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你们吃饭了不?”
“吃过了怜秋姐,在家里闲着没事儿,就来找你聊聊天。”
说着,王芳将头上的斗笠取下,在门前将水甩净。走到顾怜秋的身边,看她倒进锅里的红烧肉,神情变得有些亢奋:“呀,怜秋姐做了红烧肉啊。”
“这是共伟做得,盐放得太多了,我端过来重新改改味儿。”
“哈哈,共伟哥现在做菜的水平可掉了不少啊。以前烧的就算不是美味,也不至于不能吃呀。”王芳捂着肚子止不住的笑。
等顾怜秋将改了味的红烧肉端上桌子后,瞥了一眼门外的雨景。
王芳也发现了她的动作,淡然的说了句:“这雨应该也快停了吧。”
她长叹一声道:“唉!谁知道呢,这雨一会大一会小,有时候停个半天了,又继续下。”
“怜秋姐,等雨结束了,这后边的事情可不少啊。不光是东山的桑园得收拾,厂子里边的那些机器,怕是被水泡这么久也得找人来修了。”
“修肯定是要修的,到时候等水退了,到乡里给振国打个电话,让他那边安排个师傅来。”
“也不知道外边的情况咋样了,咱们清水都淹成了这个样子,其他几个村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了。”王芳若有所思的猜测道。
如她所想的,清水村外边的几个村子,都或多或少的遭受了洪涝的侵害,许多乡道的路段也被大水给你冲垮了。
其实县里和乡里已经调派了一些消防员进入七里乡救灾抢险,只是由于清水村所处的位置过于里边,以至于外界难以在这大雨大水未停的情况下赶进来。
而现在让顾怜秋她们挂心的,还是纺织厂后续恢复生产的困难。现在不光是许多桑树原料将要面临短缺外,那些被水浸泡的纺织机那些应该也已报废,大家需要在最快的时间里重新赶造一批出来。
这些的前提,是需要资金用以支撑的。
“怜秋姐,公司的账户上的钱够维持吗?我和阿哲商量了一下,把家里的钱都拿了过来,这三个存折,一个是我们的,一个是我娘,一个是他爹那里拿来的。总共有五万块钱,你看够不?”
看到王芳摆在桌子上的三本存折,顾怜秋一时愣在了原地。而在旁侧坐着的徐共伟,此时却突然故作几声干咳的的动作。
“怜秋姐?”见她没有回应,王芳困顿的喊了一声。
“拿回去吧,账户里面还有些钱的。”
顾怜秋抬手将存折推了回去,没有接受她的好意,同时她还回头瞥了眼丈夫。徐共伟虽是没有明说,但他的想法应该是要妻子把钱收下的。
最后,顾怜秋还是把自己所想,也当是给大家交个底:“我想还是等水退了以后,看具体情况再说吧,希望是够的。反正吧,今年也不指望能挣多少钱了,能把公司的经营维持下去就足够了。”
这场连续二十多天的阴雨天气,直到六月初开始转晴,至于大水,则是在六月初十左右才逐渐退去。紧接着在顾怜秋的组织下,纺织厂的清理和生产也陆续展开恢复。
自从八三年开始,顾怜秋和王芳一道在东山开辟桑园到现在。十五年的时间里,这一次的损失是最为严重的,几近让大家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从各个村子统计过来的受灾情况,便已经能够看得出,今年的产量将会缩减一半还多。
今年的第一批生丝已经错过了,只能从八月和十月的两批生丝产量里尽力保住。好在方振国在了解到纺织厂当下所面临的困境后,给纺织厂的账户里汇了三十万来用以恢复桑树规模。hτTΡδ://WωW.sndswx.com/
而纺织厂真正恢复到大洪水前的产量,是在千禧年后的第二年。
2001年5月
正值儿子徐文海即将面临高考的日子,虽说平日里忙于纺织厂的经营,但顾怜秋和丈夫还是每个周末的晚上还会抽出时间来,在儿子的房间里陪他复习。
台灯前,停下手里的笔,徐文海抬头望向了母亲。
“妈妈!”
夫妻俩几乎是同时抬头看向儿子的,而徐文海也和父亲对视了一眼。
见儿子欲言又止的表情,顾怜秋也没有去追问。双手蜷握在书本上,开口询问了一句:“海海,是不是觉着学习的压力大?”
他摇摇头答道:“还好吧,没什么压力。妈妈,我想了一下,等高考结束了,填志愿的时候我想报京财大学,我不想去省城念大学。”
“为什么不去省城呢?你外公和舅舅都在那里,能给你个照应。再说了,你姑姑不也是在省城念得嘛,省城的大学不比京财的差。”
对于儿子的想法,顾怜秋并不是很能理解。她的观念里,自己和小伊都是省城的大学毕业的,且都是全国有名的重点,犯不着要选外省的大学。
徐文海似乎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但他并没有直接反驳母亲的意见。转而以一种极低的姿态口吻回道:“大学我想学习金融专业,可全国最好的财经大学就是京财了。其他的大学虽然有这个专业,可毕竟比不上京财啊。”
“那儿离家好远了,就是从省城过去,也得有一千多公里了哇。”
顾怜秋在心里测算了一下距离,那么远,坐火车也得好几个日夜吧。
和妻子心态不同,徐共伟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相反他对儿子报考京财的决定,给予了坚定的支持。
“我觉得海海的想法是行的,离家是远了点儿,大不了就是来回折腾辛苦些。不过,咱们家要是能有个考到京财的大学生,那往后去学校瞧海海的时候,还能爬爬长城,去长安街上走走,去天安门看看。”
说着这些的时候,好像就是徐共伟已经到了那些景点,表现得满面兴奋。
但他又突然停顿了一下,有些怀疑的望着儿子询问道:“海海,你考得上京财吗?”
“嗯!”
看到儿子坚定地点了头,徐共伟也是高兴地拍着大腿,起身走到了儿子身边。
“海海,高考的时候哇,好好考。等考上了,爸爸就在村里,不对,到县城去。怜秋,咱们到县城的酒店给海海摆庆功宴!”
见丈夫如此兴奋的模样,顾怜秋也是一头黑线:“听你的,听你的。等你儿子考上京财了,你想在县城的酒店订几桌就订几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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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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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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