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快穿:带着白月光光环闯荡异世界>第31章 好了,摊牌吧
  贺濯醒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

  他躺在慕蹊画室的一张大而柔软的沙发上,双臂紧紧的揽着小姑娘纤细的腰肢。

  像极了在守护着领地的雄狮,将自己所属的心爱之物牢牢地护在怀里。

  贺濯心满意足的蹭了蹭慕蹊的脖颈,一眼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爱人的感觉真的是太棒了。

  只有真的体会过那软绵绵的身躯躺在自己怀里的感觉,贺濯才真的理解到了什么叫“美人乡,英雄冢”。

  若是此时小姑娘对他轻轻撒个娇,他真的能把自己的心剖出来送给她。

  直到贺濯仔细去看小姑娘的表情,少年的脸不自觉得变得滚烫。

  小姑娘的樱唇绯红莹润,微微张开,或许是因为他刚刚蹭到她了,有些不满的嘟了起来。一副待君采撷的诱人模样。

  贺濯心跳的飞快,有些心虚的环顾四周。

  在确认周边环境无人打扰之后,贺濯低头,朝着小姑娘的方向缓缓靠近。

  落地窗旁,小姑娘被夕阳映射,投落在地上的剪影,渐渐覆盖上了少年人的身躯。

  喉咙有些干,还痒痒的,慕蹊睫毛轻颤。

  鼻尖险些相碰的两人因为慕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贺濯瞬间偃旗息鼓。

  然后像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贺濯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溜烟的跑出了画室,脚步飞快。

  啊,他刚刚……刚刚居然想……

  他就是馋小姑娘的身子,他下x!!

  刚刚清醒的慕蹊有些无奈的勾唇,然后神色懵懂的将手贴在自己的唇瓣上……

  大人刚刚是想接吻吗……

  唇瓣相碰,真的有那么奇妙吗?

  所以说,要不要找时间和大人试试呢?

  ^

  到了晚餐时,贺濯已经基本上恢复正常了。还是一如往常耐心体贴的模样。

  将小姑娘喜欢的菜品用公筷夹到她的面前,哪个喜欢,哪个不喜欢,贺濯都熟记于心。

  慕蹊只负责吃就好了。

  当然,这些看起来与往常一样的前提是,慕蹊必须要忽视贺濯那全程都红的能滴血的耳尖才行。

  所以问题来了,大人耳朵一直这么红,他耳朵会发烫吗?

  身为过来人的白母自然是明白自家女儿和贺濯有了新进展,自己安安静静的缩在角落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自从知道贺濯和慕蹊谈恋爱之后,白母不但没有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心酸,反而觉得这一对甜到泛酸的小情侣是真的上头啊,俨然要变成cp粉头的趋势。

  看得李叔是又心酸又好笑。

  这一顿饭就在无比和(gui)谐(yi)中结束了,因为贺濯还想着中午那群人的事,吃过饭他也没有多留。

  慕蹊这次倒没有再拦着了,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再拦着贺濯也没有多大意义了。

  于是贺濯在门口时还在温柔的笑着叮嘱慕蹊好好休息,想着今天下午睡了那么久,告诉她如果真的睡不着就给他打电话。

  一转身便脸色阴沉的能够滴出墨来,拿出手机,缓缓地拨打出一个封存很久的号码。

  “给我查几个人,立刻,马上。”

  嗯,莫名的有一种“三分钟,我要这个女人全部资料”的调调呢。

  ^

  而此时,贺濯正要人调查的白昕薇正躺在某个郊外的仓库里。

  手脚被反绑在身后,眼睛虽然没有被蒙住,可是仓库是密闭的。

  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

  黑暗里,还能听到某些生物窸窸窣窣在地上爬行、跑动的声音。

  听得白昕薇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刚开始白昕薇还在大喊,或求饶、或咒骂,反应很是嚣张。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白昕薇嗓子都哭得沙哑了,也不见有人理她。

  夜渐渐变深,温度也逐渐减低。

  长时间没人应答的密闭环境将人的心理防线逼到接近崩塌,黑暗中不知名的微弱声音最能勾起人内心的恐惧。

  此时白昕薇才是真的感觉到怕了。

  身体不自觉的打着冷颤,精心化好的妆容早就被眼泪晕开,模糊一片。

  沙哑的喉咙里还断断续续发出哽咽。

  她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呢。

  她的人生,本不是这样啊。

  她是白家的二小姐啊,身体健康的她才应该是白家的继承人啊。

  凭什么白家所有的财富与荣耀都是那个病秧子握在手里,从吃食到用度,无一不是娇养着的,而自己和母亲只能蜗居在小公寓里,连最c家新款的高定都买不起!

  她恨啊,她不甘啊,那些都应该属于她的才对。

  凭什么自己和母亲要被人们说闲话,凭什么用私生女、小三这样难听的词汇来称呼她们。

  爱情不是不分先来后到的么?不是说不被爱的那一个才是第三者么?

  她白慕算什么白家大小姐,她才是见不得光的小三的女儿,她的母亲才是拆散她们一家三口的坏人。

  白慕她就应该滚出白家,她白昕薇才是白家正牌的大小姐,那些无价财富的继承人。

  啧,没救了,白昕薇从根子上就已经坏透了。就算知道事实的真相,宁愿歪曲道德伦理,也不愿意承认。

  想到这里,白昕薇又笑了。

  白慕再厉害又怎么样?!再被人捧着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先天不足的病秧子罢了!

  自己毁了她的心脏源,她还不只能靠着高昂的医疗设备苟延残喘?

  至于那所谓的父亲?这么大的事情,面对白昕薇的时候,不但话都不敢说重了,在柳叶和他撒娇之后,甚至还会乖乖帮白昕薇善后。ΗtτPS://Www.sndswx.com/

  啧……只是没想到,没了心脏源,不用动手术,白慕的身体还是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了,甚至远胜从前。

  她还真是够走运的!

  可那又如何,能在校园的“呼风唤雨”被人拥簇的人还不是她白昕薇?!

  她身边不就一个元团么,还是曾经在她手底下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恳求她放一马的废物。

  这可悲的搭配,根本不值得她去在意……

  可是明明只有几天的时间,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呢……

  嗤……有些人类真的喜欢拿无知当炫耀的资本……

  她那所谓“呼风唤雨”、“风光无限”的日子,都是从原身白慕那里偷来的,从元团幸福的家庭里窃取来的。

  若是真要算,她就是一个毁了两个家庭并且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她的身份不是原罪,有罪的是因为她的迷之自信看不清事实而给别人带来的伤害。

  以她对原身和元团的所作所为来讲,她身上的罪孽并不见得比她母亲柳叶少得了多少。

  而到了现在,白昕薇仍没有看清这一点。

  冰冷与饥饿吞噬着人的神经,白昕薇嘴唇因为许久未碰水起了皮,眼皮也越来越重。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以为尽在掌握中的事情失去了控制呢……

  明明之前她连出院都困难,为什么突然间就能去学校了,还让自己和母亲的事情一时间闹得人尽皆知。

  明明那是家事不是吗?她知不知道她说自己是私生女的话,真的给自己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为什么所有的评论都一边倒,曾经有多少人夸赞过自己的容颜漂亮,后来就有多少人咒骂过自己不知廉耻,将自己贬低得一文不值。

  还有濯神,贺家小少爷,实中学神,明明是高岭之花一般的存在,为什么会在看向她的时候有那样柔情蜜意的眼神。

  这些待遇,本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不是么?

  是什么时候变了的呢?

  白昕薇想着,或许是白父没有如愿拿下白氏集团的时候;或许是自己破坏了她的心脏源,可她却还是完好无缺的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

  也或许一开始,白慕就算计好了一切,无论自己如何蹦跶,总归是一个跳梁小丑,掀不起什么风浪。

  不是白慕觉得自己是她的对手,所以才一次次放她活路,想让自己再和她过招。

  甚至白慕都没有将白昕薇看做是跳梁小丑,看她所作所为都是毫无意义的挣扎。

  在白慕眼里,白昕薇只不过是蝼蚁罢了。

  一次次放过她不过是因为她无关紧要,真正能威胁到白家的白父,早就被她拿捏的死死的了。只是白父看不清事实,还在白昕薇母女面前吹嘘。

  白昕薇这时候才发觉过去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可笑,多么的自作多情。

  更可笑的是,自己一直在自作多情,直到在黑暗里只能不断反思的时候,才愿意解开自己那张自欺欺人的伪善面皮,流露出内里的肮脏与丑陋。

  像是腐肉上不断翻滚的蛆虫,泛着恶臭的恶心。

  白昕薇趴倒在地上,却因为不断回想过往,感觉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都化作冤魂,在这漆黑的屋子内盘旋。

  内心充斥着恐惧,失去了再爬起来的力气。

  她不甘的看着一个方向,内心却不断地在祈盼。

  来人啊……救救她……

  她还年轻,她还没到十八岁,大好年华还没开始,她不想死……

  站在仓库外的慕蹊都要气笑了。

  听了一晚上白昕薇的内心独白,句句奇葩,简直在挑战慕蹊作为仙草的底线。

  呵……她是还没到十八岁,她的大好年华还没开始,她不想死……

  那她白昕薇毁掉唯一能救原身白慕的心脏时,也曾想过那是一个和她同样大的女孩?她也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啊。

  哦,不,白昕薇应该是想过的。

  只不过她想的,大概是如何在搞死白慕之后“登堂入室”,变成“名正言顺”的白家大小姐吧。

  呵……痴人说梦……

  慕蹊突然想到她曾经看过的一个宫斗剧,里面曾有人说过一句很霸气的台词,“本宫一日不死,尔等终究是妃”,用在这里也同样适用呢。

  白慕她就算死了,白昕薇也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白家的正牌小姐。

  啊,怎么听起来有一种在骂人的感觉呢……

  白昕薇仅仅只是被关了半晚上就受不了了,她在施暴时可想过日夜受折磨不得安宁的元团?从头到尾不仅无辜还一而再再而三给他们一家三口留活路的原身白慕?

  刀子不戳在自己身上,都不知道那样的利器是会将人刺伤的。

  慕蹊嘲讽的笑了笑,然后向仓库内施加了一个放大人内心恐惧的术法。

  并且在恐惧中,白慕经历的一切痛苦、元团经历的所有苦难,还有曾经她践踏过的其他人所遭受的,都会在她身上重演一次。

  伤痕和痛苦,都是实打实的,只不过这种惩戒会直接作用于灵魂,身体还是完好无损的。

  相信这种昼夜不停歇、却找不到伤痕和根源的痛苦,白昕薇一定会好好体验的。

  什么时候白昕薇将她们所遭遇的经历完了,什么时候她真正的开始忏悔了,那慕蹊再考虑要不要停掉她的痛苦好了。

  总要先经历过别人的痛苦,再说道不道歉的话吧。

  无关痛痒的话谁都会说,若是真心悔过,总该拿些诚意出来。

  呐~你看,慕蹊很善良的。

  她给了白昕薇减轻痛苦的方法的哦。虽然对白昕薇这种自私自利出了事情只会一味推卸责任的人来说,并不可能实现罢了。

  所以抱歉哦,那她只能慢慢承受那些痛苦了。

  至于贺濯早已经对白昕薇下了手并且之后还要自己收拾她的事情?啊,抱歉呢,那是大人的私事,慕蹊才不会管呢。

  哼╭(╯^╰)╮,她就是故意的,又怎样?!难不成还有人能跳进屏幕来打她!

  贺濯对白昕薇下手的事情,那就当做自己因为一直只忙着谈恋爱,啊不,滋养大人的神魂,没有及时虐渣而给苦主们付的利息吧。

  不用感谢贺濯,这是大人应该做的,谁让他总勾引自己,导致自己不务正业的?!

  啊,不对,不能说是不务正业,毕竟自己进入小世界轮回,就是为了大人。

  说来说去都是大人的锅,怎么看都是大人的问题。

  远处的丛林里透过一丝丝光影,像是摇晃手电筒的光芒因为使用者脚步急促而四处分散。

  光斑太过零散,看得慕蹊有些眼花。

  好草草不能看这个,会伤眼睛的。慕蹊回想着自己从原身白慕那里读到的信息。

  慕蹊双手搭在额头,遮住眼睛,分散那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晃眼的手电筒的灯光。

  慕蹊唇角微微勾了起来,轻笑出声。

  慕蹊虽说没有刻意隐藏白昕薇的踪迹,但若想要想调查出她的下落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看来大人的实力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呢。

  在贺濯的身上,总有一种对这个世界的若有若无的疏离,总觉得他随时都能够放弃一切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去。

  慕蹊不喜欢他这样,更不喜欢他连带对着自己都带着一副温和的假面。

  既然贺濯不会自己脱下假面,那慕蹊就先摘下自己的伪装。

  深更半夜独自一人出现在郊外,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病弱大小姐能干出来的事情呢。

  她可不想顶着病弱的设定过一辈子,一直都吃不到美食那可真的是太难受啦!!

  好啦,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所以呀,大人哟,我们来摊牌吧。

  --

  作者有话说:

  啊~小可爱们抱歉啦~我尽力了,手指头实在不给力,这周六双更不了了_(:з」∠)_不过有一说一,这个小世界的大人是真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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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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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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