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子书在网约车平台加了高价,代驾小哥还是过了很久才到达指定地点。
子书看着怀里等的有些困恹恹的小姑娘,心里想着要将学车提上日程了。
真是,明明玩赛车游戏的时候手感那么好,怎么到现实世界中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呢?
所以说桐老爷到底是怎么做到刚复健完就能用游戏里学到的剑术和他练剑道的妹儿打得有来有回的啊!
“没关系,小书没有开过车,等以后学会了就好了。”
小姑娘看着子书皱起眉头、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打了个秀气的小哈欠,安慰道。
青春期的男孩子嘛,觉得自己在喜欢的女生面前没面子了,心里过不去了。
这种情况她可熟悉了,她心里有数!
“嗯……”子书闷闷的点了点头。
看吧,果然姐姐也是觉得我应该尽早去学车的。
^
二人到医院时,即墨还在做手术,
慕蹊便拉着子书坐在手术室走廊前的靠椅上,倚在子书的胳膊上闭了闭眼睛。
倒不是她冷血,或是不顾念即墨的生死。
只是现在的情况明显是小天道设定剧情的时候玩high了,
导致前后关联度不强、或者是某个人物被虐的太惨,出现bug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联想到之前即墨和北堂先生争执时撞到头,那bug多半是即墨是被人夺舍,
或是,她重生了。
不过从她刚刚解锁的后半段狗血故事来看,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多一点。
安禾和轩辕结婚后,即墨偶然得知了安禾其实是北堂先生的亲生女儿,
——还是当初差点搞得二人离婚的那个酒吧坐台女的种。
即墨有一种被愚弄了的感觉,肺都要气炸!
当即撸起袖子就要和他们讲道理,谁知不小心发生了推搡,
即墨被安禾从楼梯上推了下去,头先着地的那种。
血流了一地。
北堂先生的第一反应不是惊慌,他脑海里想的全是,
若是即墨就这么死了,他是不是就能趁机吞并即墨家了。反正即墨家只剩她和她当网球老师的侄女两个人。
送去医院后,北堂先生将即墨治疗的药物换成了精神类的药物,
将即墨变成了一个清醒的疯子。
股权到手后,即墨也被折磨的形销骨立,被父女俩关在了别墅的地下室。
地下室内黑漆漆的,在头顶处凿了个小洞,透光,也漏雨。
即墨行动受限,像只牲畜一样被关在地下室里,
北堂先生会来找她,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这样低贱如泥的模样,
他在她的身上肆意的发泄着他所承受的“屈辱”,
就好像那个因他年轻时无力反抗而缔结的婚姻不存在一样。
既没有抛下一切和心上人远走高飞反抗到底的勇气,享受着身份带来的便利,又不愿意承担肩膀上的责任,
最终还将一切都归咎到了联姻对象身上。
即墨觉得他的爱情自私的可笑。
当初,不是他先来撩拨她的么?
安禾也会来找她,肆意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一副大仇得报的畅快感。
在她眼里,若不是即墨死守着不离婚,她的母亲也不至于积劳成疾、孤苦无依的死去。
可是,明明插足者,是她的母亲啊。
她还会对着即墨说,轩辕原本喜欢的,是她的女儿。
在即墨的耳朵里,就理解为了,这一切,本应该都是她女儿的,她本不必遭受这一切。
可是她女儿的确已经死掉了,她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北堂先生是杀人,而安禾,是诛心。
安禾总喜欢表现出一副很关心她的模样给轩辕看,展现出她的善良和大度,
对比之下,更像是一个疯子的即墨的确惹人厌恶。
在轩辕对原身北堂的感情彻底被安禾取代之后,即墨逃生的希望彻底被碾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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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感觉自己还在做梦,像是海中浮木,昏昏沉沉,落不到实处。
努力的睁开眼睛,便看到一抹纤细苗条的身影正将一个餐盒放到她的床头柜上。
“母亲,您醒了。”
看到她醒过来,那人转过头来打了个招呼。
秋日的阳光散落在她的身上,整个人被拢在光晕里,
即墨突然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女儿……”
即墨嗓音沙哑的叫道,挣扎着就要起身去触碰她。
“我在。”慕蹊摁住她的肩膀让她躺回床上,将病床调高,
“您的头部受伤,最好不要动。”
“好……好……”
即墨声音颤抖,慕蹊的手上下起伏,
“情绪也不要太过激动,跟着我的手势控制呼吸,吸气~呼气~”
几个回合后,即墨总算是冷静了几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和慕蹊修补关系,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房门撞到墙上,发出“哐”得一声巨响。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么怯生生的嗓音,女主实锤了。
随后又拔高嗓音,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来了似的,大喊了一声,
“继母,我来看你了!”
这个称呼成功的引爆了即墨的脾气,
上一世,她就总是这样称呼自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笃定的认为自己是插入她父母感情之间的罪魁祸首。
“谁是你的继母?”即墨眉峰一挑,气场全开,
“我和北堂可是正经领了证的,头婚,原配,我怎么不知道他之前还有一任?”
安禾神情微僵,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可……可我就是父亲的女儿啊。”
“哦……你是你爹偷腥生出来的野种啊。
那你妈是什么人呢?我猜猜,多半是夜总会坐台的,说白了就是出来卖的,
一个鸡,连个小三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个玩意,
她生出来的东西,是不是北堂的女儿都两说,
要我是你,就赶紧拿上北堂给你的东西跑得远远的,居然还跑到人家正经妻子面前耀武扬威,真是好大的脸!”
即墨的嘴就和连珠炮一般,对着安禾就是一顿输出,一套组合拳都要把安禾打傻了。
上辈子即墨被关在小房间里,起初也是有保姆给她送餐食的。
地下室又脏又臭,每个保姆都想在她的身上发泄怨气,说出的话不堪入耳,
久而久之,她也学到了一些,并且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光,她也一直在用这样的话在诅咒着安禾父女二人。
什么大小姐,什么矜贵优雅,
都比不上这样低俗的话来让她心里来得畅快。
“你这个泼妇,安儿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居然这样羞辱她,还羞辱她的母亲。”
就在安禾满脸憋屈,即将落泪的时候,
北堂先生在走廊打完了电话,飞速跑了过来,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安禾护在身后。
“我泼妇?”
两辈子了,听到这人的指责,她的心里还是不可控制的有些难过。
“纵容一个野种来欺负你的老婆和女儿,你北堂可真是极好的涵养。”
“你……”
北堂先生气急了,抬手就要打即墨,却被小姑娘一脚揣在膝盖处,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扑在地上。
“母亲还在休息,父亲还是早些回去吧。”
打女人、还是生病中的女人的男人,最糟糕了。
“姐姐……那是父亲,你怎么……”
“怎么?你也想趴在地上陪他?”
不管男女,打女人的确是最糟糕了,
但如果被打的那个女人特别欠的话,上一句作废。
看着趴在地上像乌龟一样一动不动的北堂先生,安禾缩了缩脖子,
咽回了那句“你不应该这样对待他”。
看着小姑娘没有反对的意思,扶起北堂先生,
留下一句,“姐姐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让你们接受我的”,
狼撵似的跑走了。
将安禾父女二人赶走,即墨像是一只斗胜了的公鸡,仰着脑袋,得意洋洋。
“女儿啊,今天多亏了有你,才能给那两个贱人一个教训。”
即墨转头看向慕蹊,满脸的慈爱,
“妈真的生了个好女儿啊,有你在,妈真的就不用吃苦了啊。”
这头刚刚感慨完,即墨的画风突变,
“但你刚刚太温柔了,那个老畜生就应该直接踢死,
还有那个小贱人,就应该刮花她的脸,将她扔到窑子里,
还有那个轩辕。”
即墨看了一眼子书,满是挑剔,
“这样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的,赶紧和他分手,你要抓紧轩辕的心才是正道,
别让什么阿猫阿狗都钻了空子。”
“够了。”
在即墨越说越过分之前,慕蹊冷声打断了她的话。
看着小姑娘黑沉的脸色,即墨意识到自己可能一时口快,将心里话一口气说出来了。
一时有些悻悻。
“女儿,我……”
“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吧。”
小姑娘淡淡的开口,止住了即墨那些拉近关系、虚情假意的话头。
说罢,也不等即墨回答,便拉着子书往外走。
如果原身知道她心心念念想要的亲情,是这种不堪的模样,你说她会不会庆幸自己从没得到过?
二人刚出病房,子书便将慕蹊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刚刚一个照面,子书很轻易的能够感知到姐姐的父母,其实并不爱她。
父亲将她当做抢走公司权利的敌人,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她,竭尽全力的给她添堵。
母亲将她当做一个争权夺利的工具,希望她能够帮自己去攻击自己的丈夫、她的父亲,
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一个人问过姐姐打着石膏的手臂是怎么伤的,
现在还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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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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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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