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淑安公主哪来的本事令人念念不忘,她咬咬牙,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绕过屏风娇滴滴喊道:“陆将军…”

  荣柔娴抬头望过去,却只望到了屏风后面相拥的一对男女。

  那女子的细腰被男人一手握住,头上唯一的青簪松松垮垮垂在脑后,整个人被架在椅子上,气急了般垂头望着男人。

  而那男人,陆渊转过头去,看见荣柔娴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跌落在地上。

  她见过淑安公主身边的奴隶,自然一眼就认出了陆渊和那奴隶长得一模一样!

  那奴隶怎么会和陆将军长得一模一样,荣柔娴的心跳得飞快。

  再看男人薄削唇角上鲜明的咬痕,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方才在这里绞尽心思说得一番话,竟都成了笑话!

  顾瑛看着荣柔娴微微敞开的衣襟,皱了皱眉,陆渊早已转回头看向她,一丝眼神也没分给荣柔娴:“荣小姐的消息倒是灵通。”

  他伸手去抱顾瑛,顾瑛推他没推动,反而叫自己摇摇欲坠快要从椅子上滑落,最后还是她自己拽住了陆渊的衣襟,才没摔下去。

  “原来殿下喜欢主动啊,”陆渊将人抱住了就没松开,眼神晦涩,“殿下喜欢主动,我自当配合。”

  “胡说些什么!”顾瑛捂住陆渊的嘴,又气又羞,藏着的秘密被发现了,地上还有个荣柔娴盯着她此刻的狼狈样子看,她都不知道把脸往哪放了。

  原本清冷无波的人,硬是被陆渊磨出了些生动的神色。

  陆渊的唇蹭过她的掌心,眸中皆是细碎的笑意,他知晓顾瑛此刻羞愤,不能再逗弄了,只对外喊了句传膳。

  进来的人低眉顺目,什么都没有看。

  荣柔娴捂着身子站起来,猛然想起自己进来的时候是没有看见这些人的。

  他们是都得了陆将军的默许,放她进来的吗,那到底为什么?

  荣柔娴正疑惑着,就听到陆渊对顾瑛说:“她之前是不是欺负你了?”

  荣柔娴心头一跳,这样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哄淑安公主??

  那把她当什么,她这般献身又是为了什么?

  荣柔娴受不了这般折辱,当下就跑了出去。

  陆渊见顾瑛的眼神跟着别人跑了,不太满意地捏住她的软腮,将她强行扳了回来。

  “会有人去处理她的,别看她了。”

  旁边传膳的人都看着呢,顾瑛瞪了陆渊一眼,把他拨开。

  她今日丢脸丢得有些多了,需要冷静冷静。

  见顾瑛专注盯着面前的空碗,陆渊也没说什么,只是面色淡然地在她面前坐下。

  顾瑛小小地松了口气,她看了看那些下人,不自觉咬住了筷子。

  陆渊以一个将军的身份,住在一个皇帝的宫里,皇帝还生死未知下落不明,就没有人提出争议么?

  还是说因为有荣太尉造反在前,赶来的陆渊就成了一个正面的角色……

  顾瑛正思考着,冷不丁感觉到脚被人碰了碰。

  她放下筷子往对面看了一眼,陆渊端坐着,冬日暖阳落在他身上像铺了一层碎光,令他衣袖上的暗纹流光涌动,他薄薄的眼皮垂下,姿态矜贵的品着羹汤,一举一动都带着贵气,像极了疏淡的墨水画。hτTΡδ://WωW.sndswx.com/

  就是这样谪仙似的人,一面招来传膳的人吩咐着什么,一面在桌底下轻慢地碾着她的脚,双足夹住她的脚踝不让她脱身,任由她脸涨得通红。

  许是因为顾瑛不自在的样子太明显,侍奉的下人担忧看着她:“姑娘怎么了吗?”

  “她无事,”陆渊淡笑着,桌下的那只脚轻轻翘起,勾着她匀称的小腿徐徐蹭了蹭,“她脸薄,日头一晒,就红了。”

  顾瑛把唇咬得嫣红,拿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只恨不能甩到陆渊头上去。

  她用力抽了抽自己的脚,没抽动,反而惹得陆渊钻得了空子,将她的一条腿勾起,狡猾地往前更进一步。

  顾瑛吸了口气,碍于身旁还有人,只能憋着气试图反击。

  她晃晃悠悠踮起腿,试图一脚踹上陆渊,却不曾想自己这般稚嫩学舌的样子只会让陆渊更加愉悦,他顺从地让她踹过来,而后慢条斯理分开腿,任由她踩在腿骨之上。

  脚下触感不太对,顾瑛呆愣了一瞬,抬头瞧见陆渊歪着头,额间碎发搭在眉间红之上,一双桃花眼因着动情而氤氲着雾气。

  见她看过来,陆渊薄削的唇愉悦勾起,当着她的面轻轻喘了口气,舌尖轻飘飘擦过犬齿,隐晦地看着她。

  顾瑛被他那勾人的眼神看得头皮一麻,这哪里是什么翩翩君子,说他是来勾魂的妖孽都不为过。

  侍奉的婢女小心翼翼看着顾瑛,默默走过去把纱帘挂上了。

  贵人那莹白的脸一定是经不得晒的,不然怎么才一会儿就红成了这样?

  顾瑛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吃完饭就脚底抹油狼狈逃回行宫中,再也不提要去找陆渊了。

  她不去找人,人自来找她,当晚夜里陆渊就过来了。

  只是被前朝之事绊住了手脚,等他寻来时,顾瑛已经睡下了。

  他悠悠走入房中,像是回到了还是她身边那个卑微奴仆时的样子,他从前只能在暗地里仰望她,肖想她。

  而现在,她已经是他的了,往后无人再记得淑安公主是谁,只会记得她是他藏起的美人。

  她再不能看向旁人,也再不能飞向其他地方了。

  陆渊在她床旁蹲下,潋滟的桃花眼容在夜色中,沉静地看着她的睡颜。

  顾瑛睡得沉,却不太安稳,半只手垂在床榻上微微蜷缩,侧卧着抱紧了绒被,好似在不安。

  陆渊悠悠抬手,轻巧地将手指挤进她的五指之中,他静静望着他们手指紧扣的样子,安静的室内忽的响起一声微哑的低笑。

  陆渊不紧不慢拽住她的小臂,把人从绒被里揪了出来,倒在床榻的边缘,摇摇欲坠。

  他半跪在床旁的毯子上,仰着头亲吻顾瑛修长的颈项,从跃动的脉搏处渐渐向上,亲吻过她流畅分明的下颌。

  隐忍克制在瞬间崩溃决堤,陆渊喉结微动,吻得愈发热切。

  触碰她,拥有她,令他无比愉悦满足。

  一吻结束,榻上的人却依旧睡得没心没肺,陆渊撑头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又因为想到某句话而渐渐消散。

  她说她有心悦之人。

  这一年里,她身边的消息陆渊从未错过,行兵打仗之际也会习惯性的去翻看她的消息,从未看到过她同哪个男人亲近。

  宋府嫡子,在荣太尉起兵造反的时候便举家南迁了。

  大齐皇子,她原定的夫君,被他诱至战场挑断了脚筋,形同废人。

  她曾经看上过的那些公子现如今都已有家室,以她骄傲的性子不会再生别的心思。

  那就是谁,他没办法确定她只是随口一说,还是确有其人。

  “殿下每次都这样,”陆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望着顾瑛,“一句话便令人心神不安,辗转反侧。”

  怎能只让自己一人烦闷呢,殿下理应与他同心。

  陆渊坐上床,伸手捂住了顾瑛的口鼻,恶劣地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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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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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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