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瀚在她面前站定,笑意温和:“怎么突然着急喊我?”
她分明从那温柔的目光中窥见到了一闪而过的占有欲和古怪的狂热,可再抬眼去看,他温和的神色依旧找不出错误。
顾瑛舔了舔唇,箭在弦上,没有退缩的道理。
“我是想问,”她仰起头,那双清冷眼眸在瞬间盛满衣帽间细碎的灯光,“你觉得....”
她本来想说你觉得还要不要再吃一点甜,然而初次尝试的石头大脑空空,直接就将企图说了出来:“你觉得给我亲一口怎么样。”
好在顾瑛回过神来,急刹车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但那点大胆的“示爱”已经发送出去了,没有再撤回的余地。
沈瀚似乎没想过她会这么直白,短暂的怔然之后,他慢慢俯下身逼近,修长的手臂撑着门,将她困在了方寸之中。
“你刚才在说什么?”
他佯装没听见,线条锐利的脸已然近在咫尺,脊背微微弓起,蓄势待发。
一点薄红在雪白的颊边晕开,顾瑛长睫颤动着,咬咬牙也只得说出来:“就是,就是那个意思。”
懒倦的笑声在她耳旁响起,低低的,绒毛般扫过耳廓。
“顾小姐,”沈瀚挑眉,刻意放柔的尾音勾人,“我可要提醒你,这不算是交易里面的内容。”
顾瑛正要说你刚才吻我也不是交易里的内容,就被他温凉的指腹按住了唇。
“我是承认我的非分之想,顾小姐也承认吗?”
顾瑛被堵地说不出话来,恼羞成怒般拽住他衣领,用力地贴了上去。
她动作生涩,完全找不到章法,就连这点亲昵也是刚才现学的,没有半分暧昧旖旎,反而像一只幼兽胡搅蛮缠蹭过面颊。
沈瀚唇齿间溢出一声轻叹,他一手捏出顾瑛的下巴,微微侧头令柔软更加贴合,耐心地教导着她。
就像在彻底得到她之前的温柔伪装,这个吻也是轻柔的,是温和的,是桃色染红另一片桃色,是唇线轻碰另一半唇畔。
但,浸入骨子的幽香在厮磨间摇曳弥漫,她比他想的还要磨人,方寸已经品尝过的甜头只会让渴求更加叫嚣。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看着她因为羞怯恼怒而绯红的脸颊,那被点点水光浸润的长睫,还有攥在他衣领上那只蜷缩胆怯的手。
她仰着头,散乱的发尾贴在修长脖颈上,潦草几笔的黑点缀在瓷白肌肤上,似无声地邀请。
撑在墙壁上的手悄无声息关了灯,收拢于她微塌的腰间,将她轻摁在了门上。
教学的人早已收敛了所有伪装,冷然注视着他的猎物,只有语气还是诱哄的,温声细语间骗得她再次上前。
“过来些。”
唇与唇贴近时话语好像都被沾染了彼此的气息,磁哑的声音沾染了别的东西,在她耳边轻轻震动着。
他像是初乐园里邪恶蛊惑的黑蛇,缠绕在她天真甜美的身侧,不断的落下低语,拖拽着她沉沦坠往蚀骨深渊。
沈瀚的气息黏糊湿润,那双眼不再自持冷静,郁色如墨点般在眸间晕染开,他收拢了手臂让他们靠得更近,用尽最后一丝耐心维持着表象。
顾瑛眼神朦胧,鼻息间全是他的温度,听得耳旁轻撩的话语也只是懵懵懂懂跟着做。
“真乖。”
沈瀚轻声夸赞着,下一秒蛰伏的伪装被撕破,徒然猛烈的攻势让她来不及关注其他,甚至连呼吸都尽数被吞噬。
这个时候再发现他冷冽的侵蚀已经晚了,深吻冗长,潮湿的热意像雾气一样蔓延,令整个屋子都朦胧起来。
他身上那浓烈的郁色又一次蔓延出来,顾瑛感受到了从他吐息间传来的浓烈波动,她曾见过这样的沈瀚,在他双手染着血的时候,在他被卷入病痛漩涡的时候。
这一刻,他又因为什么而颤栗沉沦?
顾瑛很快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不知道亲吻过后是什么,靠着莽撞扑进他怀里,所以她轻易蛇诱哄,被死死缠绕,被掐着两颊陷入湿热的吻。
润泽果实摇摇欲坠,被觊觎已久的黑蛇轻易裹挟卷走。
有汗滴落,顺着下颌蜿蜒,幽香被激发一般随着动作蔓延在肌肤之间,耳畔急促沉重的呼吸搅乱着她混沌的大脑,连破碎的呢喃都无法再溢出。
呼吸缠绕,她只是乖顺攥着他的衣角,连啜泣都是细小微弱的。
沈瀚的手收紧,他明白,顾瑛总是朝他走来的,总是向他一人伸出手的,她会轻声喊他的名字,会对他露出鲜活的表情。
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恐慌,为什么占据也消弭不了患得患失的不安,沈瀚眯起眼,漆黑的眸撕开伪装,显露出狩猎者最原始的恶念,让他享用她,独占她,完完全全拥有她
衣帽间内昏暗寂静,只有灼热的呼吸,和细碎零星的铃铛声陪着漫漫长夜。
顾瑛头脑晕沉,昏睡之际依稀听见了沈瀚起身的声音。
似乎是怕吵醒她,他动作轻缓,本就低哑的声音在压小音量后更显磁性。
“内应?不必管,那些篡改过的东西给他也无所谓。沈元交上来的东西没有可信度,去查现金流。”
他的声音很冷,全然不似方才的温柔:“股市相应的变动先不插手,沈氏的蛀虫太多,是时候该清扫一下了。”
什么清扫,顾瑛勉强掀开眼,她看见沈瀚就站在落地窗前,睡袍松垮拢在他身上,黎明破晓时微弱的光散在他身边,模糊了轮廓边界。
听到话里提及沈元,顾瑛昏昏沉沉支起头想听清楚,又抵抗不过倦意昏睡了过去。
沈瀚放下电话,狭长漆黑的眼定定看着她的方向,肆虐阴暗的郁色在一瞬间占据他的眼眸,又悄然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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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很沉,只是身上总是觉得很重,好像有无数柔软又黏热的枝蔓缠绕住了,它们弯曲盘踞在她的颈间,腰上,或是腿骨处,绞杀般地困住了她。
顾瑛勉强从沉睡中清醒过来,她整个人侧卧在床上,身上却搭着另一个人的手臂,连腿骨都被另一个人夹着,好像被禁锢在了他的血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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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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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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