实,随即便是有些怒道,“逆子,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错。”
谢斐也是意识到,如若此人所说为真,那他这么多年认贼作父,甚至还...
他不敢去看乐忧的方向,因为他,乐忧失去了多少,而他却是错的离谱。
“陛下,京城那边有异动,太上皇他动手了。”
侍卫刚收到信,来跟谢斐禀报。
那张淳自然不可能放弃机会,虽说谢斐跟他断绝了关系,但是他依旧有人手可以安插。
他把谢斐的心理拿捏的死死的,只要他还是他一天的父亲,这孩子就不会真的对他怎样。
“回京吧,是时候结束了。”谢恒拍拍他的肩膀,看着京城的方向。
一路上,谢斐骑着马,而他们三人坐着马车。
谢斐不时地回头看看,李辰业死的时候,他便觉对不起乐忧,如今,他这几十年就像笑话一般,更是不敢肖想她。
乐忧活着不想回来找他,大概就是因为早已知道了真相,而他之于她,不过就是仇人罢了。
也好,她如今有了别的归宿,也...挺好。
——
京城中,张淳很是得意,如今他晋安军主帅的身份公布出去,不少人愿意投诚,再加上谢斐执政有时太过严苛,虽然是秉公执法,百姓们愿意。
但是可是有不少的文官集团不乐意,谢斐眼里容不得沙子,对待贪官污吏动用重刑,抄家,流放,腰斩,严重的凌迟。
文官们个个吓得发抖,俗话说刑不上大夫,但是在谢斐眼中似乎没有这一条。
而朝堂先前重文轻武,他们也觉得理当如此,一群蛮干武夫凭什么跟他们平起平坐。
但如今,风气变了,武将俸禄跟文官一样,甚至军功高的比文官地位还高。
有些酸腐文人自然是受不了这些武人蹬鼻子上脸。
更有就是,朝廷严禁结党营私,收受贿赂,可是哪个当官的是只吃俸禄就够的,谁不私下里收点儿下级的供奉啊。
这谢斐就是个死脑筋,不敬神佛也就算了,居然还封了很多官妓场所,严禁官员狭妓。
那官员的日子过得啊,那叫一个战战兢兢,每天都得把脑袋绑在裤腰上。
而张淳假冒着谢恒,又有兵力傍身,还能许诺他们众多好处,他们自然愿意让张淳当皇帝。
彼时,金銮大殿上,张淳着一身金色龙袍,看着自己梦寐以求的皇位,从今天起,他便是这世上最高的统治者,不需要看任何人眼色而活。
“你做梦!”大殿里谢斐进来,怒视着龙椅上的人。
而张淳则是轻笑,“长朝啊,你回来了。”
而谢斐则是执剑一步一步走向他,这人就是他叫了这么多年父亲的人,没有一点关爱,彻彻底底把他当成刽子手的人。
“怎么,你想杀我?”张淳不怕,他不信谢斐会真的动手。
“长朝,轮不到你脏手,这孽畜由为父亲自动手。”大殿中又进来一个人,百官们纷纷看去。
此人是谁?
而龙椅上的张淳则是吓的瞳孔放大,他不敢相信,谢恒居然还活着!
张淳彻底慌了,他召集身边的侍卫,“给朕动手杀了此人。”
侍卫们一拥而上,而他们又怎么会是谢恒的对手,强大的剑气让他们纷纷倒地。
而张淳则是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谢斐,“长朝,朕才是你父亲,你信他?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
而谢恒大笑,“张淳,你没想到吧?你连佩剑都没有还敢说你是晋安主帅?”
官员中自然是有人认得先前的主帅的,那人才看清楚脸,惊呼,“这确为晋安主帅。”
百官们哗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张淳看着谢斐,“呵,为父养育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转头认了别人为父。”
谢斐眸中似有哀色,语气带着些悲凉,“养育?你是指大冬天把我扔到冰河中让我自己爬上来,扔到暗卫营中不管我的死活,自小稍微有你一点儿不顺心就动辄打骂,哪一次你动手没有把鞭子打断!”
谢恒听着不由地心疼,他自是知道长朝落到他手上能有什么好结果。
张淳被噎住,他确实借着谢斐在泄私欲,但他依旧硬气着,“朕是严父,若如不然,你能有今天的成就!”
谢斐却是嘲讽的笑笑,这么多年,他很听他的话,即使他对他很不好,但他有时候会想,是不是他完成了父亲的愿望,他就能够好好的待他。
他闭了闭眼,他本就不是他的父亲,又怎么会待他有真心呢。
他提起剑,对着张淳,而后者惊住,他也没想到这么多年乖顺的儿子居然真的拿着剑指着他,眸中真的充满了杀意。
“长...长朝,你不想要你女儿了?”张淳还有最后一张底牌,他自知谢斐爱女如命,又怎会不顾她的死活。
果不其然,谢斐放下了剑,张淳松了一口气。
“谢...谢斐,你动手吧,焓儿我找到了。”李乐忧跑进来,还喘着粗气。
她料定张淳定然会对焓儿动手,于是她一进宫就去找焓儿,没有人比她更熟悉宫里。
杨清带着焓儿正躲在一处密室里好几天了,李乐忧赶到才把她们救出来。
而谢恒看不得谢斐如此,他上前把谢斐护在身后,“让我来清理门户。”
张淳一见那殿门口跑进来的女人,心便凉到了谷底,李乐忧!她怎么还没死?
而谢恒也不跟他多说,抬剑就要刺向张淳,张淳自然也不是没有准备,他是谢恒一手教出来的,自然武功也不会弱。
他跟谢斐切磋时,谢斐没有杀意,但是张淳却不是,招招毙命。
李乐忧跑到谢斐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谢斐,伯父不能用内力,你快去帮他。”
而谢斐一惊,谢恒已然动用了内力,他回头冲着谢斐道,“长朝,为父对不起你,这一生也并未为你做过什么事,如今,就让为父为你解决这个孽畜。”
“不要——”谢斐还未来得及跑下,谢恒已然一剑插到了张淳心口。
“你,赢不了我。”谢恒拔剑,似是有些嫌恶。
张淳瞪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么结束了,他的剑应声跌落,而他也缓缓地跪到了地上。
“父亲——”
谢斐跑进去,接住倒下的谢恒,心脏剧烈的收缩,似是抑制着大悲。
而谢恒嘴角鲜血流出,他知道自己已经大限将至。
他费力的抬手,想摸一摸谢斐,“儿啊,不要...难过,为父最后能再为你做点儿事情已然...已然很高...高兴了。”
谢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鲜血也不断地顺着他的嘴角流出。
“父亲,不要。”谢斐抱着他,拼命地摇着头。
“长...长朝,你...你要明...明白,爹...爹和...和你...娘,都很...很...爱...爱你。”说罢,谢恒抬着的手落地。
倒在了自己儿子怀中,这位战功赫赫的将军,最终没有死在他为之奋战的战场上,却死在了阴诡的地狱里。
李乐忧看着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这便是他所说的,舍生取义吗?
为何代价如此之大,谢斐刚见到他的亲生父亲不过两天。
两天之内,得到又失去。
而大殿中央,谢斐抱着死去的谢恒,有些呆滞,残阳如血透过窗子照射进来,显得他格外的寂寥。
而又有侍卫进来禀报,“陛,陛下——沧州被袭,为首的是...是李辰业。”
李乐忧一惊,什么?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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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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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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