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李乐忧听到声音,赶忙跑到床边看他,“怎么样?又疼了吗?”
而谢斐点点头,一副很虚弱的样子。
林自衡端着药进来,就看见这么一幕,谢斐一副虚弱到不行的样子靠在乐忧身上,而乐忧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抚慰着。
“咚——”的一声,林自衡把药放在了桌子上。
李乐忧知道舅父进来了,忙要把他放开,谁知却被谢斐搂得更紧,她只能朝舅父尴尬地笑笑。
林自衡瞥了谢斐一眼,好小子,比他还能装。
他那伤已经好了大半了,还在这儿装可怜,不知道乐忧怎么就吃他这一套。
林自衡走了之后,李乐忧拍拍他的手,“我去给你端药,嗯?”
谢斐这才有些不舍地放开她,但目光一直跟着她。
李乐忧把药端过来放到他手里,“趁热喝。”
而谢斐却不想接,“你喂我。”
李乐忧表示很无奈,星燃喝药都不用人喂了,他是小孩子吗?
“手疼。”
???
“你手不是好了吗?”
“前些日子下雨,又疼了。”
好吧,她只能认命地端起碗一勺一勺的喂给他。
“苦吗?”李乐忧闻着都觉得受不了。
“...苦”
谢斐的语气还带了些委屈,眼尾带着些红,让李乐忧看了还有些心疼。
李乐忧端起桌子上放的蜜饯,细指捏了一个,“来,张嘴。”
谢斐吃下她递过来的果子,唇角勾缠到了她的手指。
李乐忧看着也有点馋,她也捏了一个送到嘴里,嗯,还挺甜的。
而下一瞬,谢斐吻了上来,李乐忧有些不知所措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谢斐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随后才把她放开。
李乐忧唇瓣红润饱满,粉嫩娇妍,杏眼中似乎蒙了一层水汽,似是还愣着看着谢斐。
“...这个才甜。”
他伏在她耳边,语气带着似有似无地欲,手指还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脊,空气里暧昧粘稠。
李乐忧却赶忙往后一步,让自己镇定下来,“打住!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似是落荒而逃一般。
谢斐放下停在空中的手,轻笑出声,装病也没有好处啊,天天在眼前晃悠,只能看不能吃。
——
等到他身体大好的时候,也是时候该回京了。
李乐忧早些时候就往京城去了信,大家都这才放下心来。
李辰业如今继位,不日要跟桑宁大婚,他也确实履行了他当初的承诺,十里红妆,江山为聘。
京城这些日子特别热闹。
而谢斐和李乐忧回宫之后,两个孩子早早地就跑出来等着。hΤTpS://WWω.sndswx.com/
“爹爹,娘亲!”
看到他们回来,孩子们扑过来搂着。
谢斐这才打量着这个小男孩儿,好像真的跟他有几分像。
“谢星燃?”
星燃抬头看向自家爹爹,这还是他爹第一次叫他名字呢。
他很高兴地应着。
“你是男孩子,要知道自己的责任,不要天天赖在娘亲身边,知道吗?”
谢星燃还傻呵呵地点头,而一旁的李乐忧扶额,懒得管谢斐怎么这么幼稚。
隔日,李辰业和桑宁大婚。
前一晚,李乐忧除了给桑宁添妆之外,还悄咪咪地塞给她一本小册子。
“乐忧,这是什么?”桑宁不解。
李乐忧故作神秘,“你自己看,好东西。”
大婚当日,一套繁琐的礼节下来,李乐忧都有些脚疼,她觉得她成亲时都没这么累过。
“辛苦你了。”谢斐把她抱着,知晓她这几日因着李辰业大婚,自己却也要事事过目,操劳了好几天。
李乐忧自然而然地搂着他的脖子,窝在他怀里。
到了殿里,谢斐帮她脱掉鞋子打来洗脚水,握着她两只嫩白的脚丫给她揉搓。
或许是他手上有茧子,李乐忧总觉得很痒。
谢斐把她乱动的两只脚按住,抬眸看着她眸中一片暗色,“别乱动,否则”
李乐忧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乖乖地让他按揉着。
而李辰业那边,他一向不饮酒,向来遵循君子淡如水,饮茶不嗜酒。
而今日,他很高兴,自然也就破了戒,而谢斐在的时候似乎是故意的,灌了他好多酒。
而乐忧还一直以他还病着不让他多喝,所以只有他一个人喝了很多。
回去的时候,他的心跳的很快,觉得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烧一样。
而桑宁也是盖着盖头,眼睛看着鞋尖,心里像有一只小鹿在撞。
礼仪自然是繁琐的,李辰业拿着喜秤的手还有些发抖,挑开桑宁的盖头之后,一张娇艳的小脸露出。
凤冠霞帔,一身红衣。
晔兮如华,温乎如莹。
李辰业只觉得自己都不敢上前去,怔怔地看着有些呆愣。
而礼仪嬷嬷们推着他,行礼,合卺酒,结发,一套礼仪下来,嬷嬷们才退出,给他们两个留下空间。
“...辰业哥哥”桑宁也有些不敢看她,语气低低的。
李辰业应道,手抚上阿宁的脸颊,“阿宁真好看。”
阿宁羞了,小脸上染上一层胭脂色。
“辰业哥哥帮你把凤冠拆了可好?”
桑宁似是知道今夜要干什么,咬了咬唇,任由他去。
李辰业向来克己守礼,跟阿宁除了牵手,最多也就是抱一下。
而如今,发冠拆下,阿宁那一头青丝随之落下,带着些淡香,有意无意地撩人心弦。
“宁宁,不怕。”
李辰业轻抚着女孩儿的脸颊,语气温柔缱绻,安慰她的情绪。
而桑宁却也不怕,她从枕头下翻出李乐忧给她的小册子。
“乐忧都告诉我了。”
李辰业看着阿宁手中的册子,脸都黑了。
这个李乐忧,天天教阿宁些什么!
阿宁坐起身来,要去解李辰业的腰带,“辰业哥哥,阿宁服侍你。”
而李辰业却把她一把带入怀里,在她鬓角厮磨着,“怎么能让宁宁来主动呢,这种事,是辰业哥哥服侍你。”
红帐落下,龙凤烛跳动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
次日,按理说新妇要见公婆和夫家人。
明帝早就见过阿宁,而且他们也不讲这么多规矩。
李乐忧这个做小姑子的更是,要她早起,想都别想。
一直拖拖拉拉地到日上三竿,谢斐已经穿戴整齐,进来看见李乐忧还在睡。
他走过去轻唤她,“乐忧,醒醒。”
而李乐忧似乎才意识到,今日桑宁刚嫁进来,她可不能不给面子,要不她哥能劈了她。
但她又实在困得不行,懒懒地往谢斐身上一靠,“你帮我穿衣服吧。”
谢斐似是早就习惯她这幅样子,给她穿好衣服,又打水给她擦脸。
二人到的时候,李辰业和桑宁早就来了。
用膳期间,李乐忧总觉得有一道视线恨不能把自己灼穿了。
她抬头去看,又发现没有,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吃完饭之后,明帝正在和桑宁说话,李辰业则向李乐忧招手,示意她过来。
李辰业背着手,脸色铁青地看着她。
“李乐忧,你干了什么好事?”
李乐忧懵住,赶紧给她哥道歉,“皇兄,我就是...睡迟了那么一小下...”
李辰业握拳,“不是这个。”
“?”李乐忧不解地看向他,不是这个是什么?
“李乐忧,你给的阿宁什么?”
李乐忧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她皇兄在意的是她给阿宁的那本小册子。
她笑地狡黠,一脸无辜道,“好东西啊。”
李辰业气急,这还是个姑娘的样子吗?知不知羞的。
“谢斐教你的?”
李乐忧浅笑,“我教他的。”
李辰业直接石化在原地,他一向循礼,从未做过任何不合礼法之事,更不遑说那种香艳的小册子,更是见都没见过。
而他转头,却已见李乐忧跑走,只留给他一个跳脱的背影。
回去的路上,谢斐勾着她的手指,问她,“李辰业问你什么册子?”
“你听见了?”
“嗯。”
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的视线中,即使不正视,余光也是千千万万遍。
李乐忧朝他勾勾小拇指,“附耳过来。”
谢斐贴近她,李乐忧像只偷腥的小老鼠声音带着几分笑意,“鸳、鸯、谱”
而谢斐显然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胆大,一把扣住即将要跑的女人的手腕,把她逼到宫墙边,怕她凉,一手揽着她的腰。
“李乐忧,胆子这么大,嗯?”
他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带着些魅惑,而李乐忧被他这么一下弄得心痒痒地,自从他们再见面就一直亲近的很少,更别提那事了。
而谢斐自然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昨天是怕她辛苦,而今天说什么也不能放过她了。
“乐忧想试试那图上的内容吗?”
他的声音已然添了几分暗哑,眸中倒映着李乐忧的影子,勾缠着的欲火似要把她融化。
下一瞬,李乐忧就被谢斐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内室。
“可是现在还是白天。”
谢斐倾身而下,“白天如何。”
......
李乐忧傍晚时分才醒来,她发现自己真的是天真,以为他病刚好应该没之前那么强势,后来她发现自己真真大错特错。
似是真的数年未见,又隐忍了这么些天,她只记得自己后来神智都有些不清,嗓子干涩。
而谢斐却一遍遍不知疲倦,缠着她唤他长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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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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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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