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医学生有一门必修的课程是解剖。
即便只是一具尸体,大人还是以“我你都没有看过你居然看别的男人”的理由,吃了好大一阵的醋。
最后还把人摁着酱酱酿酿了好一阵,险些擦枪走火,才达成“小姑娘第一个看到的果果体”成就。
啧……纠结什么啊,在医者眼里不都是人体结构么?有什么区别……最多男的身下多了根东西。
刚刚小岁枯那脸黑的程度和上个小世界的濯狗子格外的相似,才让慕蹊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然后就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小岁枯成不成年还是另外一回事,问题是他是她一点点喂着长大的啊,突然间玩个宽衣解带,这负罪感不是一般般的重。
本仙女做不到啊。
更何况,她刚来这个小世界的时候,不是给他浑身都上了药了么,怎么就算没看过了?
小岁枯显然也反应过来了。
但那是瘦骨嶙峋,跟个刚出生的小鸡仔子一样的,能和现在这线条流畅、八块腹肌的身材比么?
等等,他该不会以为是她要亲手剥那人的衣服吧?
慕蹊嘴角微抽,内力一转,便将那人的衣服剥了个干净,然后指挥着绳子将他捆了之后,那人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了出去,稳稳当当的挂在了比武台上的日晷指针上。
嘛,内力用得好,其实可以当成灵力使唤的。
小岁枯坚强的保持围笑,假装刚刚吃醋的不是他。
慕蹊和小岁枯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屋内的药自然不会影响到他们,加上这么晚了也懒得再打扫新的卧室,二人便携手回了房间。
但由于屋内的熏香实在是太过浓郁,有些熏人,于是内力牌吹风机再次上线,将屋内的药吹得一干二净。
至于那些药会飘到哪里,在门派内借住的弟子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就不在小姑娘的思考范围之内了。
算计别人之前,也要承担好反被算计的结果,不是么?
药物,可也是认主的。
至于小姑娘?
长夜漫漫,她要哄他柔弱无依、受到惊吓、硬挤着和她一起睡的大人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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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天亮得晚,鸡叫过三声后,视野依旧不太清晰。门外是唰唰的扫雪声,小姑娘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果断的将胳膊塞入了被子里。
冰冷的胳膊贴上了热源,小姑娘没有丝毫犹豫的往上蹭了蹭。
原本晨起反应就剧烈的小少年一瞬间涨红了脸,想处理一下自己的窘境避免被小姑娘发觉,但又舍不下在怀的温香软玉,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呢。
最终只剩下一声无奈的长叹,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任由怦怦狂跳个不停地心脏,在自己的胸腔内作乱。
既然姐姐觉得自己还小,那就再等等吧……耐心这玩意,他可从来都不缺。
只是等的太久,希望自己的小姑娘,能够负得起相应的利息才好啊~
啧……话虽如此,可还是很躁动啊。
或许因为慕蹊本体是植物,一到冬天,小姑娘就很爱赖床。尤其是温暖的被窝内都是大人的气息,在这冰天雪地的冬日里这样躺着,别提多让人安心了。
小姑娘饱饱的睡了一觉,再起来时小岁枯已经端着早膳站在床边等她了,身上还带着水气。
慕蹊以为他一大早起来锻炼身体,又再次沐浴了便没多想。
啧……又是练剑又是沐浴,还煮了早膳,这得起多早啊。
年轻人精神头可真好,阿姨我光是想就觉得疲惫。
虽然被窝很温暖,但她也不好让大人久等,emmm……最主要是你在睡觉的时候有人直勾勾的盯着你,这特么谁能睡得下去啊!
直到把人彻底“盯”得没了睡意,小岁枯才慢吞吞的出门,给慕蹊留下了换衣服的空间。
好在小岁枯已经十分贴心的将慕蹊要穿的衣服用内力烘得暖呼呼的,只是掀被窝的那一瞬有点痛苦,狠狠心过了也就过了。
飞速的洗漱完,挽了个马尾,和大人共进早餐之后二人才往比武台的方向去。
桦山论剑的规则有点像打擂台,一般是随机抽签,抽出擂主;弟子们轮流上台和擂主对打,赢了的,连任或是新任擂主,迎接下一个弟子的挑战,不限挑战次数,一人可多次上场,直至无人挑战,视为结束。
桦山论剑的最终赢家,其实也没啥实质性的奖励,但毕竟含金量高,基本上是用来吹牛的时候用的。
慕蹊原以为他们都这么磨叽了,比武早就开始了,他们就过去凑个数的。见识一下什么情况然后就溜的那种。
还是那句话,在他们眼里这群人都是小学鸡,没一个能打的。要不是小岁枯想把他们两个的关系“昭告天下”,他们才懒得应这个约。
结果他们到比武台的时候,各个门派还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些什么。
既视感太强,像极了后世药店搞活动七点半分发小礼品,一群老太太七点钟起来排队聊天的场景。
慕蹊被自己的脑补恶寒了一下。
“是你是不是!昨天和今天的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你就是为了让我身败名裂对不对?!你是药鬼谷的人是不是!你到底是谁?!啊……”
一道尖锐的嗓音响起,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从后方冲了出来,神情癫狂,在险些撞上小岁枯泛着寒光的剑尖时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那人不是柯然还是谁?!
“这位……姑娘?我与你,似乎素未谋面。”慕蹊从小岁枯身后探出身子来,清冷的嗓音,美艳的脸庞,让在场的人纷纷深吸了一口气。
没错,大冬天的,洗脸出门就是对人最大的尊重了,怎么可能还会做化妆、打扮、戴人皮面具这种需要晚上回去卸的麻烦事呢。
慕蹊直接用的本来面目。原身底子本来就好,加上这些年她的神魂不断的改善着原身的体质,说她现在美得不似真人都是谦虚里讲,而原本就和汐寒接触不多的柯然更是认不出来了。
“素未……谋面?素未谋面你为何害我,你的心真脏!”
小岁枯眉峰一拧,剑尖逼近了三分,在柯然的脖颈处戳出了一个洞。若不是慕蹊拦得快,此时她早就身首异处了。
小岁枯有些不满的鼓了鼓嘴巴,“看向”慕蹊的时候还有些小委屈。慕蹊连忙牵上他垂下的那只手,还用小指头在他的掌心勾了勾。
柯然猛地后退几步,捂着自己的脖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嘴巴嗫喏了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
“友情提醒,再不上药你就死了。”
“这位姑娘,你应该为你的行为感到羞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伤人性命。”ΗtτPS://Www.sndswx.com/
嗯,不用说,这圣父调子一起,就是男主宋承霄无疑了。
慕蹊瞥了一眼,啧……有点辣眼啊。
男主一行人清一色的红衣,还是正红色,在这非白即灰或黑的门派人群里格外的显眼。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这么穿……是因为他们在纪念他的正宫——萝夏。
嗯,你没有看错。因为萝夏死了,所以宋承霄以及他的后宫女团都穿上了她生前最爱穿的红衣以此来纪念她。
emmm……虽然这么说也没啥毛病,但你在人家尸骨未寒的时候穿红戴绿,还让她的情敌们一起这么穿,他想表达的意思确定是纪念而不是庆祝她终于嗝屁给别人腾地方了吗?
即便是数九寒冬里三层外三层的厚衣服,也依旧无法遮挡宋承霄身上布满的红痕。啧……都是医者,别说什么被蚊子咬出来的包这种理由了叭……
慕蹊环顾四周,像他这样精神萎靡、浑身“红疹”的人多了去了,看来昨晚的战况很是激烈啊。
小岁枯虽不能视物,但下意识的认为不应该让慕蹊看到除他以外的男性,于是十分自然的又挡在了他的身前,结束了慕蹊眼前辣眼睛的一幕。
也隔断了宋承霄看向慕蹊时那种痴迷又肮脏的眼神。
——自以为掩饰的很好,装出一副清高侠义的模样,实际上无害的外皮不过是给内里的腐烂做伪装罢了。
“再看,挖掉。”小岁枯将还在滴血的剑尖往前伸了一寸,被敲打了的宋承霄秒怂闭麦,假装不在。
“二位,这是我少阳派的地方,如此行径,是否是过了?”少阳派掌门站在比武台的观武席正中央,浑厚的嗓音在内力作用下扩散在人群上方。
原本是想要凭借内力来个下马威,结果却二人却并不受影响,少阳派掌门反而失了声,脸憋得青紫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其症状,和昨天柯然一行人的表现一模一样。
众人脸色大变,纷纷拔出武器对准慕蹊二人,将他们围成了一个圈。
“嗯?”小岁枯感受到了周围人的恶意,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大有一副网游boss激发了狂化的既视感。
“过了么?不觉得呢。”慕蹊从小岁枯身后探出身子,夺下了小岁枯手里的剑,一直举着,不累么。
小姑娘慢慢悠悠的抛着手中的白瓷瓶,动作看似随意,声音却清冷的让人浑身战栗,“考虑到你们的智力,姑且问一句,我们二人,可有做什么?”
“哼,妖女!你们二人,淫秽武林,不知羞耻……”
少阳派的掌门是人群里最为激动、想要骂人的那个,但因为他失了声说不出话,他身边另一个五大三粗,看起来就像炮灰的掌门便替他口吐芬芳,然后被小岁枯隔空一掌打断了几根肋骨。
人群瞬间静默无声,包围他们的弟子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几步。
嘛……事情的起因,无非就是昨天慕蹊觉得隔壁院子的柯然太吵了,随手扔了点失声粉,少阳派掌门来找他们“求”药结果吃了闭门羹。于是心眼还没针眼大的掌门就记上仇了,想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于是便使唤了一个“野鸡”门派里的小弟子去给他们的房间里加些软筋散,好让他们在今天比武时丢个人。
但这领导人的意思往下传达,一层一层的,中间不免会有一些“善解人意”的大聪明,或许是想着只是失去功力在比武场上出丑的力度还不够,于是便自作主张的又加了合欢散。
——可能还带着想要集体围观他们办事,或者是“帮”他们办事的肮脏想法在里面。
可就那么“凑巧”,慕蹊和小岁枯不仅是百毒不侵,还发现了他们的阴谋,反将了他们一军——将药物全都原路奉还,让那些中了药却没有女性在身边的弟子,不得不“被迫”走了室友后门,有的还是互相走。
可以说昨晚上绝大多数人都过得十分的哇塞了。
但要申明的是,宋承霄身上的痕迹可不是合欢散的锅,这是他的日常了。
——毕竟那么多的美人,不能只看不是?也不能一次一个不是?不然那得多久才轮得到啊,他宋承霄那么怜香惜玉,肯定做不出让美人独守空闺的事情。
柯然昨晚倒是没跟着胡天胡地,她们那群人失了声,她被宋承霄打发去弄解药去了。
可慕蹊使用的那种失声粉是有时效性的,几个时辰过了便没事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恢复正常了。宋承霄问她是不是弄出解药的时候,柯然没承认也没否认。
众人对她的印象大有改观,什么“神医”、“医仙”之类的称呼不绝于耳,却“恰好”发现昨天下药的那个弟子光溜溜的被绑在比武台上,绳子上还被下了毒,众人束手无策之时,只好恭恭敬敬的请柯然出手相助。
柯然向来是别人一吹她就膨胀的人,被一群人捧着立马就乐呵的看不清自己的实力了,屁颠屁颠就上去了。结果人依旧没救下来,自己却被毒了个半死,耗费了一颗药鬼谷带出来的保命丹药才缓过劲来。
这样一来,柯然是打着药鬼谷幌子的骗子这件事就像是实锤了。众人看她的眼神越发的唾弃。
被人高高的捧起又重重的摔下,原本心气就高的柯然被这么折腾了两次,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她必不是一个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人,于是有些神经质的将过错全部都推到了昨天给她下药的那人身上,火气一上头,就忘记了彼此之间的实力悬殊,于是便有了慕蹊刚开比武台时她冲出来质问的那一幕。
慕蹊:……药鬼谷好像没开脑科啊,她这症状没救了吧。
柯然一开口,那群大聪明瞬间get到了破题点,于是把一口亮闪闪的黑锅率先甩在了“不服管教”的慕蹊二人身上,说他们为了赢不择手段、给其他门派的人下药,说他们私生活败坏,不配为武林人士之类的话。
你一句我一句,总之就是什么锅黑就把什么锅往两个人身上甩,是“我是冰清玉洁小白花,就你们这群妖艳贱货拼了命的要害我”、“人才不为我所用,那我就亲手毁掉”理论的优秀实践人了。
嘛,就挺无聊的。
察觉到了慕蹊的情绪,小岁枯勾了勾嘴角。
一笑倾众生。
就在众人再一次为二人的颜值失神时,小岁枯那温润的嗓音却宛如地狱恶鬼。
“既然讨厌,那把他们都杀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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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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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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